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氣得給他一爪子:壞蛋!
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話就全都是鬼話!
男人握住她白嫩的小手,吻了吻,“與其關心無關緊要的人,娘娘還是把時間和精力放在你真正的丈夫身上吧。”
阮綿:“……”
臭、臭不要臉的!
不過,她再次确定,男人肯定又是在搞什麽事了。
算了,不管他搞什麽,隻要别把他自己給搞狗帶就行了。
花了她兩千積分呢!
心疼死了!
……
有淑妃她們的幫忙,宴會的事情,壓根就不用阮綿來忙什麽,她隻要坐鎮後宮,當個威懾的吉祥物就行了。
所有的事情,淑妃三人和下面的人都會辦得妥妥的。
到宴會那日,不管朝臣勳貴心裏怎麽的一個MMP,但陛下的宮宴誰敢不來呢?
又不是嫌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
一大早的,阮綿這個皇後涼涼早早的就被人從被窩挖出來營業了,待會兒她是要接受宮妃命婦的拜見。
沒忍住,她對着也早起要去上朝的男人狠狠地吐槽了一把他那不靠譜的親爹!
雲湛好笑地看着嘟着漂亮小臉蛋,滿臉起床氣的少女,“你這樣,以後如果要臨朝聽政怎麽辦?”
“你、你說啥?”
阮綿一臉驚悚地看着他!
“等皇帝駕崩了,你這皇太後自然要上朝掌管朝政的。”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也就隻有掌印大人敢如此肆無忌憚地開口了。
阮綿卻是一副如遭雷劈的樣子。
她真的快哭了,“就不能你繼續管着嗎?”
反正他也一直在管着啊!
臨朝聽政什麽的,要不就算了吧?
嗚嗚嗚,她不想做什麽掌控江山的野心女玩家了,請讓她繼續在後宮鹹魚地躺着吧!
雲湛見把小姑娘吓得眼淚汪汪的樣子,無奈又好笑,“臨朝聽政是多少太後想要的權利?”
阮綿抹着眼淚,“我又沒那個管理江山的能力!”
也不是沒有,而是有他在,她還辛苦個啥哦?
男人揉了揉她的腦袋,“好了,到時再看看吧。”
阮綿癟嘴:“行叭!”
真到了那時,大不了她就做做樣子,等早朝後再回來補覺呗。
至于批奏折什麽的?
不,打死都不幹!
雲湛無奈搖頭,“你呀。”
……
因有着廢太子一脈的下場,今日來宮宴的貴婦貴女們個個老實得跟一群鹌鹑似的。
反正,在阮綿面前,她們是特别恭敬乖巧的,隻說着讨好和逗笑的話,半點都不敢搞什麽幺蛾子。
嗨,請看與皇後娘娘作對的嫔妃,冷宮、慎刑司、昭獄……狗帶!
現如今,整個後宮那就是皇後的一言堂了,她們是腦子破了多大的洞才敢去觸怒皇後娘娘呢?
當然,在背後這些貴婦貴女們怎麽各種争鋒相對、綿裏藏針,阮綿就不管了。
别到她面前,給她惹麻煩就行了!
夏業帝今天特開心,一整天都在哈哈大笑,就差寫着“老子終于搞掉太子了”。
朝臣們心裏那個無語哦,那表面上卻不敢去掃他的興緻,隻能專挑好話哄着這位陛下。
對于别人的敬酒,夏業帝是半杯都沒拒絕,一杯接着一杯,跟喝白開水一樣,看得一旁鳳座上的阮綿唇角抽了又抽。
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老渣龍不會待會兒喝高了要當場發起酒瘋來吧?
事實證明,阮綿的擔心并非空穴來風!
喝迷糊的老渣龍那笑得叫一個猥瑣啊,當場抓住倒酒的宮女就要……
下面的朝臣勳貴瞬間死寂下來,沒成婚的貴女們更是羞得恨不得将眼睛挖掉算了。
阮綿倏而站起來,隻是還沒等她說話,就見老渣龍要把手伸到她這邊來。
不過,夏業帝的手倏而一僵,嘭地一下,整個人就砸在了龍案上了。
雲湛神色冰冷地“扶”起皇帝,“陛下喝多了,微臣先送他回宮休息。”
阮綿舒了一口氣,輕聲對他道:“那就有勞掌印大人照顧陛下了。”
觸及少女甯靜柔和的眉眼,知道她沒被吓到,雲湛眼底的狠戾才散去一些,“娘娘放心。”
阮綿微微笑着目送他離開,她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忍着哭泣聲的宮女,溫和道:“沒事了,你起來吧。”
“謝、謝娘娘。”
那宮女卻被吓得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阮綿道:“玉和,把本宮的披風給她,你扶她下去休息吧。”
玉和恭敬地應了一聲,走過去給那宮女披上披風,扶着她離開。
這是皇後娘娘的表态,她不怪罪那宮女,還給她披風,那以後,宮裏誰還敢爲難她?
除非是認爲自己可以跟皇後娘娘唱反調了。
禦史們見此,一方面唾棄皇帝的荒唐不像話,一方面也十分贊賞皇後娘娘的仁心仁德。
真不愧是他們大夏的國母!
其他朝臣勳貴也覺得這小皇後果真如傳言,非一般人!
她若能誕下嫡子,這天下也就沒什麽懸念了。
至于掌印大人似乎打暈陛下的事情?
啊,他們可什麽都沒看到!
不打暈,還任由陛下在大庭廣衆下胡來嗎?
他們的妻子和未出閣的女兒們都還在這兒呢!
宮宴到了這裏,也沒什麽必要再進行下去了,阮綿讓人都散了,各自出宮回府去。
“娘娘,這裏由嫔妾們看着,讓宮人收拾妥當就行了,您累了一整日了,先回宮休息吧。”
淑妃三人溫聲地對阮綿說道。
剛剛陛下的失控也是差點将她們吓出心髒病來。
就怕荒唐的夏業帝在衆目睽睽之下沖撞了皇後娘娘。
好在有掌印大人!
也是,掌印大人怎麽可能讓夏業帝冒犯了娘娘?
當然,這些話,是怎麽都不能說開口的。
章華台這邊确實是沒什麽大的事情需要到她了,阮綿便沒拒絕她們的好意,囑咐道:“這幾日你們也很是勞累,早些回去休息,明日後宮全都免了請安。”
“謝娘娘。”
……
回到朝露宮時,雲湛已經在她的寝宮内等她了。
見男人靠坐在炕上,漫不經心地捏着酒杯,似一隻慵懶閑适的雄獅。
但,觸及到他眉眼間那冰冷含煞的濃郁戾氣時,便知男人心情不太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