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快步的向院子的西牆跟走去。高靖宇距離老遠就看到那四株煙草的底部已經變成了病态黃,而每株煙草的終端以及上端的葉子卻還是綠意盎然,他立刻就明白是怎麽個事情了。
兩人在四株煙草面前站定,陳柔兒指着發黃的葉子說道:“大哥,你看這可怎麽辦?”
高靖宇微笑道:“呵呵……柔兒,你且不必擔心,要是我沒估計錯誤的話,這是因爲下面的煙草葉子已經成熟了,所以才會出現發黃了的緣故,沒事的!”
陳柔兒半信半疑的說道:“大哥,真的沒事嗎?我可是知道一般的植物生病了,或者是快要死掉的時候才會出現在這種症狀,怎麽會可能沒事呢?”
高靖宇臉上繼續挂着淡淡的微笑,點頭說道:“柔兒,你說的沒錯,那是一般植物才會有的特征,但這煙草卻恰恰相反,現在大哥可以告訴你,這四株煙草一點問題也沒有,這下放心了吧?”
“既然沒事就好,害的我白擔心了半天!”陳柔兒想了想,繼續說道:“大哥,你看它們已經都這樣了,簡直難看極了,要不咱們把這些發黃的煙葉扯掉了丢掉吧?”
撤掉了丢掉?老妹兒,你就别逗大哥了,我好不容易弄到這四株煙草容易嗎?這煙草的每一片葉子都是好東西,千金不換也不爲過,我還指着它将來賺大錢呢?想到這裏,高靖宇連忙說道:“柔兒,千萬不能那麽做,這些可都是黃澄澄的金子,丢掉就可惜了!”
“啊?”陳柔兒一臉驚訝的看着他,然後十分不解的問道:“大哥,就這發黃的煙葉也能賣金子?”
“當然了,我騙你幹嘛?”高靖宇小心翼翼的摸着已經發黃變軟的煙葉說道:“柔兒,你可不要小看了這些煙葉,隻要我将他們簡單的烘烤一下,将來就能賣很多的金子,而且還是有價無市的那種,是不是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啊?”
陳柔兒弱弱的點了點頭,這才說道:“大哥,這的确有點不可思議!”
“這就對了!連你都不知道,那别人就更不知道了。”高靖宇看着她淡淡的說道:“柔兒,不是大哥我吹噓,在這個世界上知道這玩意有用的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而我就是其中之一,咱們不趁着此時狠狠的撈上一把,那豈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陳柔兒聞言立刻心動她看着高靖宇不已,要真是如大哥所說,那豈不是坐擁四棵搖錢樹啊?想到這裏,的說道:“大哥,那我可不可以幫你一起烘烤這煙葉啊?”
“柔兒,不是大哥信不過你,而是這煙葉烘烤的時候味道特别的難聞,難聞的叫人作嘔。在我們老家種植這玩意,就是大老爺們也受不了那味道,更何況是你?”高靖宇看着他勸解道,好好的一個黃花大閨女,一旦身上沾有煙草這股難聞的味道,肯定是個人都會對他‘敬而遠之’,這以後得多讓她傷自尊?這事就算打死高靖宇,他也不會叫陳柔兒去做,這可是自己未來的老婆,自己不心疼她,誰來心疼她?
既然大哥都說烘烤煙草的時候味道特别的難聞,那肯定就不是一般的難聞,陳柔兒想到這裏也就不再那麽堅持了。如果真的被熏到了,大哥一定會嫌棄自己身上的味,那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想到這裏,她微微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瞎湊熱鬧了。”
“這就對了!”高靖宇看着她調戲道:“柔兒,我将來還打算讓你給我暖被窩呢,要是你身上粘有煙草的味道,那大哥以後還能吃的下去飯嗎?”
聽到他嘴裏說的這些污言穢語,陳柔兒的俏臉立刻變得粉紅一片,大哥這是在向我表白嗎?
陳柔兒心裏一時間異常歡喜不已,她看了高靖宇一眼,嘴上卻說道:“大哥,你壞死了!”說完,她就捂着臉向前院跑去。
跑到通往前院的過道口的時候,陳柔兒卻立即又停下了腳步,回頭對高靖宇說道:“大哥,早飯已經好了,趕快來吃吧!”說完,再次捂着俏臉跑了——
高靖宇心情大好,頓時站在四株藥草前面哼起了小調,然後慢慢悠悠的邁着小方步朝前院也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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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是饅頭和稀粥,還有兩道陳柔兒親自做的拿手小菜,高靖宇這貨一點也不懂得什麽叫客氣,狠狠的喝了三碗粥,外加一個白面饅頭,坐在他旁邊的陳浩仁看到以後就是不斷的咧嘴,暗道:老話講的好——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以前自己還不信,這回徹底相信了!
三人吃完早飯之後,高靖宇摸着喝的滾圓的肚子,然後他對陳浩仁微笑道:“呵呵……陳叔,晚上睡的怎麽樣?”
陳浩仁斜眼瞅了瞅他,這貨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從老子撒了一泡尿之後,又跟你這犢子聊了一會兒天,回屋之後就覺意全無,瞪着眼望着房頂一瞪到天亮,虧你小子好意思說的出口?想到這裏,陳浩仁指了指自己還有些發紅的眼睛,冷哼道:“哼,不怎麽樣!你小子少跟我嬉皮笑臉的,沒看到我現在眼圈紅的厲害嗎?”
“哎呀?”高靖宇裝作一臉驚訝的表情,看着陳浩仁明知故問道:“陳叔,你這是怎麽了?看你的樣子似乎是晚上沒有休息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陳浩仁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指點了點他說道:“你小子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爲你這家夥,我這老頭子回去之後能睡不着嗎?能一大早就頂着紅眼圈嗎?”
高靖宇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陳叔,你這麽說就有點不對了,這跟我有什麽關系?”
也不是我不讓你好好睡覺,你用的着跟我表現出一副怨婦的表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