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看你那是瞧得起你,别人想讓我看,大爺還不願意呢?不過高靖宇還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心裏頓感好笑不已,暗道:也對,老子對着兩個大男人的胸脯研究個什麽勁,這不是變态嗎?
隻是他仔細的研究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便幹脆把這兩個俊俏的一塌糊塗的家夥當成泰國貨。幸好高靖宇曾經多次到過曼谷和仰光等地,對于變性的人妖内心深處也沒有多大的排斥感。他擡起頭看了絕色公子一眼,高靖宇鎮定的說道:“兄台,剛才你叫我有什麽事情嗎?”
‘絕色公子’來到他的身邊,此時此刻,兩個人并排站在了西湖邊,落在外人眼裏就像是兩位正在談詩論畫的才子一般,隻有高靖宇自家知道自家事,心中暗暗泛起嘀咕:這尼瑪的哪裏是才子?豺狼還差不多。
‘絕色公子’見高靖宇的稱呼終于正常化了,臉色這才變得好看了點,就見他看了高靖宇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兄台,但不知你是哪裏人氏?”
高靖宇的目光一直落在這‘絕色公子’的臉上,隻見他的臉上白裏透着紅潤,簡直能吹彈可破,如一方晶瑩的美玉般惹人遐思。他不禁暗暗的吞了吞口水,暗道:我的個乖乖,真是不得了,都說江南盛産美女,竟然還盛産這等絕色男妖,這杭州城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啊?
‘絕色公子’見高靖宇依舊緊盯着自己,臉上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就見他也不說話,隻是惱怒的瞪了高靖宇一眼,那妩媚的樣子,高靖宇見了立感頭皮炸麻不已,于是他趕緊轉過頭來,不敢再看那‘絕色公子’一眼。現在他終于相信了,泰國這個變态的國家一定是真實存在的,要不然哪來這等‘絕色尤物’啊?
‘絕色公子’見高靖宇不再緊盯着自己不放,臉色這才自然了許多,假意的咳嗽了幾聲,連忙說道:“咳……聽兄台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吧?”
“兄台果然好見識,這都被你聽出來了,我的确不是本地人。”高靖宇臉上立刻堆起一個笑臉,胡謅道:“在下來自荊楚大地,兩湖人士。”
‘絕色公子’微微點了點頭,看着他誠懇的說道:“自古唯楚有才,以前我還不盡信,但今天聽兄台所吟的這兩句詩詞,我便再無任何懷疑了。”
“客氣,客氣!”高靖宇擺了擺手,然後微笑道:“請問這位兄台,你剛剛叫在下,不知有何指教啊?”
‘絕色公子’臉上露出一副期盼的表情說道。“方才聽聞兄台所吟之佳句,似乎隻是下聯,但已知其不同凡響,使人頓感精神愉悅,但不知這詩詞可有上聯,能否讓在下一飽耳福?”
高靖宇頓時全明白了,原來這家夥還是個詩癡,于是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架勢,淡淡地說道:“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有此兩句直抒心中之胸臆,我便已知足了,哪還談什麽上聯下聯,強求倒不如不求了。”說完之後,連高靖宇都想揍自己一頓,這B裝的有點過頭了。
不過,從小就失去雙親的高靖宇深深的知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講鬼語的道理。再加上在軍隊上待了兩年多,沒事就讀一讀心理學,所以此時此刻的高靖宇自然是演戲的高手,他隻是故意吊眼前這家夥的胃口而已。總不能人家随便一問自己就告訴他吧?不這樣的話,别人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回事!
果然,在聽完他講的這番話之後,‘絕色公子’臉上立刻變得尊敬起來,對高靖宇微微的施了一禮,出聲說道:“兄台果然有高人之風範,在下受教了。”
這個時代的文人吟詩作對,必然上聯不離下聯,有時還會出現千金求一聯的美談,像高靖宇這樣隻管下聯,完全不在意上聯的人,不敢說前無古今、後無來者,但也絕對是罕見之極。
看那‘絕色公子’如此有禮,高靖宇心裏暗自有幾分小得意,故作矜持的謙虛道:“豈敢,豈敢,慚愧,真是慚愧的很。”
兩人身後的那青衣随從‘噗’的一聲再次笑出了聲,高靖宇這不倫不類的言談舉止,怎麽看怎麽讓人感覺特别的别扭。‘絕色公子’回身再次怒瞪了青衣随從一眼,那家夥立刻臉色就是一緊,便不敢再說話了。
‘絕色公子’目光注視在那些泛舟湖中賣弄文采風liu的仕子們身上,臉上流露的卻是一絲鄙夷,悠悠的說道:“似兄台這種傲然風骨,恃才而不自傲,實在是比那些所謂的風liu才子卻要強上了許多。”
“願聞其詳?”聞聽這話,高靖宇倒是奇怪起來。他雖然才來到這裏才一個星期,可是在他看來,這個時代裏的人普遍都是重文輕武,經常還會有人以是文才風liu者而洋洋自得,每一年的科考更是以文章好壞論英雄,隻要耍好了手中的筆杆子,相信在這個時代絕對不愁吃喝。可是看這個絕色公子文才非凡的模樣,又怎麽會對那些侍子同行們抱有這麽大的偏見呢?
不過這‘絕色公子’的之前的幾句話說的就很好,馬屁也拍的十分到位,高靖宇心裏甚是大爽,要是這小子在自己以前的那個時代,就憑借着這幅如花似玉的帥氣長相,絕對能迷倒一大片花癡女。
高靖宇微微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江南的才子、佳人,自古就享有美名,這簡直就是天下皆知。荊楚雖有才俊衆多,但是無論是才華,還是膽識,往往要比江南遜色許多。”
“兄台,何出此言?”‘絕色公子’不明所以的問道。
高靖宇想了想,說道:“在我國曆史上,江南的才子在一些事情上往往比較執着,說白了就是固執、一根筋,很少懂得變通,特别是在朝堂上,有時會因爲一點點小事情而冒死進言,所以才有了死鑒一說。而荊楚的才子做事的時候,往往喜愛察言觀色,懂得把握時機,卻很少有什麽大的建樹,所以我才會有此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