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爬男人的床,她知道意味着什麽嗎?
前後矛盾自打臉的阮綿:“……”
她眸光閃爍,給出個很合理的借口,“你是出家人啊!”
和尚薄唇微勾:“所以我就不是男人了?”
男人跟女人睡一張床,會發什麽呢?嗯?
少女憋得小臉通紅,隻能大聲逼逼:“出家人六根清淨,你不能這麽壞的。”
小心佛祖劈了他!
和尚挑眉, 倏而笑得清冷出塵,“哦?那施主說貧僧該如何?”
這是阮綿第一次聽到他用“施主”和“貧僧”等佛家用語,清冽低沉的嗓音,真的很佛,但他那神态、行爲……
少女捂臉:不一整個堕落的妖僧嗎?
這人咋這樣啊?
而、而且要她怎麽說嗎?
她怎麽知道他該如何啊?
勸他一心向佛?
她兩千積分還要不要了?
可讓他要如何就如何,她也說出口啊!
偏偏這話題又是她先挑起的, 她……
和尚似看不到她的窘迫爲難, 手上佛珠輕撚,佛性與魔性在這一刻完美出現在他的身上。
矛盾得令人心悸, 又叫人不覺被深深吸引,縱然眼前是見不到底的深淵,也想沉淪。
“佛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可若無人渡,如何過苦海呢?”
低低沉沉的佛音落入耳中,本該是聖潔無塵,不可亵渎的,但阮綿隻覺得身上如有一竄電流遊過,嬌軀輕顫,四肢松軟,小臉染上胭脂。
她明知此時應該讓這話題戛然而止,可又不受控地想要知道什麽,被他牽着鼻子走,完全失去了主動權。
“誰、誰能渡你啊?”
少女嗓音軟得一塌糊塗。
那不遠處的佛眉目澄澈,笑容慈悲,“施主想知道?”
“我我我……”
阮綿心慌慌,開始後悔自己的口不擇言了, 睡個地闆又如何?
她有啥好矯情的?
非要搞得現在那麽尴尬的。
和尚唇角笑意漸失佛性,若那堕魔,引誘着不谙世事的清純小仙子,“過來。”
少女抱緊果籃,“我不……”
和尚:“嗯?”
阮綿隻能哆嗦着兩條軟綿綿的腿兒,如小烏龜似的慢慢地往他那邊挪。
那人伸手,握住少女的柔荑,阮綿驚呼一聲,果籃掉到地上,裙擺在空氣中劃出無助的弧度,她整個人跌入他的懷中。
他攬着少女纖細的腰肢,頭靠在她纖弱的肩膀上,高挺的鼻梁蹭在她的頸邊,原本清冽的檀香漸漸變得濃郁、靡靡。
阮綿柔軟的身體微顫,甜軟的嗓音帶着一絲不安,“你、你做什麽?”
和尚低笑:“你說呢?”
阮綿咬唇:“我……”
原本她的任務該是去攻略她,她也打算好了要走小狐狸精的路線,引誘他的。
可真的操作起來……
嘤嘤嘤,她不會也不敢啊!
隻是他的一個呼吸, 她都緊張到說不出話,心跳如鼓了,更别是其他事情了。
所以說,小白兔還想套路大灰狼?
這不明擺着是把自己送入狼口嗎?
那人冷白的手指落在她的衣領上,“你不是想當人族少女嗎?那知道人族女子爬男人床會發生什麽嗎?”
少女心跳極快,不安地低垂着小腦袋,小手攥緊裙子,弱弱地說:“你、你不可以,你是出家人,淫、淫.亂是大罪。”
啊啊啊啊,她都在說什麽鬼話?
是恨不得他潛心向佛、四大皆空嗎?
若是此時換作朱玲珑,怕是早就趁機反攻回去了。
阮綿心裏唾棄自己,她一個任務者,虐文嘎腰子都不怕,怎麽能輸給一隻狐狸精呢?
可、可……
她别說反撩回去,就是對上他的目光都不敢。
少女若黑翎羽的睫毛顫個不停,咬着紅唇。
忽然,冷白的手指落在她的唇瓣上,不叫她自虐,那人低聲道:“待會兒咬疼了,莫又對着我哭了。”
阮綿聞言心裏微松,剛剛的他真的有些吓人。
她又沒底氣地輕哼:“你可以不理我呀。”
和尚輕笑,“說真?”
少女俏臉越發紅了,但以爲他又好說話了,“你能放開我嗎?”
她不想知道什麽爬床不爬床了?
那人的手落在腰間的帶子上,意味不明,“你不是還好奇該如何渡我嗎?”
阮綿身體僵住,腦子都快混沌了,“你你你……”
和尚在她耳邊低聲道:“怕什麽?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阮綿震驚地瞪大雙眸,“你……”
他剛根本沒打算翻篇的?
或是說他隻是在逗弄一隻落入他掌心的小寵物,看她反複掙紮又掙紮不了嗎?
可她還來不及說什麽,上身驟然一涼。
腰帶被扯開,裙子如花兒盛開般,層層綻放,露出白嫩嬌軟的花蕊。
少女驚呼,她想抱住自己,想捧起裙子遮住自己。
可她的雙手在被身後人禁锢。
而此時她的上身就隻剩那件墨綠色的小衣,腰肢被他強迫挺直,使得本就玲珑的曲線越發婀娜多姿,勾住誰的心魄?
她聽他低低輕歎:“果然好看。”
阮綿:“……”
阮綿快哭了,果然他是故意的。
他怎麽可以這麽壞的?
“你、你不能的!”
她想義正嚴詞地告誡他,可那甜軟的嗓音卻顫顫巍巍、欲拒還迎,如那小衣上盛開的蓮花,隻會惹人去采撷。
所以到底是誰攻略誰呢?
阮綿也不想知道了,隻希望趕緊結束兩人危險的氣氛。
“不能?不能什麽呢?”
他冰涼的指尖劃過溫軟的雪膚,落在了她小衣的細帶上,聲線與他的行爲截然相反,清冷出塵,不含半點紅塵欲.念。
冰火兩重天,佛魔一線間,而她根本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佛還是魔?
少女杏眸水波潋滟,俏臉嫣紅,“你、你是出家人,你想壞了自己的修行嗎?”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
他低笑:“還有,誰告訴你我是出家人?”
阮綿雙眸睜圓,“什、什麽意思?你不就是出家人嗎?”
剃度,着僧衣,戴佛珠,不是出家人是什麽?
那人想了想,“角色扮演?”
阮綿:“……”
她罵人的心都有了。
角色扮演他個頭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