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去頂樓,小爺還偏偏就不上去,看到底誰心急?想到這裏,高靖宇看着他微笑道:“呵呵……歐陽老先生,那就是說登仙樓自從建造完以後,除了在下三人和那個女子以及你們主仆二人之外,别人是不是就沒來到過四樓啊?”
歐陽長天點頭說道:“的确如此!”
“呵呵……既然如此,反正這裏也沒有其他人在這裏,那我們就在這裏看杭州城的夜景好了!”高靖宇繼續微笑道。
歐陽長天微微一愣,這小子先前不是還說要上頂樓看夜景,這會兒怎麽改變了主意?于是看着他說道:“高公子,這是爲何?”
高靖宇向外面看了一眼,回答道:“歐陽老先生,相信您老也知道,在這裏也能看到杭州城的夜景,而且還能看的清清楚楚,我們爲何要舍易求難呢?”
“可是這裏哪裏能夠和頂樓相比呢?”歐陽長天見他無所謂的這麽一說,連忙說道。
高靖宇才不想聽這老頭在自己面前繼續喋喋不休,于是說道:“歐陽老先生,你的好意在下等人心領了,其實在這裏也一樣的,您老還是給我們随意的安排一個房間吧?”
見他鐵了心不再上頂樓,歐陽長天也是懊惱不已,看樣子面前的這個年輕人肯定是知道自己先前欺騙了他,所以才會有現在這一情況。但是公主殿下乃是千金之軀,這次來杭州城專門是來辦大事情,自己這要是洩露了她的芳蹤,給她帶來些許危險,那自己就真的萬死難辭其咎了。想到這裏,歐陽長天歎息道:“高公子,既然如此,老朽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你可否答應?”
又給小爺來這一套,之前我有求于你,不得已才會吟念詩詞,既然如今到了四樓也能一觀杭州城的夜景,自己怎麽還會讓你牽着鼻子走?高靖宇當然知道這老頭在想什麽,于是微笑道:“呵呵……歐陽老先生,您老盡管說好了,隻要是在下知道的,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就好!”歐陽長天看着他立刻說道:“高公子,這四樓通往頂樓的樓梯口有一副對聯,上聯已經有了,下聯到現在也沒有人能夠對的上來。你這麽博學多才,相信一定不會讓老朽失望,要不你瞅一瞅?”
小爺就知道你會這樣,我偏偏就是不如你所願,看你能拿我怎麽樣?但是怎麽也得做做樣子,否則那就有點不近人情了。高靖宇微笑道:“歐陽老先生,您老還是先給我們三人安排一下房間,然後咱們就去看一看,可好?”
歐陽長天見他答應,高興地笑道:“哈哈……好的高公子!這右手邊的房間是老朽平時歇腳的地方,裏面亂的厲害,左手邊的房間一直沒有人進去過,你們去這個房間就可以。”
高靖宇微微點頭說道:“歐陽老先生,那在下三人就謝過了!”
“客氣,客氣!”歐陽長天微笑道:“呵呵……高公子,既然房間已經安排好,那咱們現在就去樓梯口看看?”
高靖宇做了一個有請的手勢,說道:“歐陽老先生,您先請!”
歐陽長天也沒再說什麽客套話,而是率先向樓梯口走去,高靖宇、陳柔兒、陳曉武以及那個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沒有走出二十幾步,五人就來到了通往頂樓的樓梯口處,歐陽長天率先止步立足,高靖宇四人紛紛也效仿。就見靠近樓梯口旁邊的左牆壁什麽也沒有,而樓梯口右牆壁上卻有一聯字,上面的字寫的龍飛鳳舞,寫有‘浮雲長長長長長長長消——’
噗,高靖宇差點笑出聲來,這幅對聯原來是一副字謎,也不知道是哪個閑的蛋疼的家夥竟然這麽有意思?陳柔兒看了一眼之後眉頭緊皺,輕聲道:“大哥,這十個字莫非就是一副對的上聯?”
高靖宇連忙低聲說道:“既然歐陽老先生說這是對聯的上聯,那就一定是上聯。柔兒,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嗎?”
陳柔兒看着他說道:“大哥,那爲什麽這上聯卻有七個‘長’字啊?”
高靖宇淡淡一笑,再次低聲說道:“柔兒,這是一個文字遊戲,現在不便向你說起,等之後咱們回房間之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們!”
這時,歐陽長天轉身看了四人一眼,這才出聲對高靖宇說道:“高公子,這上聯出自一位當世高人之手,由于涉及隐秘和内幕,所以老朽不便透露他的尊姓大名,你能否将下聯對的出來?如果你當真能對的上來,從此你就是我登仙樓最爲尊敬的客人,你看如何?”
你這老頭讓我做,我就做,憑什麽啊?不管你許下何種承諾,小爺才不會稀罕,說不準這老頭沒憋什麽好屁?高靖宇立刻裝出一副沉思的樣子,等了片刻之後他微微搖頭說道:“歐陽老先生,這上聯出的的确是高明、難懂,隻是晚輩才疏學淺,對這對聯還真的是回答不上來,真的是非常抱歉!”
歐陽長天沒有想到他會說答不上來,微微的就是一愣,于是看着高靖宇急迫的說道:“高公子,你之前表現的那麽出衆,爲什麽這會兒卻如此呢?你再仔細想一想,說不準就能答的上來也說不定?”
自己要是真的能答的上來這下聯,那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啊?将來要是讓天下所有的文人才子知道了這件事情,沒事的時候就來找自己切磋,那自己還過不過日子?高靖宇微笑道:“呵呵……歐陽老先生,此言差矣!我是個人,不是個神,就連神仙都有不能回答的問題,何況是我這樣的凡夫俗子?晚輩真的對這上聯不是很理解,所以這下聯晚輩如何能作的出來?”況且這件事情還關系到這大華朝未來,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最清楚,再說朝堂之上勾心鬥角的日子想想就頭疼,那樣的日子誰愛過,誰就去過,反正自己是不喜歡那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