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翠濃把心裏所有的秘密都說了,說的時候一心爲了表示自己真心的對劉睿好,可是說完了就是七上八下的擔心,擔心回頭紫陽真君那裏的報複,一想到家人悲慘的結局,自然地坍塌不安,本能的來自劉睿的安慰,偏偏這時候、、、。
把所有的都說了自己的價值就沒了,是不是公子的心裏已經、、、。
這時候的女人,最喜歡患得患失,所以,親熱後都需要安慰,不是,高潮後的的低谷總是叫這時候的女人喜歡鑽牛角尖。
劉睿哦的嗯一聲,從沉思中驚醒,才想起身邊的翠濃,說實話,和這個女人并沒有感情,身體的結合一來是血氣方剛的發洩,二來是不擇手段的一種獲取,更知道女人事後的空虛,不由得又緊緊地抱住了翠濃,上下其手的開始動作,這時候,行動勝過任何語言,意外的刺激随之而來的瘋狂,再一次把翠濃帶到了高峰,再大的煩惱擔心頓時被淹沒。
事後,劉睿依然安撫着翠濃:“我已經想的差不多了,這一次一定要證明自己,爲了咱們的将來,爲了你的家人,拼他個魚死網破!”
翠濃急忙捂住了劉睿的嘴巴:“不許說不吉利的,奴家和孩子今後都指望着公子,公子可不能太殘忍,把奴家和孩子抛下。”
、、、
劉睿愕然看着羞意濃濃的翠濃,心裏無端的感慨:這才哪跟哪?才這樣就想到了孩子,這也太急了。
“啊、媽呀,不行,奴家要快起來,不然,韓端她們一定笑話奴家了。”這時候,翠濃才想起外面的韓端蓉兒她們,在裏面折騰這半天,外面早就知道了,早一點晚一點有什麽區别了?
咯咯咯!
公雞打鳴,新的一天到了,卻沒有從窗口看到外面的亮光,黎明前的黑正濃烈,卻也能感受到白天的曙光。
翠濃穿戴好帶上面具,又恢複了曾經的陰沉,從外面看不出真正的臉色,韓端蓉兒看着故作鎮靜的翠濃,也沒有說什麽,有的隻是擔憂和後悔。
叫翠濃和劉睿結合了,就等于自己吧冷熱推向了紫陽真君一邊,雖然不至于一下子就要了命,但這份潛在的擔心不可避免,這時候嫉妒惱怒翠濃的心思到不多了,有的隻是對未來的擔心。
“韓家高家還沒有消息嗎?”劉睿避而不談剛才的事情,憋着正好吊足了你們的胃口,爲了表達誠意,自然地會盡心盡力的做更多的事情。
“坤叔已經得到答複,說家父大概今晚回來這裏,和夫君合計大事,如今形勢危急,随時可能放生意外,夫君可要珍惜身子,留着力氣以防萬一,有些人未必安什麽好心,這樣不要臉的和夫君荒唐,一定是、、、”
終于找到機會,韓端忍不住發威了,不能對着劉睿,但是對翠濃,她可沒什麽顧忌的。
“不錯,一定沒安好心,大的什麽主意,一滴精一滴血,荒唐了這半夜不知道耗費了夫君多少精力,看看眼睛都黑了,皮膚都松了,走兩步看看,是不是都邁不動腳了,哼!這是用玩刀子割肉,要你的命啊!”蓉兒也不甘示弱!
至于嗎?男女這種事,适當的做不但不傷人,還會增加身心健康,咋的到了這二位嘴裏,成了自己上了刑場了。
翠濃眼看着就要暴怒,劉睿急忙拉住她的手,用内息安慰:“是不到葡萄葡萄就是酸的,她們這是嫉妒你的,怕什麽?”
翠濃有劉睿撐腰,立刻停止了胸脯,氣勢洶洶:“從今天起,奴家就是你們的大姐,每天輪到誰伺候公子,都要聽奴家的安排,哼!别沒大沒小的亂了身份,叫别人看笑話,說我劉家沒有家教!”
