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雲禮連忙醒悟過來,嘴硬的怪笑道:“嘿嘿……歐陽大人,你剛剛在說什麽,魏某什麽也沒有聽到?”
歐陽長天将身形坐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警告道:“魏大人,你最好将我說過的那番話爛到肚子裏,否則一旦将此事洩露出去,我保準你全家老小跟着你一起遭殃,不信你就試一試?”
聽此,魏雲禮頓時打了一個冷戰,都怪自己這張破嘴,沒事瞎問什麽?人家要是想說,自然會說,這會兒知道害怕了,都是自己嘴賤惹的禍!想到這裏,他連忙說道:“歐陽大人,魏某在此保證,對于此事絕對會做到守口如瓶!”
“那就好!”歐陽長天淡淡的說道。
魏雲禮趕緊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看着歐陽長天說道:“歐陽大人,那魏某今後該怎麽做,你老可否給在下指點一二?”
歐陽長天想了想,這才開口說道:“魏大人,我知道你是一個忠于皇上的好官,你也不要太過于擔心和害怕。老朽還是剛才那句話,以後要是我的那位小兄弟有什麽難處,你出面幫一幫便可,但是千萬不要過度幹涉他所做的任何事情,再說你也未必能管得了,知道嗎?”
魏雲禮小雞啄米般的點頭說道:“歐陽大人,魏某知道了。”
歐陽長天提醒道:“魏大人,你畢竟是堂堂的從二品大員,要有封疆大吏的樣子,萬萬不要刻意的去巴結老朽的那位小兄弟,否則以他那聰明、謹慎的性格,肯定會以爲你别有用心,一旦你們之間發生點什麽不愉快的事情,那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魏雲禮點頭說道:“歐陽大人請放心,魏某一定會将你這一番話牢記在心裏。”
歐陽長天喝了一口茶,然後淡淡的說道:“魏大人,别看咱們現在官職看起來很高,但是誰能保證将來自己不會出錯?官職坐的越高,嫉妒的人就越多,平時得罪的人也就會越多,這時候不多積攢點人脈,要是哪天被人狠狠的參上一本,那可就永無翻身的機會看,相信你比我這個武夫要懂得這些道理吧?”
“歐陽大人所言極是,魏某一定謹記!”魏雲禮誠懇的說道。
歐陽長天感歎道:“魏大人、文遠,不是老朽吹噓,我那靖宇小兄弟簡直就是老朽所見到過的人之中是最爲聰明的。這家夥不但能文能武,而且做起生意來也有一手,有時候我就在想,那家夥的腦袋瓜子究竟是怎麽長的?”
魏雲禮好奇的問道:“歐陽大人,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麽有趣的故事?”
歐陽長天坐在太師椅上回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那家夥第一次來到登仙樓之後,由于不滿我兩個手下的無理,于是當場就将他們打倒在地。要知道,那兩個人已經跟了我很久,腿腳、伸手方面絕對不俗,但最後還是吃了虧。之後他爲了上到登仙樓,連續做了幾首詩詞,皆都堪稱經典。”
張文遠及時開口說道:“魏大人,歐陽大人說的一點也不假,當時在下也在場,這點我可以作證!”
魏雲禮驚訝的說道:“如此說來,此人果真是不簡單啊?”
歐陽長天立即大笑道:“哈哈……這隻是他的一部分事迹,還有更爲驚奇的事情!”
“反正無事,歐陽大人還不說出來聽一聽?”魏雲禮連忙說道。
“這事也不是什麽秘密,說于你們聽也無妨!”歐陽長天臉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繼續說道:“說起來你們有可能不相信,那家夥打聽到劉家招收仆役,竟然憑借着幾百本小冊子,在一天之中就能賺取七千多兩銀子,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竟有此事?”魏雲禮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歐陽長天點了點頭,微笑道:“呵呵……确有此事!所以魏大人以後要是缺錢的話,可以去找他幫忙,但是絕對不能跟他說是我告訴的,否則下次讓他見到我,一定會跟我急眼不可!”
魏雲禮和張文遠聽完之後,相互的看了一眼,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三人說笑了一會兒,歐陽長天便對魏雲禮說道:“魏大人,你這些年所作的一切,上至當今皇上,下至黎明百姓都看在眼裏,相信魏大人将來一定還會往上走一走。”
“呵呵……借歐陽大人的吉言!”魏雲禮拱手笑道。
歐陽長天站起身,對張文遠說道:“文遠,我今天帶你來見魏大人,其實就是想告訴你,如果以後我那靖宇老弟遇到什麽麻煩,無論是你,還是魏大人,都要第一時間力保他安然無恙,你明白嗎?”
張文遠也站起身,拱手說道:“請歐陽大人放心,文遠一定謹記尤新。”
“這就好!”說完,歐陽長天轉身對身邊的魏雲禮說道:“魏大人,今天打擾之處,還望你見諒!”
魏雲禮連忙擺手說道:“歐陽大人,您這是說的什麽話?其實真的要說的話,魏某應該好好的感謝您才對,是您給了我這個讓我提前了解那位高老弟的機會,如果将來真能像歐陽大人所說的那樣,還能往上走一走,魏某當真是感激不盡!”
歐陽長天微笑道:“呵呵……魏大人,客氣的話就不必說了!既然事情已經說完,那老朽不便再久留,就此告辭!”
“歐陽大人,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麽能說走就走呢?說什麽也得吃一頓我府上的家常便飯再走,否則傳出去,有人會說我魏某人不懂得待客之道。”魏雲禮拉着他的胳膊說道。
“魏大人,你的好意老朽心領了!由于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今天恐怕是沒有陪你一起吃飯的機會了。不如這樣,等将來你去了京都洛陽,我一定會好好的和你喝上幾杯,如何?”歐陽長天謝絕道。
“那也好!”見歐陽長天執意要走,沒有辦法,魏雲禮隻好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