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二話不說轉頭就要跑!
但跑得掉嗎?
她的衣領被男人拎在手裏!
阮綿撲騰着,激動地喊道:“親愛的,你聽我說,我能解釋的!”
“那你跑什麽?嗯?”
男人俊臉的笑容好看極了,好看得她快飙淚了。
阮綿哭瞎:她也不知道哇!
請相信她,她這真的純粹是條件反射啊!
男人拿過她的手機,漫不經心地開口,“裸體男模?原來小柏太太對這個感興趣啊!”
阮綿大聲喊冤:“沒有,我真沒有啊!”
男人語氣更溫潤了,“沒有,你選這個,還要了這麽大份的資源?小柏太太這是還沒結婚,就打算給你先生找幾個弟弟了?”
阮綿:“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什麽不知道呀!”
嗚嗚,這話是真的!
這微信是班裏的學習委員在班群發的。
因他們素描老師這周末布置的是人體素描的作業,晚上的時候,班裏的同學們都在交流着這次作業。
人體素描對美術學生來說是一道絕對的難題,十分考驗美術生的畫功。
這一次老師如此布置便是對班裏同學的一次實力測試,所以大家都非常重視。
而聖林皇家學院的藝術生絕大部分都不差錢,可以說他們班,除了阮綿家世普通外,其他都是富貴人家子弟。
因此,學習委員大手一揮,就說要租十個八個男女模特過來。
在問到誰要男模特扣1,要女模特扣0的時候,阮綿正滿心都在擔心外面的情況,哪兒會注意信息的具體内容?這不就随便打了個1上去了嘛!
她當時都不知道,群裏安靜了好一會兒。
然後在沒阮綿的另一個班群裏,她的同學們都瘋了好嘛?
阮同學這是何等膽量,居然敢找裸體男模?
啊這這這……柏董他知道嗎?
之前是不知道的,現在嘛……
柏衡看着手機裏數十頁裸體男模的照片,都是學習委員發給阮綿讓她選的。
男人笑意那叫一個溫潤啊!
“小柏太太喜不喜歡這個呢?”
阮綿連瞄都不敢瞄一眼,臉上滑下兩根慘兮兮的面條淚,“我不喜歡,我真的不喜歡的!”
“這樣嗎?”
“是的是的,親愛的,我隻對你感興趣,我發4,除了你,我對其他男人都眼瞎!”
嗚嗚嗚,她要不是眼瞎,怎麽可能在劇情開始時就把大反派當男主抓了就跑呢?
但……
不敢說不敢說!
阮綿此時就差點要指天誓日說她從沒想過要給他戴綠帽子,她是真不敢哇!
爲什麽要這麽看得起她呢?
看少女睜着驚慌的杏眸,都快要吓哭了,柏衡眼底的戾氣才消散。
他輕撫着她的小腦袋,聲線溫潤又無奈,“小柏太太怎麽總愛調皮呢?”
阮綿小身闆哆嗦一下,但沒膽子反駁。
隻希望男人千萬别亂發病!
柏衡漫不經心地勾起少女一縷發絲,“小柏太太的人體素描作業打算怎麽辦?”
阮綿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我、我找女模特?”
柏衡:“小柏太太還是想看其他人的裸體?嗯?”
阮綿心裏哭得不行:女的也不行嗎?
這男人咋病得如此嚴重呢?
可她不敢跟他杠!
“要、要不然,我畫我自己?”
男人薄唇微微勾起,漾出如三月春晖的笑容,“小柏太太的意思是要讓所有人看你的身體?”
阮綿:“???”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要咋樣你說嘛!
别動不動就恐吓她行不?
“總、總不能不做作業吧?”
說好的要建設公平和諧的校園呢?
柏衡挑眉,“怎麽?在小柏太太眼裏,你先生還比不上那些男模?”
阮綿:“!!!”
她杏眸微睜,震驚地瞅着他,“你、你說真的?”
柏衡:“小柏太太不想爲我作畫?”
阮綿:“不是啊,你就不怕你被所有人看嗎?”
柏衡唇角的笑意真實了下來,捏了捏她的下巴,“小柏太太吃醋了嗎?”
阮綿咬唇,“才沒有,但是不行就是不行!”
柏衡垂眸輕笑,“那小柏太太真不想交作業了?”
阮綿:“我……”
作爲一個學生,不交作業就是失職!
阮綿如同絕大部分普通人一樣,該是自己的事情就必須做好,不做好就各種不好,心裏過不去啊!
可要她拿他當作業交上去,她更不願意。
阮綿糾結得小臉都快皺成包子了!
柏衡被她逗笑了,看她委屈得要哭了,他才忍住笑,點了點她的眉心,“人體素描又不一定要全裸。”
阮綿眨眨眼:對吼!
她真是被班裏的同學和眼前這男人給帶溝裏去了!
柏衡:“明明就是小柏太太小腦瓜子太黃了。”
阮綿:“……”
你妹啊,到底是誰黃了!
阮綿沒好氣地瞪他,“我要回去了,再待下去,爸媽要多想了。”
男人戲谑地看着她,“多想什麽呢?”
阮綿:“……你就不能正經點嗎?”
柏衡:“嗯?”
阮綿:“再見!”
男人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垂首給了她一個吻,“晚安吻,我的小柏太太。”
阮綿小臉泛紅,伸手推開他,像隻受驚的小兔子跑了,卻還能聽到後面男人低磁撩人的笑聲。
阮綿咬了咬唇:壞人!
……
翌日,柏衡安排了幾個助理過來帶阮家爸媽去參觀訂婚禮舉行的地方,順便給他們講講那日的具體流程。
阮家爸媽很高興,動力滿滿地就去學習了,心裏越發覺得這女婿做事特别妥協,是個會照顧人的好男人!
阮綿:“……”
就不知道怎麽說了!
見少女望着阮家爸媽車子離開的方向,柏衡牽過她的手,“隻是讓人帶嶽父嶽母去玩一圈,不會叫他們産生壓力的。”
阮綿仰頭對他笑道:“沒,就是覺得爸媽現在這樣挺好的。”
柏衡揉了揉她的頭發,“走吧。”
兩人回到家裏,某個男人是半點都不見外地走進她的卧室。
想到兩人在這卧室裏還有什麽是沒做過的,阮綿耳朵紅了紅,也不管他了,專心地準備着畫具。
男人站在她身後,彎腰将頭微靠在她的肩膀上,懶懶道:“要做作業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