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溫馨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别快。
自從把H市藏着的大老鼠挖出來後,阮綿整整一周都沒再接到什麽急需處理的靈異事件了。
尤其是整個玄門将H市犁了一遍後,不僅H市清淨下來,夏國上下那些妖魔鬼怪也風聲鶴唳的,個個安生得不行。
讓阮綿的日子也就閑了下來。
整整一周,除了幫他們夏國玄門反擊了一把那些居心叵測的傻狗們,就沒别的事情了。
阮綿懶得出去玩, 有修在身邊,她也是個宅得住的,就一直待在有緣觀。
沒事就聽修彈彈琴,下下棋,更多時候,是他手把手在教她修煉更加玄妙的法術。
當然, 情侶間必要的交流也是少不了的。
自從他們第一次後,男人再沒有無節制地壓榨她了。
他每次都溫柔到不行, 甚至有時還厮磨到她忍不住咬他,暴躁地求他來個痛快,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她的腎!
但終歸某個新上任的男朋友還是有所控制的。
至少阮綿再沒有那種被玩廢的恍惚感。
也、也算是好的吧?
畢竟他退讓了,她也得體諒他是不是?
想要感情和諧長久,方方面面都得互相包容才是。
阮綿越想,越是縱容,這可不正是在養大某位腹黑神明内心的貪婪嗎?
他如今的克制和節制都不過是在溫水煮小姑娘,等時機合适,阮綿還不得被整個吞了?
至于她剛搞起的直播事業?
先前她直播是爲了宣傳有緣觀,給修發展信衆積累功德,好讓他能在人世行走的。
現在修需要的功德都足夠了,阮綿又忍不住鹹魚了。
不過,發展信衆還是需要的,誰也不嫌棄功德多一點。
況且,阮綿也答應了隔一周後會再次直播,她總不好爽約吧?
隻是, 少女抱住了男人修長有力的胳膊,杏眸水汪汪的, 軟軟地喚着他, “修。”
“嗯?”
正在給她撫琴的男人并沒停下,指尖流瀉出優美的琴音,他薄唇微勾,低低地發出了一個音。
阮綿暗示他,“我晚上要直播。”
男人宛若沒聽懂,輕聲道:“綿綿不喜歡可以不直播的。”
阮綿癟嘴,“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修薄唇的笑意加深,似詫異,“那綿綿是什麽意思?”
阮綿這時候還看不出男人在逗弄她就是傻子了。
她鼓了鼓漂亮的臉蛋,直接整個人撲到他懷裏去。
修止住琴弦,伸手摟住投懷送抱的小姑娘,滿足地将她抱坐在懷中,高挺的鼻尖蹭過她白玉般的耳朵,眉眼愉悅。
阮綿拽着他垂到胸前的頭發,看似烏黑柔順,實則他的發質有些粗|硬。
據說男人的發質黑硬,性格也格外冷硬。
但阮綿從未感覺到他對自己冰冷強硬過,隻有如細水長流的呵護和溫柔。
被他摟着腰肢, 以一種完全的保護姿态抱着, 阮綿心底那點不滿瞬間就消散了。
但她還是睜圓杏眸,似不滿地控訴他,“修,你變壞了。”
男人垂眸,輕笑地吻了吻她的唇角,“爲你而變好,也爲你而變壞。”
阮綿:“……”
啊啊啊啊,不帶這麽犯規的吧?
最叫她招架不住的是,這位神明說情話的時候,不似普通男人就隻是情濃時的好聽話,每一個字每一句都如神谕,滄海桑田,皆不變。
這應該就是真實意義上的海誓山盟了!
阮綿捂着砰砰跳動的小心髒,杏眸瑩潤着動人的水光,“修,你以後說情話能不能先通知我一聲。”
沒準備下她就如掉入美酒佳釀中,醉呼呼的都爬不起來了。
男人眼底笑意濃郁,清冷的聲線含笑,“不是情話,是真話。”
阮綿捂住發燙的小臉,“你再這樣,我真不保證我會對你做什麽了?”
修劍眉微挑,狹長的鳳目似很期待,就差說一句:“來啊!”
阮綿:“……”
她忍不住踢了踢瑩白漂亮的小腿,靠在他的肩膀,嗓音又甜又軟,“不許再誘惑我了。”
“修,我要是君王的話,肯定要爲了從此不早朝了。”
心甘情願地當一個暴君、昏君。
說到暴君,阮綿腦海中劃過一道黑色威嚴的身影。
她不覺怔住!
修輕撫着少女柔軟的發絲,“怎麽了?”
阮綿擡起頭,看着他,輕輕呢喃:“我……我好似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你了,不是在天空大學,而是更早以前,隻是……”
她捶了捶自己的腦袋,“我好像忘了很多的記憶。”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修幽深的鳳目劃過淺淺的光華,握住她的柔荑,不讓她對自己的小腦袋下手。
即便小姑娘再傻乎乎,在他心裏也是最可愛最聰慧的,但是……
咳,還是不能讓她再傻下去了。
阮綿哪兒知道狗男人心裏的想法,此時,還睜着一雙濕漉漉的眸子,依賴地看着他。
“那修呢?是不是也有我們早早就相識的記憶。”
神明輕笑,完全不隐瞞地颔首,“嗯。”
他指腹輕輕摩挲着少女嬌嫩的小臉,語氣帶着她不太懂的情緒,“原來,綿綿那麽早就來到我的身邊了。”
阮綿杏眸微睜,拽着他袖子的手緊了緊,“真、真的嗎?”
修笑着颔首,“真的。”
阮綿抿唇,“可是我不記得了。”
修柔聲安撫低落的小姑娘,“無礙,我記着就好。”
“可、可是……”
阮綿有點心疼,“那樣對你好不公平。”
神明寵溺地刮了刮少女的瓊鼻,“你就在我身邊,愛着我,還有什麽不公平的?”
阮綿小臉紅了紅,将頭靠在他的胸膛,軟軟地“嗯”了一聲。
她說:“我會努力想起來的。”
他們如果曾經有那麽多美好的記憶,忘了豈不是很可惜?
某位神明想到自己逐漸恢複的記憶中,那些對少女強取豪奪的舉動……
其實,恢不恢複倒也沒那麽重要的。
畢竟,他們以後還有更美好的記憶。
系統望天:大人祂心虛了,祂心虛了!
原來這位大佬也是會心虛的啊?
修幽深的鳳目劃過一絲冷光,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