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睿,如果還是個男人,就麻溜下來,和世子較量一番兒,不然,就跪下來給世子磕頭求饒,求世子把你的幾個女人收了,世子大仁大義,自然會放過你一條狗命!”
那高世子看見劉睿,渾身吃了激素,立刻歡喜無限,指着韓端幾個,哈哈大笑:“還多不錯,爺爺看着心熱,自然受之有愧又不能不要啊,如此美人兒,豈能暴殄天物,叫你一個粗鄙沒有品味的混蛋糟蹋了,你是下來和本世子較量一番兒,還是跪下求饒?”
劉睿微笑着站在山頂,山下人生百态自然了然心中,那韓端幾個臉色詭異,雖然狀似腼腆,小臉绯紅,卻也多有期待,都是出身名門,因緣巧合和劉睿有了幹系,說是一顆芳心就此托付,那是笑話,但多少有了一些情愫,因爲内息鉸鏈,心兒自然想着劉睿多謝,但畢竟身份高低有差,面子上多有尴尬和不甘,加上家族的額壓力,又不得不和高世子虛以爲蛇。
這會兒,能叫劉睿在衆人面前挫敗不可一世的高世子,爲幽州除了禍害和隐患,自然名聲鵲起,身份憑空多了諸多光彩,她們的臉上自然跟着沾光。
于是,期待的心情必然多了許多,至于其中的隐患,可能的危機,那就不是她們考慮的事情,鬼門關也罷,闖過去一片光明,過不去嗚呼哀哉,那就沒有資格叫她們歸附了。
多少,劉睿身上的神奇,别人不清楚,她們倒是知道一些,自然希望看到奇迹。
其他衆人,自然多是看熱鬧不怕事大,不管是劉睿挫敗世子,還是世子大獲全勝,最後的結果都可預料,那劉睿都是完蛋的結局,敗了,劉睿大不了割了自己的腦袋,就此一了百了,眼不見心不煩,幾個美人兒如何?都是身後事,也不再煩心丢臉,要是劉睿僥幸勝了,那就樂子大了,那高世子眼高過頂,一向呼風喚雨的,此番又被幽州有心人刺激出更多的虛榮面子,豈能被一個粗鄙混混挫敗?随後的惱羞成怒,怕是可以叫劉睿生不如死!
按說,這番兒,高世子占了上風,最後的結果叫平北王在幽州的影響暴增,那也不是幽州各勢力期待的結果,但這些人也是心裏有素,有備而來,知道劉睿手裏有霹靂彈,可以惱羞成怒之後,最後爲了保命可以喝高世子同歸于盡的。
不管劉睿願意不願意,衆人挖好了坑,就不會叫事情出現别的意外!
就算是,劉睿弄死了高世子,自己僥幸活了下去,可是,随後平北王的報複又豈是一個混混能對抗的。
自然,幽州各勢力最後的選擇就是把劉睿綁了,送到平北王那裏,一箭雙雕的把幽州兩個禍端一起鏟除,幽州的事情沒有了縫隙,平北王徒勞無功之下,也就不可能強求幽州了,畢竟,平北王的根基在江南,幽州不過是被朝廷别有用心的給他的一個餌料,就是想叫他吐出江南三鎮節度使的肥差,左右權衡,平北王也隻能放棄了幽州。
“不知道,世子爺想和小的比什麽?我榆關劉睿,地上無雙,天上老二,玉皇大帝是我三弟,上知五百年下知一千年,文不成武不就,拳打北山蝦爬子,腳踢南海野雞,要是世子害怕了,那就跪下磕頭,我自然不會刁難,如何?”
衆人一片哄笑,心領神會的喊着:“厲害啊,上次玉皇大帝還是二弟的,這是看着玉帝不順眼,又給降級了,北山蝦爬子,南海野山雞,更是手段非常,高世子要是真的怕了,大不了學學淮陰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也!”
高世子被氣得蹦高,指着劉睿喊着:“本來,你個混蛋和本世子天上地下的不是一個檔次,根本不配和本世子一較短長,可你竟然狂妄至此,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本世子自貶身份,和你一個粗鄙混混交手了,下來,不管你比什麽,本世子都接了,更是先讓你三招,也好叫世人不認爲,本世子仗勢欺人,丢了身份!”
不作死就不會死,好壞都是你自找的,小爺我被人算計往坑裏推,那是沒法子,你小子被當做棒槌,自己上杆子往坑裏跳,那就是活該了。
劉睿哈哈大笑:“世子出身名門,據說,三歲就睡了自己的老娘,五歲就強了自己的姐姐,到了八歲更是一鳴驚人,竟然**了一頭老母豬,厲害的很啊,果然家學淵源,在下自愧不如,要是比這些,小的幹脆不用比,立刻認輸就是!”
想要自己跌敵人瘋狂,失去正常的理智,那就要先激怒對手,叫他自己先把自己的脖子放到刀口上。
這計量太粗俗也太膚淺,對付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偏偏這家夥自視過高又外強中幹,其實草包一個,爲了所謂的面子,在美人面前逞能,那可是明知山有虎也要跳下去的。
“口舌隻能,也就是你這種敗類的手段,本世子根本不屑和你争辯,出招吧,不管你比什麽,小爺都接了,隻要本世子敗了,二話不說,美人歸你,本世子立刻離開幽州,嘿嘿,要是你敗了,我也不爲難你,閹了你給本世子,日後的平北王做大監,一輩子吃香喝辣的,好生看着本世子每日和你的美人兒逍遙快活,哈哈,本世子是不是太過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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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高世子雖然荒唐,肆無忌憚卻也不是純粹草包,很多道理是明白的,也知道幽州這些人的詭計,和陰謀,可就是不在乎,還想借此來羞辱整個幽州,怎說,劉睿不管出身如何,卻也是幽州人精心推出來和平北王對抗的所在,羞辱了劉睿,在他看來,就等于羞辱了幽州山下。
更何況,這家夥家學淵源,卻也是文武雙全,在他看來,一個粗鄙混混就算是有點文采,學點武功,卻如何能有機會掌握更高深的東西,自然是信心爆棚了,根本沒想的自己會輸。
卻如何知道,劉睿不按規矩出牌,要比的卻絕不是他能接下的。
就聽劉睿哈哈大笑:“各位聽見了,就給小的做個見證,今天小的就向世子挑戰了,也簡單,就是引水,你們所有人相信,我能用這些不起眼的陶罐,把山對面的河水引到這裏嗎?世子你信不信?”
衆人嬉笑:“那你可真是天神下凡了,可能嗎?哈哈!自然不信!”
高世子一聽到問這個,心裏也是一恍惚,不過說是把河水從一百米高山另外一側引過來,就用這個不起眼的陶罐,怕是真的神靈也做不到吧,可是,真正的神靈誰真的見過?這個混混能有神仙手段?
高世子撇着上面的劉睿,怎麽看都不信。
“子不語怪力神,神仙之說子虛烏有,本世子聖人子弟,自然不信,也罷,我既然有話在先,那就接下了!隻要你真的能把水引過來,本世子心甘情願的認輸,不然,嘿嘿,你要是輸了,那就等着本世子的施舍吧!”
說道施舍,高世子牙齒已經咬的嘎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