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夜半,外面寒風呼嘯,每個人的心兒也在随着風聲動蕩,此次來的變故,大大超出了她們的預料,自己和家族都沒有預料到會是毫無作爲的對幽州藩鎮早就放棄的朝廷,調動沙陀人和奚人,聯合幽州本地的趙家張家,準備重新掌控幽州,把幽州的軍政納入朝廷的手中。
自打中唐,河北三鎮就率先得到了地方獨立的财政,不久幽州也是如此,是大唐最早脫出朝廷掌控的地方諸侯藩鎮,這番兒,遠在川蜀避難的唐僖宗來了這一手,絕對的叫所有人始料未及!
幽州何處何從?
本來,接下來應該繼續五個人的習練,那可是比睡覺還能快速恢複精力的法子,還有其他的好處何樂而不爲,看那精神上的修煉,要看心情,心情紊亂,根本不能強行修煉,不然會有走火入魔的危機。
“大家去休息吧,哦對了,都喊着我夫君啥的,都是我名義上的女人了,每天守着你們幾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弄得我火燒火燎的真的受不了了,要不,今夜坐實了,誰先和我這個夫君洞房?”
都啥時候了,還想着這個,果然是好色之徒!
韓端蓉兒幾個都羞答答的把臉兒背過去,唯恐劉睿點名選她,聽着劉睿唉聲歎氣,那韓端卻想着:咋說也是血氣方剛的,守着咱們耳鬓厮磨的,有了這個心思也正常,這個人就是好色,出身低微,本來和自己等人天上地下的不可能在一起,如今雖然因緣巧合的有了這個機緣,卻也難說結果,這時候傷了他的心,萬一把他推到高家甚至趙家那裏,對韓家可是危險了,這小子畢竟還是有歪才的,更可能對這次變故有直接的影響,既然這樣、、、。
韓端扭過臉,依然低着頭,蚊子一般的說道:“就叫珠兒陪夫君過夜吧,反正你們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爲難的時候,自然是下人出來替主子擋災,雖然韓端和珠兒情同姐妹,這時候韓端本能的也會把珠兒推出來。
這、、、
珠兒頓時暈了,心裏迷迷糊糊的仿佛暈眩霧罩的滿是眼淚:總是奴婢身份,這時候犧牲的總是自己,如今前途未蔔,韓家和睿哥兒日後能否聯姻,難說的很,自己卻先被抛棄了,這命真的苦也!
珠兒雖然奴婢身份,可是身爲韓端的貼身丫鬟,在韓家一向也是呼風喚雨的,也沾染了高門女子矜持的心态,這會兒雖然不敢反抗,但要她歡喜卻根本沒有,扭扭捏捏的在那裏低着頭擺弄這自己的衣角,就是不言語。
倒不是她對劉睿有多反感,其實,經過那多的事情,她心裏很是喜歡劉睿的,更是把劉睿看做了自己的男人,可是,想歸想,要是這般草率的把自己給了劉睿,沒有進過正常的禮儀,她卻沒這個勇氣去接受的,何況還是韓家面臨絕頂之災的局面之下。
她這裏扭扭捏捏,忽然間翠濃上前說道:“還是奴家伺候公子吧,反正奴婢就是一個奴婢,除了公子,這輩子也不可能更别的男人了。”
說着,上前,胳膊纏住劉睿的胳膊,一起就進了裏屋。
留下三個姑娘你看我我看你,酸甜苦辣五味雜陳,那翠濃可是紫陽真君的人,這番兒把她推給劉睿,三個人都覺得是一種失策,怕是有可能叫劉睿和紫陽真君那裏走的更近一些,要真是就此投靠了紫陽真君那裏,反過來和韓家高家爲敵,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可是,自己能拉下身段去和翠濃争嗎?答案是否定了,她們的出身教養家族的約束都不允許她們做出這等不要臉的舉動。
韓端心裏些許後悔,卻隻能多了幾分對珠兒的不滿,我不行,你一個奴婢還那麽多擔心作甚?
