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有種?最少你自稱是個雜種的。
劉睿瞥着一旁白花花都在渾身顫抖的趙家女人,知道她們在害怕什麽。
剛才,這幾位嚷嚷着算計趙家,竟然絲毫沒有避開她們的舉動,就都明白了自己的下場,比忌諱她們,就等于把她們當做死人了,或許今夜,就是她們香消玉殒的最後時刻。
難不成還會放她們回去報信?
不過,其中,有一個女人,卻是很冷靜,神志還笑眯眯的望着李海山劉睿,飛着媚眼,,扭着身子,把額飽滿弄得來回晃動。
等喝完了雞血酒,李海山拎着那女人的頭發送到劉睿面前:“你這個妖精緊着飛媚眼,是不是想活命,嘿嘿,今天本王高興,如果你伺候好了我的兄弟,就回頭給你留個全屍,點天燈,下輩子托生個好人家。”
那女人竟然歡天喜地,趴着就湊到劉睿身邊,嘴巴湊到劉睿下面那個破洞,開始拿出吃奶的功夫。
劉睿被弄得一挺一挺的,卻不敢推開女人,裝色狼也是有代價的,這會兒要是太做作,這李海山就該變臉了,你當他真的看起你,和你成兄弟,劉睿反正不信。
正迷迷糊糊,忽然身上涼了起來,發現,竟然有好幾個白花花的身子纏住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消失,一樣的白花花的了。
原來,其他的趙家女人,爲了活命,也都撲了上來,就連張公公那裏也有好幾個,弄得張公公公鴨嗓子緊着抱怨:“奴家和你們一樣,是伺候男人的,找奴家有什麽用?”
說着,身子一豆,幾個女人啪叽摔向一邊,張公公就湊到了劉睿身邊,同時一種蚊子一般卻清晰無比的聲音就在腦海響起:“咱家受命阿父和李公公,才對你這般幫襯,這一次,你可要記住咱家的好處哦,事後,那香皂的買賣是不是給咱家一份兒,至于這個李海山,嘿嘿,你愛怎麽玩就怎麽玩,最好玩死他,阿父把你保舉成西奚王,那樣可好?就連那郡主也成了你的女人,阿父算是對你仁至義盡了。”
自然是用内息說的,看着惡心,功夫不錯,難不成練了葵花寶典?
卻也透露哦出一個信息,其實,田宦官對幽州其實沒啥感覺,根本沒有振興皇室大唐的雄心壯志,不過是想和紫陽真君掰手腕,在唐僖宗面前争寵罷了,隻要紫陽真君做的,他就拆台。
而這個張公公應該和李公公一類人,沒有男人的興趣,就意外的貪财,這是瞄上了那香皂了。
劉睿隻能點頭,用内息說話不熟練,更何況,身上幾個女人在折騰,内息都興奮的去那裏吸收純陰了,才不聽劉睿的擺布的,這才知道,自己好色的不是人,而是裏面的内息,看那歡喜勁,過大年一樣了。
這個張公公,有時候,自稱咱家,那是說正經話做正經事的時候,其他的時候就嬌滴滴裝女人,自稱奴家,原來卻是一種掩飾自己的法子,倒不是真正的心裏變态,這樣個人倒是可以合作了,不然,一天到晚的和一個心理變态做事,鬧心死了。
劉睿被幾個白花花的身子滾作一團,耳朵那裏癢癢的,就聽一個女人輕聲的說着:“奴家一會兒給公子一個信物,請公子事後想法子交給趙家的人,相信,趙家不會虧待公子的,和那個死變态李海山合作,是沒有好結果的。”
就是那第一個撲到自己身上的那個女人,應該是趙家的心腹人物,這次來這裏也是接受了趙家的指派,沒想到這李海山來狠的,怕是脫不了身會死在這裏,竟然把劉睿當做了主心骨。
劉睿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看着她的眼睛,其他的女人都在四面做着掩護,方便二人說話:“奴家是小姐的丫鬟,是小姐派奴家過來的,也知道,公子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也知道日後幽州是什麽樣的局面才會對公子有力,所以,才叫奴家想法子接近你,趙家躲過此劫,對公子隻有好處,無論是異族蠻子還是沒落的朝廷,都不是公子能夠指望的。”
那個和蓉兒一樣身份,都是掃把星的女人,竟然有這樣的見識,看的這樣通透,算是把自己看得太清楚了,憑什麽沒見面就這樣笃定?
劉睿打量着這說話的女人,面對自己内息灌注的眼神,竟然毫不示弱,顯然有着很高的内息,這樣的人會是那女人的丫鬟?還能知道自己這麽多的事情?
這些,怕是蓉兒韓端都達不到的,唯一的一個,就是翠濃,作爲交換條件,自己自然也會把自己更多的秘密告訴了翠濃,也就是說,這個女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紫陽真君的人,翠濃在這裏的卧底手下。
既然是紫陽真君的人,爲什麽說,朝廷不能指望?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紫陽真君可是鐵杆保皇黨?
劉睿一時間陷入了深思。
這情景卻意外地香豔,幾個女人和劉睿纏在一起湧動,場景叫人噴血,可這些火爆的中心卻平靜如水,都是猜測着對方的本意。
弄不清這個女人真正的身份企圖,劉睿就不好答應什麽,這裏面有合作,更有可能是某個勢力的一次試探,萬一分不清,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結果。
那女人忽然說道:“其實,奴家姓韓,而小姐的心上人就是韓湘子,奴家到這裏,就是爲了給韓湘子送情書,被小姐留下的。”
終于表态了,竟然韓家的人,又不是韓延輝的人,這裏面的味道更古怪了。
韓家大家族分有很多分支,但家主隻有一個,原本這個少家主的位置是韓延輝衆望所歸,可随着韓延輝在塞外的依仗,契丹大覺氏和東奚王的變故,韓延輝的底氣立刻沒了許多,其他的不甘心立刻浮現出來。
層層迷霧,揭開一層,才意外發現,下面的一層更加神秘。
“既然是端兒的家人,我就放心了,這件事我一定會辦好的。”
劉睿故作糊塗,模糊了這個女人的身份,那女人眼角會意的一笑,也是點頭。
這個女人不簡單!
劉睿心裏一冷,這樣快的心機決斷,叫劉睿對這個女人忽然間有點膽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