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濃小心的組織着語言,身子絲毫不敢動作,唯恐停在自己胸口那隻壞手近一步動作,在她想來,這種屋子封閉很差,韓端和蓉兒一定會偷偷地從某一個角落偷看的,這要是叫她們看見,羞死人了,日後,再也不能在她們面前擡起頭來了,既然都要跟着劉睿,翠濃可不想被那幾個女人壓過一頭的。
女人的思維就是奇特,這會兒,她倒是不擔心劉睿會對自己如何,而是擔心随之而來的難堪。
劉睿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拍着翠濃,笑道:“這就對了,我要證明自己,才能被朝廷和老道士看重,才能幫着你解脫家人,這樣看,我去冒險是必須的,想要得到就要先付出,你爲了你的家人,自然會幫我了是吧。”
翠濃根本沒有想,就連着點頭:“自然,夫唱婦随,奴家這輩子就依仗着公子了,隻是,如何才能幫着公子啊,那趙家和朝廷不是一個心思,這一次他們也根本不聽紫陽真君的調派的,他們不過是想借助朝廷的力量,想自己獨霸幽州,所以,他們也絕不會看在朝廷和紫陽真君的面子,對你放過一馬的,反而更是因爲這個緣故而對公子不利,所以,依着奴家看來,公子要盡快離開這裏,最好感到薊州,和紫陽真君彙合,雖然少了立功的機會,但憑着公子那份繪圖的本事和火藥的厲害,依然有機會再薊州顯露才華的,總比被趙家不明不白的弄死在這裏好得多。”
這個女人果然知道不少,趙家雖然世家,但他們的心思早就逾越了世家的本分,骨子裏想着參與稱霸的遊戲,看來,不是從後來那趙延壽開始,而是現在就蠢蠢欲動了。
這個,對自己倒是一個機會!
說到底,腐朽的大唐根本無藥可救,自己根本就不是保皇黨,把幽州至于朝廷的治下,也不是自己希望的,這一點,和趙家韓家高家還有劉仁恭等等幽州弄得地方勢力是一緻的,有了這一點,自己進入盧龍趙家,就有了回旋的餘地,隻是,能抛出什麽誘餌,叫趙家乖乖的聽自己的擺布?
到如今,就算是韓家高家對自己也是狐疑兩端,雖然那些奇異的手段叫他們驚喜,卻也沒有看見實際的效應,對自己感興趣是一方面,真正的把你平等的當做合作的關系,遠遠地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也是希望自己在這次變故中證明自己,那麽,趙家更是對自己沒有什麽顧忌的。
“西奚王的人馬是否已經過了盧龍塞,到了青松嶺?你這裏是如何和趙家的人接洽的?”劉睿忽然問了一句,那翠濃想回答,張開嘴巴立刻就本能的捂住了嘴巴,又覺得不對勁,才拿開手苦笑:“奴家一個最低級的卧底,隻是聽命令做事,如何能知道這多秘密。”
果然還是估計多多,不敢真的把心兒給了自己,女人,經過培訓的女人,身後背着一家人的生死,這種負擔治下,很執拗的。
手下能有不在乎這裏高家那些人的實力,号稱可以輕易地把自己從這裏帶走,翠濃手底下的實力可見一斑,這裏拿紫陽真君忙着薊州的事情,這裏也沒有發現其他的紫陽真君的心腹之人,監視高家韓家趙家,負責這些地方卧底的調配,一定和這個翠濃有關,就算不是最大的頭領,也是擔負着非常重要的職責。
說着話,翠濃慢慢的鑽進了劉睿懷裏,把劉睿的手兒牽引着,期待着什麽。
這還不容易,兩世爲人,早就趟過了女人河,這種事太過熟練,自然是一切順其自然了。
女人,尤其是這種古代女訓訓練出來的大家閨秀,想打破她們的心結,能真正的把心交給你,唯一的法子就是要了她的身子,如今,情況太過緊急,劉睿根本沒有其他的法子立竿見影了。
雲消雨散,翠濃依然渾身抖動着,粉嫩嫩很有誘人,更誘人的是那一雙白皙絕美的臉兒,才剛忙亂間,劉睿弄去了她臉上的臉皮,果然是一層薄薄人皮,裏面因爲長期的封閉,白皙的都有些病态透明了,如今充滿了血色,越發的迷人,劉睿忍不住又親了一口,等翠濃實在不堪了,才放開,問道:“如何?還想嗎?是不是再來一次?”
翠濃唔櫻一聲,腦袋鑽進了劉睿的懷裏,好一會才附耳說道:“這一次,公子放心了吧,隻是,你真的能把奴家的家人解救出來?奴家如今隻能依靠公子了。”
劉睿輕輕地拍打着翠濃的臉兒,重重的點頭“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了,自然要不予餘力,爲了能盡快救出你的家人,也好給咱們籌辦婚禮,你就把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也好籌算出切實可行的計劃。”
翠濃這一次沒有猶豫,慢慢的說起了這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