“豈敢,豈敢!”高靖宇立刻巴結的說道:“嶽姑娘,您大可放心,就算是借給我們兩個幾個膽,我們也不敢在背後說您的壞話。”
嶽婉兒見他此刻的态度表現的這麽好,也就不再過多的難爲他了。于是她看了高靖宇一眼,然後冷聲哼道:“哼,諒你們也不敢!”
就這樣,嶽婉兒繼續在前面走,高靖宇和魏強跟在她身後,一行人等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醉香樓’,然後穿廳過院,很快的就來到了目的地‘彙金賭場’。
此刻,就見我們的魏強魏大少也顧不得高靖宇和嶽婉兒了,迫不及待的沖進了‘彙金賭場’的大門之後,然後對着裏面大聲叫喊道:“吳六鼎、劉滿多,你們這兩個混蛋、王八蛋,老子現在已經将高公子給你們請來了,你們兩個家夥必須說話算數,趕快把那啥……那個東西還給我,否則别怪我今天對你們不客氣。”
随着魏強的出現,大堂之中立刻傳來了一陣得意的笑聲,隻見在‘彙金賭場’的一間屋子裏走出來兩個人,不是吳六鼎和劉滿多還能是誰?
兩人剛剛露面,還未來得及挖苦一頓兒魏強,便看到了正跟着高靖宇進來的嶽婉兒,吳六鼎和劉滿多立刻就是面色驟變,臉色一時之間變得完全像是死了爹娘一樣難看。
在杭州城有那麽幾個大家族,一個是魏強所在的魏家,魏家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世世代代以做官爲主。一個是劉家,劉家在之前也是世代爲官,隻是到了劉曉峰的父親這一代就不再做官了,而是做起了布匹生意。嶽婉兒乃是劉老太爺的外孫女,從小到大一直居住在杭州城,隻是偶爾會回到父母身邊待上一段時間,前一段時間回京,由于受不了她弟弟的‘百般蹂躏’,所以一氣之下在家裏還沒有住幾天,就又回到了這裏。
她的父親嶽家棟現在官拜于從二品吏部侍郎,說不準過兩年就會是下一屆的禮部尚書,權利之大,不容小觑!而嶽婉兒的祖父嶽不凡那就更了不得了,現在爲大華朝地位最爲尊貴的護國公,雖然現在已經回到家裏養老了,但是聲望從不曾減弱半分。
自從劉老太爺過世之後,劉家在朝堂上的勢力也就沒有以前那麽的厲害了,于是慢慢的淪落到今天不尴不尬的境地。而嶽家的情況卻恰恰相反,無論在朝堂上,還是在軍方都占有着舉足輕重的超然地位。
而這位嶽婉兒正是嶽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嶽家這一代共有四五個男丁,唯獨翩翩隻有這麽一個女娃娃,都說物以稀爲貴,這才有了
嶽家對唯一女兒身的嶽婉兒寶貝的不得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掉了。所以從小就對她嬌生慣養,一直過着公主般的生活。
不過這位嶽婉兒嶽小姐在習武方面的天賦極高,小小年紀就在武學上頗有造詣,更兼極賦正義感,在杭州城裏可以說是聲揚遠播,更是被譽爲“纨绔克星”的美名,今日在這裏的魏強以及吳六鼎在内的兩位纨绔大少,每一個人都在她手裏不止吃過苦頭。
而嶽婉兒的兩個伯父同樣是大華朝有名的大将軍,他的四個哥哥均在軍中任職,嶽家可以說在大華朝權勢熏天,就現在來說,較諸此時的吳家來說,那簡直厲害的沒邊。
嶽家一家人從老到少都有一個不是特别好的‘優良’習慣,那就是及其的護短。尤其以嶽婉兒的父親嶽家棟爲之最,護短程度簡直到了蠻不講理的地步,堪稱大華朝第一滾刀肉。若是知道有人膽敢欺負了他的寶貝兒女兒,這位吏部侍郎肯定會二話不說,甚至馬上會殺到這裏來報複欺負他寶貝兒閨女的那個家族。
這樣一名位高權重,而且還随随便便就前去爲自己女兒報私仇的家夥,更是一位無法無天的滾刀肉,誰他niang的敢招惹?
以前有那麽一個纨绔公子哥,仗着家裏有親人在京城坐大官,曾經跟嶽婉兒之間發生了一點小誤會,便被她的随從打斷了雙腿,但是過後還得乖乖的上門賠禮道歉。爲此,許多人那就更不敢和嶽婉兒叫闆了,隻能在她面前縮起頭來做人。
别看魏強的老子魏雲禮乃是一品大員,但是見到嶽婉兒這個小丫頭,也會有點發憷。所以魏強做了壞事,一旦被嶽婉兒撞見了,也會照樣被‘修理’一頓,而且還是打不還口,罵不還口的那種。
連杭州城纨绔公子哥魏強魏大少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危險人物,其他纨绔小少那就更加不用提了!而現在,這位嶽家的這位小姑nainai就站在吳六鼎和劉滿多兩人面前……
吳六鼎和劉滿多兩人看了嶽婉兒一眼,然後迅速的看向了魏強,那意思是在說:魏強,你小子怎麽把這位小祖宗給帶來了?
“你們兩個别看我,看我也沒用。我也是在半路上見到的嶽小姐,她是自己強行來的,我能有什麽辦法?”魏強斜着腦袋,無奈的攤了攤手,并用手指了指站在高靖宇身旁雙手叉腰的嶽婉兒,看着他們說道:“吳六鼎、劉滿多,看看你們兩個現在的這副表情,好像是我主動請嶽小姐來這裏似的,這跟我有個毛的關系啊?你們兩個要是誰有意見,大可親自下逐客令好了,反正老子是不敢,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怎麽?看這架勢,你們是有點不歡迎我來這裏了?吳六鼎,你難道是害怕本姑娘沒銀子嗎?”嶽婉兒微微的一瞪鳳眼,立刻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巧的錢袋子,還得意的在手裏晃了晃,之後挑了挑極爲好看的柳眉,對着吳六鼎繼續說道:“吳六鼎,你看好了,姑nainai我有的是銀子!”
聽嶽婉兒這麽一說,吳六鼎和劉滿多兩人立刻變得搖搖欲墜起來,一時間被她吓的是屁滾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