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高靖宇坐在院子裏,一邊翻閱着一本泛黃的書籍,一邊曬着陽光。看了一會兒曆史名著之後,他就再也看不下去了,于是合上書籍便從石凳上站起了身,開始在院子裏漫無目的溜達着。
高靖宇心裏暗道:也不知道陳曉武那犢子跟蹤張博文那家夥有結果沒有?這幾天陳浩仁那老頭一有時間就對處理他寶貝兒閨女的婚事追着自己問個不停。實在沒有辦法,高靖宇隻好說快了,以此來搪塞他!
陳柔兒那小妮子雖然對此事一直不聞不問,但是高靖宇能夠看的出來,她比自己還要急切,眼看三月之期還隻剩下二十多天,說不着急那才叫怪呢?爲了讓她放寬心,高靖宇爲此沒事的時候就找她談心,以此來環節這小妞子的緊張心情。但是老是找她談心也沒起到多大的作用,看來得抓緊辦此事了。
正在他思索之際,突然前院傳來劇烈拍門的生音,大白天的就跟身後有鬼攆似的,拍的那叫一個強烈。高靖宇心裏暗罵道:他niang的,清點拍行不行?木門本來就不結實,拍壞了你丫的賠啊?
就這樣,他快速的穿過堂屋走到了前院,就見木門被門外之人拍的‘咣咣’直響,估計再拍一會兒就得變得壞掉不可。見此,高靖宇大聲說道:“拍,拍,拍,拍個鬼啊?這麽着急,忙着投胎去啊?”說完,他便打開了院門。
高靖宇打開門之後,見是魏強這家夥,于是連忙奇怪的問道:“強子,原來是你,我還以爲是誰呢?這麽着急的拍門,難道被狗攆了?”
“老大,不瞞你說,我跟被狗攆了也差不多,此事十萬火急,實在是沒有辦法,所以小武子就讓我過來找你,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魏強哭喪着臉說道。
“強子,此處不是講話之所,咱們先進去,然後你再慢慢的跟我說一說到底是什麽事情,看我到底能不能幫你,好嗎?”高靖宇讓開身形說道。
魏強魏大少着急趕路,一路小跑才來到陳家,此時也口渴的厲害,正想讨要一杯水解解渴,于是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點頭說道:“好的,老大!”
等到兩人都進了院子,高靖宇再次将院門關上。魏強看着他說道:“老大,能不能給我來點水?我現在喉嚨都幹了,現在渴的直冒煙。”
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高靖宇點了點頭說道:“強子,那你先在這裏等一會兒,我這就去給你去端水。”說完,他就走向了後院——
一會兒的功夫,高靖宇手裏拎着一個茶壺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來到魏強身邊說道:“強子,家裏現在沒有熱水了,涼水可以嗎?”
“老大,不用熱水,涼水就行!”說完,魏強迫不及待的就從高靖宇的手中把茶壺給搶了過去,然後開始大口大口的猛灌起來。
高靖宇見他如此不顧身份喝起了水,暗道:我CAO,這家夥屬驢的,怎麽得成什麽樣啊?于是趕忙說道:“強子,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渴成這樣?”
魏強一口氣喝完了茶壺裏的水,意猶未盡的摸了摸嘴角的水珠,然後打了一個飽嗝說道:“他niang的,這水真甜啊!”
高靖宇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強子,你小子不會是專門跑到這喝水來的吧?有事你就說,沒事就趕緊走,别打擾老子看書。”
魏強這才想起來此的目的,眼巴巴的看着高靖宇,聲音異常凄慘的說道:“老大,救命哇,我這回可是攤上大事情了,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你要是也不幫我,那我就真的距離死不遠了。”
“呃……強子,你慢慢的說,到底是怎麽了?怎麽無原無故的鬧到找我救命,是不是那個不長眼的家夥欺負了您?告訴我你是怎麽吃虧的,老大我一定會幫你出氣的。”高靖宇看着他,強忍着内心要暴揍他一頓的沖動說道。
魏強一想到此事就窩火不已,連忙破口大罵道:“cao他niang的吳六鼎和劉滿多。老大,實話跟你說吧,就是這兩個貨惹到了我!”
高靖宇見他一直罵罵咧咧的,也不說正事,于是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說道:“強子,我沒問你這些,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要是再不說,我就真的不管了?”
見高靖宇有些不高興,魏強這才開口說道:“老大,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和武子兩人聽說張博文那家夥要和吳六鼎、劉滿多兩人打算在‘彙金賭場’集合,所以我們兩個就去那裏蹲點,也不知道是怎麽的,就讓吳六鼎和劉滿多給看到了。于是那兩個家夥就說,既然張博文到現在還沒來,不如大家來玩兩把,以此來打發一下無聊。就這樣,我一時沒有管住自己的手,于是就和他們賭了起來,不知不覺的輸了整整一萬兩銀子。老大,這回你可不能見死不救,要不然我……我就沒法活了。”說到這裏,他立刻蹲在地上,開始頓足捶胸起來。
“你在賭場裏和吳六鼎、劉滿多賭博,竟然輸了一萬兩銀子?”高靖宇聽他說完,一時間甚是吃驚不已,然後弱弱的問道:“強子,你哪裏來的那麽多錢,爲什麽會輸掉那麽多呢?你要是錢多的沒處花,不如給我點,你覺得怎麽樣?”
魏強擡起頭,哭喪着臉看着他說道:“老大,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就不要再打擊我了,好嗎?再說了,我哪裏會有什麽一萬兩銀子?”
高靖宇看着他,一臉疑惑的問道:“強子,那你是怎麽輸掉一萬兩銀子的?你可别跟我說你是錢多燒的沒處花,在賭桌上主動送給他們的。”
真是沒有想到,魏強這家夥居然如此敗家,誰家要是有這麽一個兒子,就算是有一座金山估計也得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