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接走過去,嘭的一聲把門給關上并鎖了,讓江老一個人在外面吹胡子瞪眼去了!
阮綿瑟瑟發抖。
連江老都完全壓不住他,這“男主”比劇本裏真的是隻有更可怕,沒有最可怕了!
她還有希望拿兩千積分嗎?
隻就上次,她都已經生病發燒了,那後續的虐戀高潮……
講真,她能有命撐過去嗎?
害怕ing~~
男人道:“起來吃藥。”
阮綿乖巧地“哦”了一聲,就想爬起來。
隻是她燒一天,身體壓根就沒半點力氣,爬都爬不起來,隻能像隻被翻過來的小烏龜手腳并用地劃拉着。
成功把男人給逗笑了!
不幫她就是算了,他還笑她!
阮綿都快氣哭了,這男人,真的不是一般過分和惡劣。
她抓起被子把頭給包住,不起來了!
藥給他吃算了!
反正他也有病!
男人幽深的眸子微閃。
還敢朝他發脾氣,看來是沒吓到了。
其實阮綿真的是條件反射的舉動,等回過神來,她又哆嗦了。
大變态“男主”不會又不高興,想教訓她吧?
她還病着呢,這要像之前一樣再來一次,她大約是可以直接結束這次任務了!
嗚嗚,兩千積分!
身體突然騰空,阮綿撲騰着從被子裏伸出兩隻手,看似柔弱,實則堅韌地挂在他的脖子上。
少女眼淚汪汪,“先生,饒命啊!”
男人捏她的臉,“求饒也是口不對心。”
阮綿冤枉啊!
她完全的真心實意!
哦,除了在心裏大罵“死變态,狗男人”而已!
但講道理,嘴上不敢罵,心裏也不能嗎?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阮綿使勁地在心裏拍他的馬屁!
男人:“……”
阮綿:嗚嗚嗚~~
男人:“不許哭。”
阮綿:“嗝!”
男人把藥塞到她嘴裏去,看似粗魯,卻完全不會讓她被噎着。
阮綿就着他遞過來的溫水,把嘴裏的藥咽下去,有點昏昏欲睡地靠在他懷中。
見她無意識地依靠着他,似之前的事情在她心裏留不下一點芥蒂,男人眸色幽幽,情緒不明。
阮綿其實覺得也還好,一來,她從一開始就把他定義爲一個大變态,所以他做什麽變态舉動,她都不會覺得奇怪。
二來吧,上次他是有那麽點過分,但他們都登記結婚了,也就算是夫妻間的情趣了吧?
再說了虐文劇本嘛!
她被虐,拿積分呀!
這才哪到哪,她就不行了,後面怎麽辦?
男人突然掐她的腰。
阮綿小身闆顫了顫,眼淚汪汪地看他:又怎麽了嘛?
男人道:“你就是欠教訓!”
阮綿:我怎麽就欠教訓了?
能不能講點道理呢?
男人:“呵!”
阮綿瑟縮,她抖着小手給他順順胸口:别氣嘛,别氣嘛,有什麽事情是語言溝通不能解決的呢?
男人瞥了她一眼,“跟你說就是白說。”
阮綿:“……”
差不多就得了,别太過分了?
不過他不說,阮綿也就不問了。
主要也是怕說多錯多,誰知道變态的敏感點在哪兒?
她還虛着呢,實在經不起他的搞事!
男人:“……”
被丢回床上的阮綿眨巴着疑惑的大眼睛,看了一眼男人離開的背影,總覺得他現在像座活火山,随時就能噴發的那種。
阮綿往被子裏縮了縮,安靜如雞地待着,免得成爲火山噴發受害的第一人。
然後,聽着門摔得砰砰響,阮綿:“……”
看那門材質可貴重了,摔壞了怎麽辦?
“男主”就是敗家!
系統:……
重點在這嗎?
阮綿安詳地躺在床上,啊,終于能安心睡覺了!
面對大變态“男主”,壓力真的是太大了!
至于他究竟爲什麽不高興?
阮綿表示:别爲難她一普通打工人了,她怎麽知道?
問是不可能問的!
傻子才去撞槍口!
而且虐文嘛,有誤會才是正常的,系統你說對嗎?
系統……系統不想說話,隻想拿個錘子好好捶她這木魚腦袋!
一個女傭推門進來,給她送來了粥。
終于能吃上東西了,阮綿感動得眼淚汪汪,還是江爺爺好。
“男主”就是個狗東西!
吃她還不負責喂她,知不知道可持續發展?
喝完粥,女傭說:“小小姐,您昨晚流了汗,我幫您擦一下身子和換睡衣。”
阮綿連忙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她現在身上肯定還有很多不能示人的痕迹,這要是被江爺爺知道了,不說影響不影響劇情,就說她的臉皮,實在沒那麽厚呐!
女傭低聲道:“夫人,是先生吩咐我過來的。”
阮綿:啊,原來是“男主”的卧底啊!
豪門就是這麽複雜!
不過,也就是說剛剛的粥也是他吩咐送來的?
阮綿額……
她這算不算是狗咬呂洞賓了?
咳咳,心裏還是有那麽一咪咪的不好意思!
阮綿沒再拒絕女傭。
換好睡衣後,女傭問道:“小小姐,您看還有其他事情要我幫忙的嗎?”
“沒……等等!”
阮綿突然撐着身體坐起來問:“我發燒了幾天?”
女傭回答:“昨晚發燒,今天燒了一天。”
阮綿看了一眼窗外,果然天越來越黑了。
她焦急道:“麻煩你幫我找江爺爺……不,江爺爺在休息,别打擾他,我要找先生。”
她一整天都沒去醫院,阮母肯定是急壞了!
阮綿拍拍自己的腦袋,真是燒壞了!
女傭道:“小小姐,您是不是擔憂您母親?您無需憂心,先生已經幫您打電話過去了。”
阮綿:“哦,那就好……嗯?等等,你說他打電話給我媽了?”
女傭:“是的。”
阮綿心髒提到嗓子眼,“那、那他有跟我媽說什麽嗎?”
女傭搖搖頭,“我不知道。”
“小小姐的手機在床頭,您可要我幫您拿來?”
阮綿:“……拿、拿過來吧!”
話說大變态“男主”會跟她媽說什麽呢?
阮綿看着手機,總覺得捧着的是個定時炸彈。
但是對母親的擔憂還是蓋過一切,她撥通了電話。
阮母很快就接了,像是一直擔心她,整日都把手機捏在手裏等着她的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