呵呵!給點顔色就開了染坊,厲害啊!
那翠濃喊完了,才發覺自己臉兒火熱,心跳的厲害,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就嗖的一聲跑出了屋子,卻留下一句話:“奴家去安排一下!”
安排什麽,韓端蓉兒自然一頭霧水,劉睿卻知道,是翠濃按照剛才的約定,叫他的手下開始行動了。
“家父也會和韓叔叔一起來,你呀,就是不珍惜自己,被一個粗鄙丫鬟把身子掏空了,等有了事情,看誰能幫你。”
蓉兒說着,手兒給劉睿按摩着,好像幫着劉睿恢複着力氣,其實,不過是在韓端面前顯示出自己和劉睿更親近一些罷了。
有這麽誇張嗎?
“快安排早餐,然後我帶着你們去筆架上打獵踏青!”說完連自己都笑了,奶奶的,早春二月,那說的是江南,這裏依然冰天雪地的,踏的隻有雪。
既然要進城,就沒不要瞞着蓋着,今天,高嵩會把自己跌拜帖送到城裏的趙家,自己這裏帶着韓家高家的女兒大搖大擺的去逍遙,傳到城裏的趙家,自然會叫他們心存疑慮,自然就迫切的要見自己了,不然,自己一個粗鄙戌兵,如何叫他們放在心上,這純粹是狐假虎威。
卻說那趙家,整個盧龍城都壁壘森嚴,但外面看着依然和平常沒什麽關系,隻要留心就能發現,進城随便,進去了就不能出來了。
外松内緊,趙家敢逾越世家的底線,準備參與争霸的遊戲,自然也是草木皆兵。
刺此刻,趙家一間密室之内,正座大咧咧坐着喝酒吃肉的不是趙家的家主,而是一個亂發蒙面的大漢。一隻腳還咱在椅子上,手裏的彎刀插着一塊羊肉,生羊肉,還血呼啦啦的流着血,卻吃的津津有味:“奶奶的,我李海山怎說也是皇姓身份,他一個故弄玄虛的老道士憑什麽對我發号施令!叫我盡快拿下昌黎韓家,行啊,把允諾的銀子先送來!說什麽拿下韓家就有了,我呸!韓家的和他臭道士有設麽關系,我要是想要,自己去取,憑什麽叫他臭道士壓在我頭上拉屎!”
噗呲,這個明顯是異族的大漢忽然把刀子連帶着刀子上的羊肉扔到桌子上,拿起羊皮酒囊開始灌酒。
這就是西奚王,因爲親近大唐,很忠心,被朝廷賜給了皇姓,就有了漢人的名字,叫李海山,其實,這不過朝廷拉攏人的手段,李克用父子的李姓也是朝廷賜給的。
“大王說的極是,那個紫陽真君欺世盜名,其實就是朝廷樣的一條狗,放到這裏惡心咱們的,這一次,竟然叫咱們都聽他的擺布,真是過分了。”
趙家少家主趙延鵬陪着笑,給添油加醋:“那沙陀人既然答應了朝廷,還叫咱們分兵去薊州,這是玩的什麽貓膩,嘿嘿,還不是擔心咱們先一步吞了韓家,叫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不錯!”李海山一拍大腿:“咱們不理他,今夜就偷襲昌黎,早一點拿下韓家,拿走韓家的财富,本王才能安心,奶奶的,那契丹自己内亂,本王早就想趁機把他們趕出遼西的,可惜一直沒有足夠的補給,這一次正好,開春本王就對遼西動手了。”
趙延鵬馬上擺擺手:“不急,據說那個混混劉睿要來拜訪趙家,嘿嘿,倒要看看這小子能玩出什麽貓膩。”
李海山不屑的大笑:“你趙家咋的草木皆兵了,一個粗鄙戌兵混混就叫你們怕成了這樣!”
“不是怕,而是要借用這顆棄子,下一盤妙棋,嘿嘿,這一次,不但是韓家,連帶着渤海郭家,還有那高家都要别卷進這盤棋,看我趙家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