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阮綿的團隊和岑氏律師團接連給陶玉瑩,和那些各種謾罵詛咒阮綿母女的水軍和腦殘粉發律師函,取證上訴一條龍服務。
有網友戲稱:這次沒了經紀人,不是藝人的錯的陶玉瑩還想找誰背鍋呢?總不會來個人格分裂吧?
緊接着,鄭導直接把陶玉瑩趕出劇組,錦上添花地也送上一張律師函。
演員德行敗壞而導緻劇組無法正常拍攝,劇組能直接辭退對方,并要求賠償!
而她接連地造謠诋毀阮綿,還被人給扒了出來,陶玉瑩可不僅名聲爛大街了,更是觸犯到了法律。
接下來她就不是糊這麽簡單了,等待她的還有法律責任。
陶玉瑩的結局就是——徹底涼涼!
但這并非結束,後續京都天雲區警局貼出通告,陶玉瑩的母親因涉嫌勒索阮綿,金額高達三個億被刑事拘留。
網友們呃呃呃呃……
隻能說,真不愧是一對母女!
不,應該說陶家母女跟陶炳陽才是真正的一家子啊!
一鍋老鼠屎,連粥都沒有!
陶氏企業搖搖欲墜,陶炳陽直接都頭秃了。
他是弄死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兒的心都有了!
不過,随即,陶炳陽會知道什麽才是最絕望的。
他幾乎壓上所有身家,跟着江辰謹拍下的那塊地皮,他幻想着能拿着它來跻身京都頂級豪門圈子的所有希望,在工程挖到一個至少存在上千年的棺木時,徹底完蛋!
那塊地,事先自然是有專家勘察和研究過,結論是不存在大型墓葬的。
但,京都這個存在的年代幾乎貫穿整個華國曆史的大都市,你就永遠無法預測地下是個什麽樣的情況,下面到底住了幾層的祖宗!
這不,陶炳陽和江辰謹就“撞大運”地中獎了!
一群專業人員反複地探測和研究,最終得出結論:地下可能存在一個帝王墓,更有可能是考古人員一直探尋不到,千年前神秘女帝的陵寝!
江辰謹/陶炳陽:完了!
這種神秘的帝王陵墓根本就不是一兩年能挖掘出來的,甚至幾十年都不一定能進行挖掘研究。
就算能,這塊地也不可能再讓他們進行商業開發了!
他們投下的所有資金都白費了,全都白費了!
先不說江辰謹被打擊得如何,就說整個陶家,簡直如同世界末日降臨!
陶炳陽直接承受不住打擊,被送進ICU搶救去了。
而陶玉瑩,陶家完蛋了,江辰謹隻會謾罵怨怪她,網絡上充斥着對她的罵聲,露個面她都覺得誰都在對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她現在根本不敢出門,躲在家裏像隻陰暗的老鼠,整個人極爲神經質!
阮綿在知道這些事後,久久回不過神來,滿臉都寫着:我是誰?我在哪兒?
她不就是恍惚了幾天嗎?
怎麽就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了?
阮綿沒忍住拿出手機看日期,總覺得是一晃眼十年過後的!
但确實才過去五天啊!
“怎麽了?身體還不舒服?”
男人溫涼的大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問道。
阮綿差點抓着他的手咬,她身體舒不舒服,他心裏沒半點逼數嗎?
丫的狗男人就不能節制點嗎?
真不怕把她給玩死,他就成了鳏夫了嗎?
不過,她想到什麽,又慫了,一臉腎虛地看向他,“沒不舒服。”
岑隐把沒什麽精神的小妻子抱入懷中,“怎麽這麽嬌氣?”
他稍微過分一點,她就直接不行了!
還是得多養養。
阮綿:您養豬呢?
還有,您那是過分一點嗎?
那是超過分的好嘛,換個女孩子,直接就不活了!
岑隐捏了一下她的臉,“所以别調皮,再有什麽二婚的想法,你就别下床了。”
阮綿小身闆哆嗦了一下,她哭瞎,“我真的沒有!”
她看起來像是個渣女嗎?
像嗎?
然而男人的眼神就是一個字:像!
阮綿好氣:你能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積分啊!
因爲跟大反派在一起,她兩千積分都直接沒了。
還分手的話,那她對得起她的兩千積分嗎?
系統:……
就還能這麽算的嗎?
阮綿:怎麽不能?
系統:行叭,你高興就好!
算了,阮綿不想再跟男人讨論這種随處是雷的問題,她還腎虛着呢,再來一次,大概率是要精盡人亡了!
而且,阮綿此時最關心的還是,“我媽怎麽會知道陶玉瑩在網上黑我的事情?”
之前她擔心阮母再次走上劇本裏的悲劇,選了新的護工照顧她,并吩咐不準在她面前提及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讓她安心養病就行!
阮綿知道以陶玉瑩的性格,遲早一定會曝光她的身世,她也做好了應對的準備,隻是沒想到阮母會先她一步做出澄清,并直接給了陶家一個大錘。
這還是劇本裏那個軟弱不敢惹事,被陶玉瑩母女逼得隻能選擇結束生命的阮母嗎?
阮綿始終不放心,“不行,我要去醫院看我媽。”
岑隐圈着她的腰沒讓她起來,“嶽母很好,她吩咐了,讓你好好養病,不要亂跑。”
阮綿:“……”
她到底是生病,還是被他吸幹精氣,他不知道嗎?
她強調:“我沒事了!”
岑隐挑眉,“是嗎?”
阮綿秒秒鍾變身病西施,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啊,我還是很虛弱的。”
所以别禽獸了哈!
岑隐捏她的臉,“欠收拾!”
阮綿:講道理,有哪個女主比她還乖的嗎?怎麽就欠收拾了?分明是你這個大反派過于變态了!
岑隐:“嗯?”
阮綿嘤嘤嘤,“先生,你最好了。”
“好了,”岑隐道:“嶽母沒你想的那樣脆弱。”
一個當年能無視陶炳陽錢财的誘惑,情願遠走他鄉,千辛萬苦獨自生下撫養女兒,也不願當小三的女子,怎麽會是真的懦弱?
隻要給她一個機會,她必定能如堅韌刺人的荊棘,将陶炳陽給紮的滿臉血。
岑隐道:“這是嶽母心裏的恨和傷痕,隻有她自己親自解決了,餘生她才能安心。”
阮綿怔了怔,随即輕輕地應了一聲。
綿綿:我睡了一覺,劇情走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