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無奈地吐出一口氣,抱着她,親自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給她。
牛乳剛喝完,阮綿小腦袋一點,直接就靠在他懷中睡熟過去了。
鳳傾放下碗,給少女擦拭着臉,隻是指腹似無意地劃過她的唇瓣,軟得似乎要化在他手指上。
他再也忍不住,垂首,含住她嬌軟的紅唇,奶香的甜味溢滿鼻尖和味蕾。
鳳傾眸色越發晦暗,握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少女無意識地嗚咽了一聲,他才放開了她。
卻不知何時,他已經解開她的寝衣,貼身衣物的帶子都扯下,松松垮垮滑落在她的手臂處,再也遮不住那美麗的風光。
鳳傾呼吸微窒,再能忍他就真不行了。
少女被放在柔軟的錦衾上,
夜深了。
鳳凰錦被上,少女閉着雙眸,睡得很熟
屋裏燒着地龍,并不冷,還有點熱?
鳳傾慵懶擡手一揮,随着床幔放下,燭火了也暗了下來。
他抱着少女躺在床上,扯過幹淨的被子,給兩人蓋上。
鳳傾溫柔地親了親少女的眉心,薄唇一勾。
他的小姑娘終于長大了!
寂靜的寝殿,镂着并蒂蓮花的紅漆門緩緩被打開,兩個宮人腳步無聲走了進來,将内殿收拾好。
從頭到尾,他們并不敢看鳳床一眼,就趕緊退了出去。
……
初一早,阮綿是在噼啪的鞭炮聲中醒來的。
她有些伸展了一下身體,覺得好累,
阮綿一拍自己的腦袋。
啊啊啊啊……
反省!反省!
阮綿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怎麽了?”
一襲純黑色龍袍的皇貴妃走了進來,見少女在拍自己的頭,溫聲問道。
即便殿内一直燒着溫暖的地龍,不會叫她受半點寒風,但她的身子也是比尋常女子嬌弱了許多。
想到這個,某個男人輕咳了一聲,但沒什麽悔過之心就是了。
阮綿觸及着一身帝王朝服,氣勢逼人的皇貴妃,小臉紅了紅,搖搖頭,小聲道:“我沒事的,母妃。”
感、感覺他越發荷爾蒙過盛了!
鳳傾眸色微深,他掀起衣擺,坐到床上,溫涼的大掌貼在她的額頭,“可是頭疼?”
阮綿咬唇,“沒的,隻是身體有點酸。”
鳳傾呼吸微緊。
他擡手将她的右手包在掌心,輕輕揉按着,聲線微啞,“很酸?”
阮綿是半點都不知道自己昨夜睡着後發生的事情。
傻乎乎的女鵝完全沒察覺出鳳傾的異樣,乖巧地搖頭,“也還好的。”
少女呐呐自語着什麽。
鳳傾:“……”
他掩飾地拿過一旁的衣裳給少女穿上,“辰時末了,先起來用早膳吧。”
阮綿乖乖點頭,配合地擡手穿衣。
隻是鳳傾探身去給穿衣時,眸光落在她的後頸和背上。
他喉結滾動,他的小孩兒可真甜啊!
“母妃?”
“嗯。”
皇貴妃低低地應了一聲,繼續給她穿衣。
阮綿突然看到自己心口上出現了一小塊紅印,“啊,母妃,我好像被蚊子咬了。”
鳳傾:“……”
阮綿擰着秀氣的眉毛,“也不是啊,大冬天的,哪裏來的蚊子?”
坤甯宮那更不可能有蟲子吧?
“啊,我不會是過敏了吧?”
可她昨晚沒吃什麽會過敏的食物,她好像也沒對什麽東西過敏吧?
某始作俑者失語了一下,薄唇微抽,“本宮讓沈從文來給你把脈。”
阮綿摁了一下那紅印,不痛也不癢的,不像是過敏。
她想了想,說:“要不先拿一點夏日擦蚊蟲叮咬的藥膏來擦擦吧?”
大初一的就叫太醫用藥,有點不吉利呀。
雖然這比較迷信,但新春大吉,新的一年她盼着母妃好好的,遠離劇本的厄運。
所以她打算先看看,實在是真過敏就再麻煩沈太醫,如果不是那就先不管了。
鳳傾:“……嗯。”
他起身,親自去拿來了一個嬰兒巴掌大的金銅色圓盒,盒子做工極爲精緻,雕刻着繁複的蓮花圖案,蓋子還是用整塊寒玉制成的。
阮綿把玩着圓盒,驚歎道:“好漂亮啊!母妃,這是什麽?”
鳳傾道:“藥膏。”
阮綿:“……”
大約也隻有母妃這兒會用如此精美華貴的盒子來裝日用的藥膏了。
鳳傾拿過盒子,旋開,翠綠色藥膏若果凍一般,他指腹沾了一點,輕摁在心口上方,微微摩挲。
阮綿:“……”
系統:呃……
宿主啊!
唉!
這麽多世了,她咋一直就沒有半點長進呢?
啊,抱歉,她失憶了。
系統表示自我反省,但下次還是照樣。
兩人靠得極近,鳳傾呼吸噴在她的臉色,啞聲問:“怎麽了?痛?”
阮綿俏臉一紅,抿唇,“不痛的。”
就、就是,她想捂臉,無法說出口。
她真的好像有點沒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