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婉兒的眼珠轉悠了一下,望了宋玉成一眼,便已知道是怎麽回事情,看來這家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想到這裏,嶽婉兒撇了撇嘴,出聲警告道:“宋公子,你跟我表姐不是一路人,你們之間不會有什麽結果的,我奉勸你最好不要打我表姐的主意,如果讓我知道你有什麽壞心思,看我怎麽收拾你!”
這回劉雨熙并沒有訓斥嶽婉兒,因爲她也很想拒絕宋玉成追求自己,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說出來罷了,正好這次借助嶽婉兒這小妮子的口,希望他知難而退,省得将來大家心裏都不痛快!
一時之間,宋玉成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就那麽的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劉雨熙,希望她能幫自己說一說好話,也想聽一聽她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卻不成想,嶽婉兒拉着劉雨熙的手直接就走向了府門口。
小娘皮,敢瞧不起老子?你們給我好好的等着,等我傍上了誠王世子的大腿之後,有了一定的勢力,看我怎麽收拾你們?那時候本公子定會叫你們這兩個小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
在劉曉峰、宋玉成等人距離府門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早就有下人看到了他們,于是匆忙的就跑去府裏禀報了劉夫人知曉。
此時此刻,劉夫人剛剛從府裏走出來,看到自己的一雙兒女回來了,她的心情别提有多高興了,于是臉上挂着微笑,對站在門口的劉曉峰說道:“曉峰,你可算是回來了。”
劉曉峰雖然已經執掌了劉家一年多有餘,但是對于自小和妹妹劉雨熙就失去父親的他來說,母親就是自己的天。他急忙上前拉住劉夫人的手,說道:“母親在上,兒子給您請安了!”說完,他就想給劉夫人叩頭。
“我兒快快請起!”劉夫人立刻将他扶起,連忙說道:“這段時日你爲了咱們家的生意一直在外奔波,差點讓爲娘擔心死!”
“母親,我現在都已經二十多歲了,是一個成年人來,您還有什麽可擔心的?”劉曉峰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母親說道。
劉夫人一臉不悅的說道:“二十多歲怎麽了?你一天不回來,娘就一天不安心。是不是現在翅膀硬了,有點嫌棄爲娘的唠叨了?”
“呵呵……母親,你看你說的,兒子哪敢呀?”劉曉峰急忙否認,并微笑道。
“沒有最好!”劉夫人拿出手帕爲兒子擦去臉上的塵土,仔細的端詳了幾眼,說道:“我兒長的結實了,就是黑了點。曉峰,你這段時間一定累壞了吧?”
“母親,我一點也不累,真的!”劉曉峰想了想,微笑道:“呵呵……娘親,我不在家的這段時日,家中可還安好?”
“家裏有我和你妹妹在,能有什麽事情?”說完,劉夫人慈愛的用手摸了摸劉曉峰有些憔悴的臉,微微的說道:“倒是你經常在外面行走,要多多注意身體才是。”
劉曉峰看着自己的母親,點了點頭說道:“母親,孩兒知道了!”
這時劉雨熙和嶽婉兒走到兩人面前,她急忙上前拉着劉夫人的手說道:“娘親,你怎麽出來了?這都已經是晚秋了,您要是着了涼,那可怎麽辦?”
她們母女二人本就有六七分相象,劉夫人又這般年輕,站在一起便像姐妹花似的。劉夫人拉着劉雨熙的手,微笑着說道:“雨熙,娘沒事的!你哥哥這麽長時間都在外面忙碌,而你今晚又不在家,反正我也沒什麽事情,所有就出來迎接一下你們,就當散步好了!”
宋玉成跟在劉雨熙身後,來到衆人面前,向劉夫人恭敬行禮道。“晚生宋玉成,見過劉夫人,願您青春永駐,笑口常開!”
嶽婉兒翻了一個白眼,暗道:真是沒看出來,姓宋的這個家夥還真是能說會道啊?知道投其所好、見縫插針的道理,看來自己真是小瞧了他!
“原來是宋少當家的。”劉夫人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說道:“我之前就聽曉峰說過你,這一年以來多謝宋少當家對他的照顧,這才使我家的生意進展的如此順利。”
宋玉成擺了擺手,立刻對劉夫人微笑道:“呵呵……夫人,您這是說的哪裏話?宋劉兩家很快便要連爲一體了,咱們之間還分什麽彼此?”
連爲一體,這話怎解釋?劉夫人聽到這話就是愣了一下,難道雨熙這丫頭和這宋玉成私下定親了麽?或者是這宋玉成和自己的兒子之間有什麽約定不成?
劉雨熙心裏更是糊塗起來,隻見她淡淡一笑,便對宋玉成問道:“宋兄,你剛剛說你我兩家很快就要連爲一體,是什麽意思?小妹有點沒聽懂,希望你解釋一下,好嗎?”
宋玉成聞言之後隻是高深一笑,他看了劉曉峰一眼,然後微笑道:“呵呵……賢妹,這件事情說起來就有點話長了,我看稍後還是讓劉兄親自爲你們解惑吧?眼看天色也不早了,我還有點事情,就不耽誤你們一家人團聚了。劉兄,那我就先走了,靜待你的好消息了。”
見劉家兄妹已經到家,也沒自己的什麽事情了,宋玉成也就沒有再在這裏逗留下去的必要了,便一一向劉夫人、劉家兄妹以及嶽婉兒告了個罪,然後踹蹬上馬,并在馬鞍之上抱了一下拳,随後撥轉馬頭就飛奔而去了——
劉夫人、劉雨熙、嶽婉兒三人在劉府門口駐足良久,一直看到宋玉成騎馬遠去,三人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剛剛說的那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時,劉曉峰歎了一口氣,便對母親、妹妹以及表妹嶽婉兒說道:“娘親、妹妹、表妹,咱們還是先進去吧?有什麽事情一會兒我再告訴你們!”
于是一家人各懷心事的進了府門,很想問一下他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但又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