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柳姨知道事情的經過,估計就會不會這麽說,反而有可能拍會手稱快也說不定?
小丫鬟看着柳姨,然後嘻嘻的笑道:“嘻嘻……柳姨,我知道了!”
柳姨用手指刮了小丫鬟的鼻子一下,贊揚道:“我們的小芙蓉真乖!”
這時趙飛燕微笑着說道:“柳姨,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公主殿下,有什麽你就直接說,說幫忙就有些見外了!”柳姨看着他,假裝不高興的說道:“你小時候是喝我的奶水長大的,我把你将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一家人還說什麽兩家話?以後可不許再說幫忙之類的話,否則我會不高興的,知道嗎?”
“我記住了!”趙飛燕想了想,這才說道:“柳姨,是這樣的,我想讓你派一個機靈點的人,去西郊幫我查一個人,這個人名叫高靖宇,暫時住在一個叫陳柔兒的家中。”
柳姨疑惑的問道:“你想讓我幫你查什麽?”
趙飛燕站起身,仔細的揣摩了一番,說道:“看看這個人最近都在幹些什麽?他是從哪裏來的,和什麽人有來往?就這些!”
“我知道了!”柳姨也站起身,看着趙飛燕說道。
趙飛燕拉着柳姨的手說道:“那就有勞柳姨了。”
“那你就等我的消息吧!”柳姨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掌幾下,幾下說道:“時辰也不早了,既然你今天也累了,那就早點上床休息吧?”
趙飛燕淡了點頭,說道:“柳姨,我知道了!”
柳姨松開抓着她的小手,然後說道:“既然沒什麽事情,那我走了。”
“那我送一送你!”趙飛燕連忙說道。
柳姨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你和芙蓉還是早點上床休息吧!”說完,她竟然走向門口,打開房門就走了出去,然後又從外面把門帶上,就走了——
趙飛燕轉身對貼身小丫鬟說道:“芙蓉,别坐着了,趕緊上床睡覺!”
小丫鬟看着她,可憐巴巴的說道:“公主,我今晚還想跟你睡,可以嗎?”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不許再跟我搶被子,否則你還是自己睡吧!”趙飛燕警告道。
小丫鬟立刻高興的說道:“耶,公主萬歲!”說完,兩個人便手拉着手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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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晚睡的較早,所以歐陽長天第二天起來的非常早。吃完早飯之後,他又在自己居住的房間喝了一會兒的功夫茶,這才起身走出了房間。
歐陽長天下了登仙樓,此時張文遠已經恭候在門旁,見他出來,連忙說道:“歐陽大人,咱們現在就走嗎?”
“嗯!”歐陽長天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早已升起老高的太陽,這才說道:“估計這個時辰魏大人已經用過早飯了,此時去正好!”說完,他就上了張文遠事先爲他準備好的轎子!
随着一聲‘起轎’之後,衆人浩浩蕩蕩的向幾裏開外的總督府行去。
走了大概有半個時辰,衆人這才在一處建造的十分氣派的宅院門前止步。張文遠來到坐有歐陽長天的轎子前,輕聲說道:“歐陽大人,魏大人的府邸到了!”
“知道了!”坐在轎子中假寐的歐陽長天立刻睜開了眼,微微的說道。
張文遠連忙将轎簾打開,歐陽長天這才從驕子之中走了下來。眼前這棟宅子建造的甚是氣派,門前兩側各置有一座大石獅子,看起來十分的威武。白玉石階鋪有六等,在陽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真紅朱漆透露着濃重的古韻,在大門頂端懸挂着一塊牌匾,上面龍飛鳳舞的寫着兩個金色大字——魏府。
歐陽長天拾階而上,然後對站立在門口兩側的仆役抱了抱拳,微笑道:“煩勞幾位小哥進去通禀一聲魏大人,就說登仙樓的主事者歐陽長天有事求見!”
衆仆役頓時大驚,沒想到面前這位長相慈祥的老者竟然是登仙樓的主事者,如此人物,一般人很難見到,也不知道他今天來到總督大人的府邸有何貴幹?
這時,一個頭腦非常機靈的年輕人連忙說道:“老人家,我這就進去禀報于魏大人知曉!”
“呵呵……那就勞煩小哥了!”歐陽長天看着他微笑道。
年輕人連忙說道:“老人家,請您稍等片刻兒!”說完,他就快步跑進了府門内——
時間不長,一位一身便衣打扮的中年大胖子急匆匆的走了出來,看到歐陽長天以後,微笑着說道:“真是貴客臨門,魏某迎接來遲,還望歐陽老先生贖罪!”
歐陽長天連忙擺手說道:“豈敢,豈敢!魏大人整天忙于正事,老朽卻還來此打擾,心中甚是深感難安!”
“咱們都是老熟人了,就不要相互之間的再客套了。”魏雲禮傾身說道:“此地不是講話之所,歐陽老先生裏面請!”
歐陽長天微笑道:“呵呵……既然如此,那老朽就不跟魏大人客氣了。”說完,他就向大門裏走去,魏雲禮以及張文遠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三人進了廳堂,分賓主落座之後,魏雲禮連忙對外面喊道:“開人,給歐陽老先生和張先生看茶!”
很快就有女婢将新鮮沏泡好的茶碗端了上來,給每人面前放了一碗,然後垂手站立在一旁。
歐陽長天看了女婢一眼,卻并沒有說什麽!一直觀察他的魏雲禮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然後對女婢說道:“小翠,這裏沒有什麽事情,你下去吧?順便告訴其他人,沒事什麽事情,千萬不要來這裏打擾我和歐陽老先生說話,明白嗎?”
女婢小翠躬身說道:“是,大人!”說完,女婢就朝外面走去,并将門在外面關閉,然後外面就沒了動靜——
見女婢已走,魏雲禮連忙站起身,對歐陽長天躬身說道:“江浙總督魏雲禮,參見歐陽大人!”
雖然都是保皇一派的人,但是誰叫人家是皇宮大内的第一高手,自己向他失禮、問安,這也沒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