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點頭,“嗯,我有母親,還有爸和阿隐,已經足夠了。”
“好孩子。”
江老看向自己的兒子,眼神示意他,好好保護媳婦,别讓人欺負了。
别到時,還要爹出手,那在媳婦面前丢臉就丢大了!
江老剛剛之所以沒理會陶炳陽,也是想讓兒子能在兒媳面前表現表現,省得媳婦一直不對他動心。
啧啧,真可憐啊!
小兒子樣樣都行,就是讨女孩子歡心這事翻車,真是……完全輸給他!
岑隐:“……”
岑隐直接帶着小妻子回房,看着那老頭子就煩!
江老:這個逆子!
……
“先生,我今天棒不棒?”
阮綿眸光亮晶晶地看着男人,她今天可是實現了雙殺,一出手就把男主他媽和白月光她媽一起送進去了。
她都沒想過有一天她會這麽牛逼的!
哈哈哈!
岑隐看着得意洋洋的小女人,看來是半點都沒被陶炳陽影響了心情。
他扯掉領帶,慵懶靠坐在沙發裏。
“棒?把自己玩進警局,還要我去撈?”
阮綿小臉頓時虎了起來,強調道:“我是受害者!”
岑隐扯了扯她白嫩的臉蛋,“若非她們預判錯了你的反應,你能這麽容易地就坑了她們?”
阮綿不服,“我這是出其不意,出奇制勝!”
也很棒棒的好不好?
男人好敷衍,“行吧,你開心就行。”
阮綿:“……”
這男人到底怎麽回事嗎?
他真的是我老公嗎?
不過,“先生,你和爸早就知道陶家和我、還有我媽的事情了?”
岑隐淡淡颔首。
阮綿好奇,“你不介意就算,”畢竟大變态的想法總是跟常人不一樣的。
但是,“爸似乎也半點芥蒂都沒。”
無論哪個年代,私生子都是非常不光彩的存在,尤其是豪門,他們制造最多的私生子,卻也是最看不起私生子的地方。
岑隐嗤笑,幽冷的眸子劃過一抹譏诮,“怕是老頭子在某方面,還跟陶炳陽有點共同話題呢。”
阮綿:“?”
岑隐伸手,蓋住她的臉,“沒什麽,老頭子不敢挑你的刺。”
阮綿把男人那賤賤的手給拉下來,突然想到什麽,神色有點嚴肅。
“大佬,我發現一件超大的事情。”
岑隐:“嗯?”
阮綿皺了皺小巧的鼻子,“我覺得要小心江辰謹跟陶家。”
狗急還跳牆呢!
把男主逼到這個地步,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關鍵是那貨還有主角光環,做好事的成功率先不說,但做壞事絕對是馬到成功。
岑隐淡定地“哦”了一聲。
阮綿好氣,她勒着他的脖子,“你别不當回事啊!”
知不知道劇本裏,大反派就是因爲百密一疏,才會翻車,把自己玩成了植物人,倒是成全了男主!
到了現在,阮綿是完全放棄了江辰謹這個兩千積分,還結下了無解的仇恨。
她可不想看着男主在主角光環的庇護下鹹魚翻身!
唉,誰讓她早早被綁在了大反派的船上,還下不來呢?
太難了!
而且,雖然眼前男人狗,但都結婚了,她也不想變成寡婦。
二婚也好麻煩的!
“二婚?”
岑隐溫潤的嗓音帶笑地重複這兩個字。
阮綿才發現自己犯蠢下不小心把心裏話給秃噜出來了!
她二話不說就跑!
然鵝,她什麽時候逃得掉呢?
男人輕而易舉就揪住某隻蠢女人,歎息,“你怎麽就總是不學乖呢?”
阮綿像隻被揪住後頸的貓兒,嬌小的身體蜷縮起來,雙眸含着好大兩炮淚。
“親愛的,你聽我解釋啊!”
男人輕描淡寫地把某隻貓兒剝光,掐着她細軟的腰肢,“這句台詞,我已經聽厭了!”
阮綿:“……”
這就是所謂的風水輪流轉啊!
雙腿懸空,阮綿羞得渾身都泛着粉色,眼淚被逼得一顆顆往下掉。
她軟軟的小手推着他,“你别這樣!”
男人輕易就抓住她的手,在她耳邊低低笑着,低啞磁性,“反抗得再劇烈一點。”
阮綿:“……”
這男人真是隻有更變态,沒有最變态的了!
然而,男人會告訴她,這還隻是小case。
他拿出一條鐵鏈圈着她的腰,把她鎖在床上。
阮綿:啊啊啊,救命啊!
阮綿吓得又哭又踢人的。
男人握住她小巧的腳踝,肆意地玩弄,“我發現你好像一直特别關注江辰謹,嗯?”
阮綿:我沒有!我不是!
不過男人壓根就不想聽她解釋,直接封住她的唇瓣,吞下她所有的嗚咽,讓她從裏到外唯有他一人的氣息。
阮綿:嗚嗚嗚嗚,要死了!
系統救命啊!
系統遠方旅行中,沒有信号!
……
最後的最後,阮綿直接被玩傻了!
身上的那些痕迹,讓她從此對“二婚”這兩個字有了深深的陰影。
接連好幾天,阮綿整個人都是恍惚的,處于靈魂出竅的狀态!
等她終于緩過來,猛地發現,外面好像變天了!
她從警局出來的那晚,陶玉瑩就買了大波水軍,爆出她私生女的身份,謾罵她母親是個不要臉的小三!
輿論發酵很快,阮綿微博下各種罵聲。
但打臉也來得很快,阮母親自下場澄清。
在岑隐的安排下,給阮母做專訪的是娛樂圈一位很有影響力、口碑也很不錯的主持人。
阮母從頭到尾講述了她和陶炳陽的相遇,自己被欺騙、未婚懷孕,後被指認小三,被學校開除,帶着女兒躲躲藏藏在鄉下生活的經曆。
若非因爲她的身體需要更好的醫療條件,或許這輩子她都不會再踏足京都這個地方。
她要告訴所有人,她不是小三,她的女兒更不是私生女,隻是沒有父親而已。
她的女兒是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陽光下的!
阮母還拿出了當年陶炳陽追求她時寫的情書,用最有力的證據洗清了她背負多年的罵名,撕破陶炳陽的虛僞惡心!
這專訪一出,陶氏企業的官博直接被網友輪了一遍又一遍。
滔天的罵聲和抵制讓陶家所有産業都受到嚴重的打擊,股票就跟跳樓一樣地下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