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沒把自己當普通人看待,與這魏強魏公子結識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顧慮。見魏強魏公子還是站着跟自己說話,他連忙說道:“魏兄,你也别站着了,既然大家現在也熟悉了,那就坐下聊吧!”
魏強魏公子連忙說道:“高兄,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
“不必客氣!”高靖宇見魏強坐下,便打發了身邊所有的qing樓女子,然後對他微笑道:“呵呵……不瞞魏兄你說,我有時心裏就在琢磨,這yao子裏的姑娘就算長得再好看,那畢竟也是個yao姐兒。這世界上的所有女人都是一個德行,隻要你給她三分顔色,她就敢開染坊。qing樓的女子整天搔首弄姿的整出那些小把戲,還不是就想将咱們男人的魂魄和銀子勾了去?哥哥我就偏不讓她們如願,長這麽大,還從沒哪個女人敢騎到咱們的頭上拉屎、放屁。”
魏強聽他講完,頓時一拍桌子,大聲笑道:“哈哈……高兄說的簡直太對了。女人就是這樣,隻要你三天不打她,他niang的就敢上房揭瓦,可不能慣壞了!”
對于魏強魏公子所說的這個觀點,高靖宇内心之中深表贊同,這女人必須得經常調教,要是沒個樣子,那将來還不是丢咱們男人的臉啊?
這時,魏強魏公子的眉頭就是微微一皺,然後他對高靖宇說道:“高兄,隻不過這個趙花魁有點特殊,聽說她不僅人長得貌美如花,更難得的是有一股子高貴之氣和傲氣。你是不知道,我都約見了她好幾次,卻沒有成功過一次。吳六鼎那家夥也沒有好到哪裏,聽說比我的下場還要慘一些,今天聽了高兄之前跟趙花魁說的那番話,真是替兄弟我大大的出了一口氣。”
看來魏強魏公子和吳六鼎吳公子這兩個家夥此來‘風雅閣’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到這裏,高靖宇奇怪的問道:“魏兄,難道你也是爲這趙姑娘而來嗎?”
魏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于是便看着他說道:“高兄,估計你現在可能已經猜出來了我的心思,所以我也沒有什麽對你好隐瞞的。這趙花魁咱們暫且不說她長的怎麽樣,就是她的琴技絕對是冠絕天下,若說我對她沒有半點的仰慕之心,那純粹就是在說假話。不過,仰慕歸仰慕,但看這趙花魁将天下男子都不放在眼中的神色,我心裏自然也不是太好受,可恨我才疏學淺,一時間卻對她束手無策,好在今晚高兄及時出現,破了這趙花魁的銳氣,也爲我杭州城的男兒争足了面子。”
高靖宇聽他說完,頓時大汗,不就是與一個qing樓女子鬥了幾句嘴,怎麽突然上升到了爲男人争光這個高度了?
魏強魏公子見高靖宇神色略有疑惑,立刻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便微笑道:“呵呵……高兄,你千萬不要以爲我這是在說假話,其實此時此刻‘風雅閣’裏有許多的人與我都有同樣的心思。隻有那些不學無術的家夥,才總喜歡跟在人家屁股後頭附庸風雅罷了。”
他口裏雖然是說着話,但是眼睛卻死死的盯着遠處的吳六鼎,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冷笑。不用說高靖宇也知道,魏強口裏所說的附庸風雅之人,自然就是那個吳六鼎公子了。
這種官宦子弟之間的争鬥,背後涉及的都是權力與地位之争,在沒有摸清楚、搞明白利害得失之前,打死高靖宇也不想被這麽稀裏糊塗的攙和進去。想到這裏,他是微笑了一下,卻沒有發表任何的見解!
魏強忽然想起一事,便對高靖宇怪笑道:“嘿嘿……高兄,你說這趙花魁要是唱起《小冤家》這首詞曲,會是個什麽味道呢?也不知道他與‘梧桐苑’裏那個發sao的小桃紅兩人誰唱的好,真是期待啊?”
高靖宇瞅了魏強這家夥一眼,心裏暗道:這小子真是有色心沒色膽,臉皮薄不說,這泡妞的功夫實在是太他niang的欠缺些火候了,要是憑借着這點本事就想泡那趙花魁,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見魏強魏公子坐在這裏兀自意yin,高靖宇心裏更是有些好笑,便對他說道:“魏兄,那‘梧桐苑’的小桃紅唱的怎麽樣,我沒聽過也不敢說,但我相信這趙花魁唱起《小冤家》這首曲子的時候,味道必然差不到哪裏去。”
魏強頓時一臉無奈的歎息道:“哎,我恐怕是沒有這等福分了,倒是高兄,還有小武子,你們二人興許還有些許的希望。”
高靖宇見魏強這幅表情,便微笑道:“呵呵……魏兄,你也不要爲此事太過喪氣,其實追求女孩子,說穿了就是那麽幾種手段,非常簡單之極。”
“哦?”聽到這話題,魏強這家夥頓時就來了精神,于是他看着高靖宇,連忙說道:“高兄可有什麽高深心得,不妨說出來聽一聽?”
這時,就連坐在一旁,裝作一本正經聽兩人說話的陳曉武聽到高靖宇的這番話,眼睛突然也亮了起來,頓時豎起耳朵聽他說話。
高靖宇總結了一下自己前世的泡妞經驗,洋洋自得的說道:“無他,唯有膽大,心細,臉皮厚,這七字箴言最爲經典。”
“膽大,心細,臉皮厚?”魏強聽完,立刻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看了高靖宇一眼,一副十分不解的神色,于是問道:“高兄,此話是何含義?我還是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能不能再詳細的跟我說一說啊?”
哎,看在你小子之前幫過老子的份上,老子就勉爲其難的言傳身教一番好了。俗話說的好——救人救到底,送服送到西,今天老子就好好的給你們上一次政治課,也好讓你們知道什麽叫情場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