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媒婆想了想,這才說道:“張公子,三天後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黃道吉日,我認爲您那時候帶着彩禮前去上門提親比較好。”
張博文摸了摸下巴,十分不解的問道:“那爲何現在和明天不行?”
“老話講的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聽說陳柔兒那小妮子性格随他niang,脾氣倔的很!張公子現在去提親,她要是抵死不從,您豈不是得不償失了。反正那小妮子早晚都是張公子的人,您何必急于一時?再說有陳好人在旁勸解,這門親事說不定就變得水到渠成了。”劉媒婆立刻解釋道。
張博文聽她這麽一說,于是點了點頭說道:“嗯,說的有道理!”
見事情告一段落,劉媒婆這時說道:“張公子,要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家裏那口子還等着我給他回去做飯呢?”
張博文并沒有挽留她,而是擺了擺手說道:“那好,你走吧!”
劉媒婆施了一個萬福,微笑着說道:“張公子,那咱們三天後見!”然後轉身就出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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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浩仁回到家裏,見自家閨女正在廚房裏做飯,于是說道:“柔兒,爹回來了!”
見爹爹回來,陳柔兒拿起不遠處一個毛撣子,爲爹爹撣去身上的塵土,随即又拿來一塊疊放整齊的濕毛巾,開口說道:“爹爹,您趕快用毛巾擦一擦臉,今天一定累壞了吧?飯菜馬上就好。”
“爹爹不累!”陳浩仁簡單的擦拭了幾把臉,微笑着對女兒問道:“柔兒,一會兒吃什麽好吃的?”
陳柔兒淡淡一笑,說道:“知道爹爹辛苦,今天閑來無事,柔兒特意做了一葷一素一湯,以此來犒勞爹爹!”
“哦?都有什麽?”陳浩仁好奇地問道。
“紅燒肉炖粉條,紅燒鯉魚,丸子粉絲湯,都是爹爹最喜愛吃的!”陳柔兒理了理額頭上的秀發說道。
陳浩仁欣慰地笑道:“哈哈……還是我家柔兒對爹爹好。”
“您是柔兒的爹爹,對您好那是應該的!”陳柔兒輕聲說道。
想到寶貝閨女就要家人了,陳浩仁還真有點舍不得,于是歎了一口氣說道:“柔兒,要是你将來嫁人了,爹爹突然想吃你做的菜了,該怎麽辦?”
陳柔兒看了看自己的父親一眼,想也沒想,随口說道:“那柔兒就不嫁了,一生一世陪着您,爹爹想吃上門就跟女兒說,女兒天天給您做好吃的!”
聽了寶貝閨女說的這些話,陳浩仁心裏說不出的感動和欣慰,自己的女兒長大了,知道爲爹爹考慮了,但臉上卻佯裝生氣道:“傻孩子,你這是說的什麽胡話?哪有女孩子永遠不出嫁的?”
“爹爹,柔兒現在還不想出嫁!”陳柔兒眼睛含淚,繼續說道:“就算出嫁,柔兒也絕對不會離開您!母親已經徹底離開了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我隻有您一個親人了,如果連柔兒都走了,爹爹一個人得多孤單啊?”
陳浩仁更加感動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連忙安慰女兒道:“好,好,好!柔兒永遠不離開爹爹就是了!”
陳柔兒擦掉眼角的淚水,然後破涕爲笑道:“爹爹,不說這些了!柔兒現在都有些餓了,想必爹爹也已經餓了,咱們還是吃飯吧?”
“好,咱們吃飯,吃飯!”陳浩仁抹了一把眼淚,立即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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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
張博文張大少協同幾個随從帶着準備好的彩禮來到陳柔兒家門前,此時劉媒婆早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見他到了,提起有些僵硬的腿腳立刻迎了上去,臉上還挂着讨好的笑容說道:“咯咯……張公子,您來了?”
張博文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隻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傲慢地回答道:“嗯!”
劉媒婆看到今天穿着異常得體的張博文張大少,于是開口誇贊說道:“張公子,您今天打扮的真是帥極了,如果奴家再年輕二十多歲,也一定會被您這番風流潇灑迷的神魂颠倒,何況陳柔兒那小妮子!”
“謝謝劉媒婆的誇獎!”張博文張大少難得被人誇贊一次,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之人,自覺也不能表現的太過無理,微笑着說道:“呵呵……劉媒婆,沒想到你來的這麽早?”
早你妹!老niang在這裏已經等了一個多時辰了,現在腳底闆都疼的厲害,你卻還在這裏說風涼話,什麽東西?老niang詛咒你将來無兒無女,就算有也沒有屁yan。
劉媒婆就算心裏有再多的不滿,但是也不敢說出來,立刻回複道:“張公子的事情都是奴家的事情,奴家怎敢懈怠!”
擡眼看了看劉媒婆,張博文張大少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說道:“劉媒婆,想必你來了也有一會兒了,爲什麽不進去?是不是陳家父女還沒有起來?”
陳家父女還沒有起來?虧你說的出口!連你這樣一個好吃懶做的纨绔子弟都起來了,勤勞的陳家父女這會怎麽可能還沒起床?真是笑話!雖然心裏有老多的埋怨,但劉媒婆還是說道:“回張公子,奴家沒有等到您的到來,當然不敢擅自登門。”
張博文張大少立刻催促道:“既然這樣,你就趕快敲門吧!提親完事之後,本大少一會兒還要和朋友去風月樓遊玩,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真是gou改不了吃shi,爛泥永遠也扶不上牆!連那麽漂亮而又善良的陳柔兒都拴不住你的心,看來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劉媒婆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張公子!”說完,她就要敲陳柔兒家的門。
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裏面的陳柔兒見自家門口站着許多人,秀媚就是微微一皺,于是開口問道:“不知道諸位是什麽人?爲何站在我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