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大概有了譜,說明這李海山功夫很高,一般的他動手了,屬下就隻能看着,很自負。
那草原漢子,最看重的就是個人的英勇,這種場合,那些護衛根本不會上來圍攻,就是想上來,那李海山也不讓,太丢臉了,日後被族人看扁了,還拿什麽做大王。
所以,才有了剛才的話語挑逗,想激怒這個家夥,自己的内息雖然絕頂,可是使用起來不熟練,幾種心法攪在一起,更是不知道哪個更好用,很有吃多嚼不爛的架勢,也就是有幾招還算湊合。
這樣,隻能激怒這個家夥,抽冷子占到便宜,抽身而去,時間長了,自己來回就那幾下子,可就懸了。
誰知道會是這樣結果!
也知道,草原人生計艱難,兒女的存活率更低,爲了人口,草原人不太看重貞潔的,爲了更多的延續後代,甚至用自己的女人伺候過往的客人,尤其是漢人,因爲他們認爲漢人血統高貴,傳下的後代能改良他們的品種。
就是那東瀛鬼子也是這樣做的,才有了東瀛最早的華族,那可是東瀛最高貴的民族。
隻是,咋說那郡主也是大唐皇室出來的,這個敗類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算是如今大唐沒落了,可也沒有徹底完蛋,這家夥這樣挑釁皇室的尊嚴,也夠膽肥的。
劉睿豎起了大拇指:“佩服,大王果然英勇神武,氣象不凡,根本不把大唐放在眼裏了,依着我看來,如今大唐沒落,早晚要被那些諸侯取代,嘿嘿,咋說,大王也是皇姓,難道就眼看着别人搶了大唐的威風,做中原的主子?”
李海山拍打着胸脯哈哈大笑:“你小子好見識,好眼光,竟然和張公公不謀而合啊,對了,你問問這個張公公,是不是本王早就有了這個打算了,奶奶的,當年,李唐也不過鮮卑雜種,也不是做了天下的主子,我李海山也一樣的鮮卑雜種,如何做不得!”
嗷嗷!
劉睿差一點又噴了,奶奶的,罵自己是雜種,也算出類拔萃了。
那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張公公果然得意洋洋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不錯,奴家早就看到了大王的神勇,是平定亂世,振興大唐的不二人選,所以早就做了大王的軍師,等着日後大王得了天下,奴家就是開國功臣,封王做宰相絕對跑不了的,這一次,正是奴家的計策,大王才帶着、、、、啊呀,這可是天大的秘密,奴家爲啥告訴你,你可是韓家高家的女婿,和奴家不一心的。哼!剛才就看出了,你這個人對奴家的花容月貌一點沒有感覺,一點眼光都沒有,奴家絕不和這樣的沒見識的合作的。”
這張公公是田太監的人,卻鼓動李海山參與争霸的遊戲,那一定是和自己一定的心思了。
奚人根本成不了大事,不過是借着他鬧聽一番兒,把幽州的局勢攪亂,自己才能渾水摸魚的,看來,那個田太監也是這樣想的。
這就好辦了,這個張公公這話兒明顯是在點撥自己,這就更有趣了。
“什麽韓家高家的女婿,那些人能有什麽好心,什麽是親戚,大***插到那裏,哪裏就是親戚,嘿嘿,難道本王睡了那高家的女人,就是他們家的人了,笑話,你小子有見識,是個聰明人,知道那些人不過是看着你有霹靂彈那厲害東西,想利用你吧,還是咱草原人實在,你把霹靂彈給本王,本王就和你結拜成兄弟,本王的女人也是你的女人,嘿嘿,自然你的女人,暴包括那什麽五絕仙子的,也要交本王用用,咋樣?說來你可占了大便宜的。”
草原人,殺進中原,基本上是搶東西搶女人,真的有大志向占有中原的就有限的那幾個,這家夥骨子裏就是一個強盜心思,卻還想着稱霸,奶奶的,母豬也要上牆了。
劉睿才要說話,那張公公給劉睿一個顔眼色,搶着說道:“那是一定的,這小子遇到大王算是祖墳冒青煙,等大王做了皇帝,咋的也要給你這個兄弟一個王爺做做的,我說劉睿,你還愣着作甚快和大王結拜啊,然後咱們就帶着你的霹靂彈,先端了趙家,然後韓家,最後殺進幽州薊州,趕走沙陀人,滅了高家,這幽州不就是大王的了。”
這絕對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不過,我劉睿喜歡,正是不謀而合啊!
想來,那田太監不想紫陽真君成事,才暗中弄出這個勾當,搬出了這個愣頭青,知道這家夥成不了事,但能壞了紫陽真君的好事,把田太監就除了心腹大患,至于幽州如何亂下去,反正早就不聽皇室的話了,又有什麽可惜的。
他不可惜,劉睿卻是正中下懷!
“好說,請公公立刻準備一些東西,我連夜趕出來一批霹靂彈,先把趙家滅了,然後就是韓家,對了,趙家的女人财富歸大王,韓家的一半兒女人财富歸我劉睿,到時候,不但是韓家大小姐,就是韓延輝的那些女人,我也一起弄到床上,來個大被同眠,叫她們母女一起伺候我!哈哈,果然痛快,想着就受不了了!”
這就叫投其所好,在李海山想來,就是臭味相投,果然歡喜無限:“好說,反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就是你的,給你一半兒算什麽!”心裏也是哈哈大笑:奶奶的,和本王争女人,作死啊,等大局已定,你小子就點天燈吧,本王對待這樣的兄弟一向仁慈的。
還别說,草原人認爲死後點天燈,就能見長生天,不然下地獄,所以,這還真是網開一面了。
“還愣着作甚,快去殺雞,本王要和兄弟結拜,然後共商大計,盡快的拿下幽州!”
李海山一時間,反複看見了他日風光,眼睛都是歡喜,一時間,仿佛自己已經黃袍加身了。
劉睿拉着張公公,湊到李海山身邊,小聲嘀咕着:“想要叫趙家入甕,還需演一場戲,更要把韓家卷進來,我有個計策,不知道大王認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