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救我,王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阮月的事情壓根就經不起一點調查和審理。
她不知道爲什麽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都是阮綿!
都是這個賤人!
阮綿:“……”
她躺着也能中槍?
丫的,要不是爲了看看劇情還有沒有救,她早過去把這腦殘女人踩到地心了!
阮綿甩出一條手帕,嘤嘤嘤,“姐姐,你說過以後會把我當親妹妹看,爲什麽你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你怎麽能這樣滿口謊言呢?雖說你是穩婆的女兒,可我也是真心當你是姐姐的。”
“你還說過你會祝福我和王爺的,現在你卻……嗚嗚嗚!”
阮月:“……”
阮震可被妹妹哭得心疼死了,“綿綿,别爲那些狼心狗肺的傷心,她也配當你的姐姐?”
“是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這意思就是隻要阮綿還想要這段聯姻,夜非辰是不娶也得娶!
至于阮月,哪兒涼快哪兒去!
阮綿差點就點頭:好啊好啊!
不嫁給男主,虐戀劇情這麽進展?
但她腦海裏浮現那張笑得鬼畜又變态的俊美容顔。
别誤會,不是她愛上大反派啥的!
單純就是想起,之前某個變态吃飽喝足後,餍足慵懶地卧在床上,漫不經心地把玩着她的頭發。
“過幾日你就進宮。”
阮綿:“……”
啥啥啥?
爺,您在說什麽夢話呢?
吃了女主還不算,還要把女主搶回老巢?
您問過男主的意見了嗎?
百裏修似笑非笑地睥着她,“怎麽?不願意?”
阮綿:“……”
那當然了!
她弱弱地問:“進宮?我進宮做什麽?”
百裏修:“你覺得你進宮還能做什麽?”
阮綿:“端茶倒水嗎?”
百裏修:“你以爲你能給爺端茶倒水?”
阮綿:“……”哦,原是我不配呢!
她哭嘤嘤,“爺,您不會想把我丢去洗衣服刷馬桶吧?”
百裏修:“……”
他後悔了,早知道該讓小東西難受死了算了!
阮綿小身闆抖了抖,小手讨好地順着他的胸口,消消氣,消消氣!
死不死的多傷感情?
百裏修薄唇微抽,捏住她不安分的手。
“就你這蠢樣,進宮沒幾個回合,就會被其他女人給弄死!”
阮綿小臉驚悚:那您還讓我進宮?
百裏修:“不進宮,難道你還想嫁給夜非辰?”
阮綿:啊這……
百裏修:“也不是不行。”
阮綿死去的心瞬間活了,她的兩千積分!
百裏修:“新婚夜,朕來當新郎,夜非辰在旁邊看着。”
阮綿:“……”
就問,這事兒是正常人能幹得出來的嗎?
而且,大佬就您那技術,您好意思讓人圍觀嗎?
當然,阮綿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說這話,不然她大概可以直接去進行下個任務了!
阮綿心裏的小人哭得水漫金山,但臉上卻是乖巧又順從,“我、我聽爺的安排。”
百裏修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臉,“口不對心。”
不過有什麽所謂?
有趣就夠了!
阮綿慫慫不敢說話,誰知道哪句話說不好會惹得這位大反派發病呢?
百裏修:“時間差不多了,你可以回去了。”
阮綿:“啊?”
吃完就趕人,不愧是大反派,渣的是明明白白!
百裏修:“你想阮震把整個鎮南侯府給翻過來?”
阮綿瞬間手腳并用地爬起來!
艾瑪,差點把親哥給忘了!
就她哥的性子,知曉她失蹤,還不急瘋了?
砍了男主和女配無所謂,可别把他自己給坑慘了!
阮綿急忙忙地下床,然鵝,腳底發軟,壓根站不穩。
而造成慘劇的某個大反派還在笑,似看到小寵物摔跟頭很是有意思。
阮綿:“……”
丫的祝你一輩子單身狗!
阮綿自力更生地爬起來,罵是不敢罵的,隻能當什麽都沒聽到。
兩個丫鬟無聲地推門,低眉垂首端着東西走進來,幫她梳洗打扮。
也不知道那大反派是不是太閑了,竟不知何時披着外袍,幽幽地飄到她身後。
真的像極了當年在寵物店,興緻勃勃地看工作人員給自己的貓洗澡梳毛打扮的她。
阮綿: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風水輪流轉吧?
“爺,那我先走了。”
百裏修:“等一下。”
他剛話落,周行推門進來,恭敬地給主子行禮,笑眯眯地看向阮綿,“姑娘,奴婢送您回去。”
阮綿心裏有點打鼓,不安地看向百裏修。
他指了指周行,“把之前抓到的人一起給阮震送去。”
“她是那些蠢貨能算計的?”
周行等人:啊,陛下果然是喜歡極了阮二姑娘!
阮綿:她怎麽有種大反派認爲家裏的寵物被欺負自己很丢臉,所以讓下屬帶着她去找回場子的感覺呢?
更有可能是他又想搞什麽事情了!
阮綿小心髒直顫,不好預感噴噴直冒。
但她能反對嗎?
阮綿看了一眼大反派:不敢不敢!
大廳裏,夜非辰聽着阮震強勢的話眉頭直皺,但想着鎮南侯府在軍中的勢力,還是忍了。
他想着,罷了,娶個擺設的王妃而已。
月兒必定是能理解他的!
阮月:“……”
不!她不要給阮綿做小!
可阮月知道,現在她隻有夜非辰能依靠了,隻能把血淚咽肚子裏去,告訴自己,一時低頭不代表一輩子低頭。
而且王爺隻喜歡她,就算阮綿是王妃又如何?
等進府,她有的是辦法讓阮綿生不如死!
總有一天,她會搶回本該屬于她的一切!
阮月深情地看着夜非辰,仿佛她的世界隻有他,爲他做什麽事情都是值得的。
給夜非辰感動的!
他給了阮月一個更深情的眼神,讓她放心,他絕不會負她的!
阮綿:“……”
到底是她拿了女主劇本,還是阮月?
爲什麽現在搞得她像是某瑤劇裏惡毒的原配呢?
阮綿痛不欲生地看了一眼兩千積分,苦逼兮兮地跟親哥說:“哥哥,既然王爺和姐姐兩情相悅,我也不願做那棒打鴛鴦的人。”
她掉着眼淚,真哭那種,爲與她漸行漸遠的兩千積分。
“我、我祝福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