蓉兒更是來的幹脆,氣急敗壞之下,對着翠濃的背影狠狠地罵了一聲:賤貨!
進了裏屋,劉睿徑直坐到床上,對着翠濃笑道:“還是翠濃對我是真心的,來吧,夜深了,可不要辜負了大好春光。”
那翠濃聽到劉睿這般調笑的話兒,看着劉睿那種可恨的色眯眯的眼睛,心裏也在冒火,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一家人都握在自己的手裏,如果這一次不把這小子從韓端幾個狐狸精手裏搶過來,反而更韓家高家一心壞了紫陽真君的大事,自己死活不說,一家人可就危險了,這時候,由不得她不拉下大小姐的臉,豁出去了,反正,自己帶着人皮面具,事後自己放棄了這個面具,恢複了原本的身份,誰還知道曾經丢臉的事情?
想着,盡量委婉的笑着:“伺候公子是奴家的本分,隻是,明天要做很多事情,危機叢叢,公子這會兒荒唐,會傷了身子,失去了精力,明天就無法應對了,爲了公子的将來,公子今夜還是忍一忍吧,早晚,奴家還不是公子的。要不,奴家給公子全身按摩一下,也是很舒服的。”
雖然盡量堆出笑意,可是全身繃緊了仿佛僵硬,如何能逃脫劉睿的眼睛,心裏暗暗笑着:知道,也隻有你,才能爲了家人違心的跟着自己進來,但終歸大小姐身份,要真的把身子給了自己,怕是不可能接受,隻是,我把你用這種法子狂進來,就真的貪戀你的身子?
不錯身條絕對一流,凹凸有緻,極品的身段,可是陰陰怪怪的面相,雖然不會看着就吐了,也好不到哪裏去,這樣的形象根本勾不出自己的火氣。
劉睿用才剛學會的平息之法,控制了屋子裏的動靜,忽然笑道:“既然如此,就算了,過來,陪着我說說話,放心,隻要你自己不脫衣服,我絕不會替你脫的,嘿嘿,夫君雖然出身低微,可也不是宦官女子,沒有這個習慣。”
聽到這話兒,翠濃才放松起來,莞爾一笑:“就知道公子是做大事的人,如何能這樣荒唐。”說着,果然上了床,挨着劉睿就坐下了,劉睿把她攬入懷裏,也就些許掙紮一下,看着掙脫不開,也就放棄了,心裏想着:這劉睿雖然荒唐,說話辦事也是穩妥之人,既然答應了奴家,就不應該再胡來了吧。
“公子想和奴家說什麽?”雖然這樣想,怕也是不穩妥,還是把劉睿的注意力吸引到别處才是法子。
劉睿笑眯眯的玩弄的翠濃的小手:“不知道,翠濃如果摘下面皮,會是如何的天姿國色啊,我想絕不應該比蓉兒差,就是勝過端兒也有可能啊,我劉睿倒是好福氣,能有了翠濃這樣的美人,隻是,怕是有福得到沒福氣享用啊。”
随着劉睿的按摩,翠濃身子一顫一顫的跟着抖動,心裏七上八下的根本沒了主張,不由跟着劉睿的話兒問道:“隻要公子幫着紫陽真君把韓家高家滅了,到時候,公子就會被紫陽真君認可,被朝廷重用,還不是要什麽有什麽,到時候隻要公子不嫌棄奴家,奴家自然會盡心伺候公子的,一輩子都不離開公子。”
劉睿卻是歎氣,翠濃狐疑的問:“公子是紫陽真君的子孫後輩,更是被紫陽真君寄予厚望,咋的還唉聲歎氣的?”
“既然這樣,那紫陽真君爲什麽不傳給我心法,到如今也沒有和我聯系?真是在看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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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濃發現,自己苦練的内息,這會兒忽然間都羞答答失去了力氣,根本不能動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