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心,曲子根本達不到應有的水準,卻看到了本不應該看到的效果。
每個人都歡快的充滿驚奇的喧鬧着,感歎這曲子的神奇,真是此曲隻應天上有,對劉睿充滿了贊歎之情,但劉睿卻感覺到這些贊歎絕對的嚴言不由衷。
那韓端和珠兒是聽過的,應該對上次記憶猶新,這次漏洞很多根本沒有上次那樣的震撼,再說了,聽過了一邊,自己都回彈了,本不應該這樣興奮地,五絕仙子對于五絕技藝因該是最挑剔的,這次失敗的彈奏,她應該是另外一種神态。
可卻不是,那田娥兒頭一次聽到正宗的梁祝,有她這種表情,情理之中,這是個遊戲男人群中的交際花,外表的東西和内心早就成功的分離,從她的表現根本看不到她的内心究竟。
倒是那香薰的表現太過不和諧了,高聲喊着贊美,眼角裏閃出的卻是一種不甘心,一絲惋惜,還有發自内心的憎恨!
尤其是,等一曲終了,田娥兒喊着上酒,一醉方休的的時候,端着酒具倒酒的香薰的手兒些許的顫抖,也罷劉睿的心兒帶着顫抖起來。
這一定是藥酒,那種可以叫人迷亂的東西,這東西劉睿不陌生,自己就被别人不止一次的用過,這是要做什麽?
倒采花?這幾個女人,無一不是絕色嬌娃,不但有号稱南北雙驕的兩位天姿國色,還有塞外高句麗第一美人兒虞姬,每一位不僅僅有着禍國殃民的容貌,更有着金貴的身份,就是那号稱花蕊小娘子的田娥兒其背景也是曾經雄霸河北幽州的絕頂人物,如今的家族也是有着很強的實力。
她們這樣的人爲什麽會做出這種龌蹉的事情,自然,這其中虞姬純粹是摟草打兔子,自己送上了門來,而韓端雖然對自己有點情義,卻也是一直守着規矩,和自己頂多親一下,絕沒有叫自己近一步得逞的機會,而那個田娥兒颠倒衆生之間,這多年依然守着身子,可見也不是輕浮的性子,那就說明一個問題,那件事過來來了,這兩個女人爲了家族的利益,隻好犧牲自己,是什麽利益叫他們身後的家族拿出如此的力度!
聯想起這幾天山莊平靜中醞釀的風暴,還有自己借助高句麗還有劉仁恭和自己合作的事情散布出去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消息,怕是有些人坐不住了。
這些人和自己合作,絕不會甘心,和一個粗鄙戌兵出身的人合作,叫他們顔面大失,如果能得到自己那些秘密,這些人就自認爲掌握了這些東西,就可以擺脫了自己,有這條路,他們絕不甘心降低身份委曲求全的。
但自己弄出那些消息,把他們卻逼上了絕路!
隻有铤而走險,要拿到自己的秘密!這個秘密隻有自己知道,他們無法從我身邊的人身上達到目的,同樣的自己身懷絕頂内息,性子滑不留手,叫他們更不敢把主意打到自己的頭上,因爲他們不敢冒險,一錘子買賣風險太大,要是失手不管是不是毀了我劉睿,事後也無法挽回了,劉睿的性情他們了解,一個葷素不忌光腳不怕穿鞋的拼命架勢,反而真的震懾了他們,世家人做事顧忌太多,很多時候都是留有後手,不把事情做絕了是他們的優點,同樣也是缺點。
那就剩下一條路,盜走自己那些秘密,從前不可能,經過鬼眼那件事,眼前的兩個姑娘都知道了下面那個溶洞,一定是劉睿最保密的所在。
因爲劉睿喊出了很多東西,其中包括透明玻璃和香皂還有新式火藥,那些人以己度人,認爲劉睿絕對會早就準備好了那些東西的資料甚至圖紙制作技術,因爲到時候一旦啓動,諾大的工程絕不是劉睿一個人能完成了,會需要很多工匠,劉仁恭和劉睿合作偏偏就把戌兵八營的将做營也就是米磚營給了他劉睿,這叫那些世家人物更是迫不及待了,都得不到還好,要是自己的死敵得到了,那就面臨着面頂之災!
也就是,最觸動那些人铤而走險的就是米磚營!那些人認定,隻要米磚營得到了這些技術,就等于劉仁恭得到了這些東西,米磚營裏面必定的藏着很多劉仁恭的心腹。
去吧,小爺早就預料到了今天,也知道發生這種事情不可避免,換做自己是他們,和一個混混級别的小人物合作,都要掂量一二的,别說這些眼睛長在頭頂的世家人物?!
不但要讓你們得到,還要叫你們得到後就不能罷手,就如吸大煙一樣上瘾中毒,再也離不開這些東西,但是,想近一步實現這些東西,卻是根本不可能,隻有這樣,這些人欲罷不能的隻有甘心和自己合作了。
想通了此節,劉睿才明白,馮道甘願拿出三岔口,也要把米磚營塞給自己,起目的可不僅僅就是爲了從自己這裏訛詐去三十萬兩銀子,同樣的,他們也惦記着自己的秘密!
“喝酒,今晚是個好日子,能同時和幾個美人兒痛飲一番兒,乃隔世才能得到的緣分啊,來幹杯!”
劉睿似乎已經醉不醉人自醉,率先趕了杯子,嚷嚷着叫香薰繼續倒酒!
而酒過三巡,香薰卻借口出去了。
劉睿喝下去的酒兒被内息團團包裹着,送到腳下,經過湧泉穴慢慢的滲透出去,因爲天氣很冷,穿的很多,一時間根本不怕洩露。
而那韓端田娥兒連帶着珠兒都已經東倒西歪,大聲的喊着熱了。
劉睿用内息探視了一下外面,看見一個粉色燈籠在一個影子手裏晃動着,知道,消息發出去了,事情已經不可避免了。和幾個已經熱的不行,正在拼命地脫着自己衣服的姑娘滾做了一團,才滾做一團,就看見進來了,仇恨的眼光就是利劍,用眼睛砍了了幾下,忽然間也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幹了裏面的酒兒,哭泣着自己開始脫衣服。
劉睿心裏歎氣,都是逼不得已啊,這香薰也有她的苦衷,那韓端和田娥兒又何嘗沒有苦衷,身爲亂世中世家女兒,能爲家族犧牲自己就是她們的責任。
這才放心的把喝下去的酒都用内息逼了出去,如此就算是得到了她們的身子,怕是同時也得到了她們滿腹的憎恨,一輩子解不開的心結,這幾個姑娘可不是那翠濃,翠濃出身不高,家族的約束不恨,對她來說隻要能有機會保住家人的性命就是一切,失身于自己她無可奈何,但從這裏看見了能解救他家人的希望,才不得不跟着自己,但是,鬼眼發作的時候,她選則的還是紫陽真君!
劉睿卻沒有責怪她的心思,自己相比紫陽真君自然不是一個等級,權衡之後,翠濃選擇紫陽真君也是可以理解的,沒有出賣自己已經是做的太好了。
而眼前這幾個女人受到過家族嚴格的訓練,堅定地心思絕不會因爲身子給了自己而把心兒也給了自己的,給的隻有仇恨!
這種情況下,劉睿反而生不出這種心思了。
隻是,面對已經白花花的春光吧、無限,面對這幾位已經徹底密室的美嬌娃,人類的本能就是她們心裏唯一的渴望,不得到這種渴望,就會被藥物最後毀滅,自己又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