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子吐口唾沫淹死你們這些隻知道泡妞,卻不知道國家危亡的家夥。
“好一個‘暖風熏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兄台此句實在是妙極,這是我聽過最爲經典的詩詞。”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高靖宇身後突然響起,伴随着小扇敲擊掌心的聲音,竟是在爲他鼓掌叫好。那清脆的聲音說完之後,還緩慢的重複着他剛剛念過的這兩句詩,語氣中頗有幾分贊賞之意。
老天爺,終于有一個家夥欣賞我了,高靖宇頓時就是嘿嘿一笑,心裏面也有了幾分小小的得意,雖然這詩不是老子自己寫的,但是我會念啊!隻要咱爺們能夠念的出來,那就是咱的本事。高靖宇在上初中的時候,馬文龍老爺子爲了鍛煉他的記憶能力,特意給他買了一本唐詩、宋詞、元曲三百首,不定期檢查一番,爲此高靖宇可沒少下功夫。
高靖宇緩緩轉過身形,卻看到一個臉如瑩玉的‘絕色公子’,此刻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對着自己點頭微笑。之所以用絕色二字來形容,是因爲眼前這位公子确實是當得起。隻見他長着一對細柳彎眉,丹鳳眼,唇如绛點,眸如晨星,手拿還拿着一把白色小扇子,并不時的搖晃着,單手附在身後,身上穿着一襲淡黃色緊身長衫,站在西湖邊有如細柳扶風,說不出來的俊俏、潇灑。
高靖宇當然沒見過宋玉和潘安這兩個犢子的面,但是依照他的估計:那倆小子絕對比不過眼前這位‘絕色公子’長的好看、帥氣。
高靖宇雖然也自認英俊潇灑、風liu倜傥,但是他來到這裏也有一個多星期,對這裏的環境還有着很深、很強的排斥感,另一個原因就是眼前這‘絕色公子’身上有一股子很濃烈的女人脂粉氣,一看就知道這家夥平時肯定是喜歡整天紮在女人堆裏鬼混的富家公子哥,與高靖宇的白馬王子形象完全是兩種概念和風格。
所以,要說論起俊俏長相,高靖宇實在是拍馬都比不過眼前這家夥,就這一個多星期以來自己見過的所有公子、小姐們,也隻有溫柔、善良的陳柔兒和他有的一拼,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一個能比的上眼前這‘絕色公子’十分之五六長的好看。高靖宇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暗道:這家夥平時到底是怎麽保養,才長出這幅禍國殃民而且特别欠抽的好看臉孔?
‘絕色公子’旁邊還站着一個清秀随從,同樣也是俊俏的一塌糊塗的那種。這主仆二人望着高靖宇一齊點頭微笑。那清秀随從卻目光一直盯着高靖宇的短發看個不停,很是想笑,卻又不敢笑的樣子,一時間小臉被憋的通紅一片,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很是讓人食指大動。
這麽潮流的發型,竟然不懂得欣賞,有那麽可笑嗎?高靖宇自然知道這小子是在嘲笑自己的頭發理的比别人短,但見這随從人生的嬌小可愛,便不忍見他憋的異常辛苦。于是高靖宇便一揮手,大度的微笑道:“呵呵……小兄弟,想笑就笑出來吧,别把自己憋出内傷爲好。”
聽高靖宇一不稱呼公子,二不叫兄台,那‘絕色公子’一時間頗感意外不已,俊俏随從看了高靖宇一眼,然後竟然毫無顧忌的咯咯嬌笑起來。
‘絕色公子’轉身狠狠的瞪了自己的随從一眼,然後不悅的說道:“有那麽好笑嗎?”
青衣随從立刻吐了吐舌頭,然後沖高靖宇擠了擠眼睛,便閉口不語。
‘絕色公子’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清脆、悅耳,高靖宇感覺他特像是一個女人,女扮男裝的事情在小說裏和現實中自己也不是沒有見過,可是他仔細研究了半天,發現面前這兩個家夥的胸脯平平整整,絕對能夠自由起降馬航370和國産殲十戰鬥機了。如果他們是女人的話,難道把那兩團東西給切下來了?但是這種事情就算打死高靖宇,他也絕對不會相信的,關鍵是一旦要将那兩團東西給切掉,那得有多疼啊?想想高靖宇都感覺脊梁骨冒涼氣,算了,老子姑且先把你們當作男人吧!
隻是這主仆二人實在俊俏的有點不像話,高靖宇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心理暗自嘀咕道:莫非這兩個家夥是從泰國進供到大華朝的貢品?
雖然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泰國這個國家,但是高靖宇還是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隻見他不由自主的向湖邊後退了幾步,身體竟然在不自覺的情況下靠在了西湖邊的石頭雕刻的護欄上。
那‘絕色公子’見高靖宇半天也不說話,目光好奇的一直在自己主仆二人身上掃視着,心裏頓時有了幾分惱怒,這要不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自己一定要這家夥好看。
當他看到高靖宇臉上的厭惡之色後,‘絕色公子’臉色卻是微微一變,急忙輕喊道:“公子,公子——”
‘絕色公子’一連叫了好幾聲,高靖宇這才幡然省悟過來,急忙擡頭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的說道:“兄弟,有什麽事?”說完,他的目光卻再次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這‘絕色公子’的胸脯上。
聽到高靖宇如此稱呼,‘絕色公子’顯然一時很是無法适應,正當他開口說話之際,他卻看到高靖宇的眼光仍然盯着自己的胸脯,似乎是在把玩着什麽?
‘絕色公子’頓時當場差點發飙,但她心裏有苦自知,一時間卻也發作不得,咬牙切齒狠狠的瞪了高靖宇一眼,像是要把他掐死一樣。
高靖宇臉皮何等之厚,簡直堪比杭州城城牆,對此他自然是盎然不懼,目光依舊盯着面前這兩個家夥的胸脯看個不停,直看的‘絕色公子’小臉白一陣紅一陣,卻也拿高靖宇沒有辦法。
今天出門的時候忘了看黃曆,竟然碰到這麽變态的家夥,真的不幸之中的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