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就被蓉兒打斷,咯咯笑着,不無揶揄的喊着:“也和,反了天了,既然不把自己當奴婢了,那就扒下那張皮,叫奴家看看裏面究竟什麽貨色,别的貓了狗了也和咱姐妹并列,做什麽大小姐,更邪乎的,才剛不是和夫君親熱了好一會兒,咋的?嘗到了味道,這就忍不住又重溫好夢了。”
女人天性善妒,更是想着法子攻擊對方的短處,何況都要在劉睿面前整出個一二三,這有了機會,蓉兒絕不放過。
“你才、、、!“翠濃立刻反擊,卻想起,才剛劉睿雖然沒有和自己做羞人的那種事,卻也抱着來回摸揉的,親了好一會兒,馬上就沒了底氣,又如何能就此丢了氣勢,馬上喊着:“是奴家爲了增強防身的本事,奴家今夜要和公子一起練息,都是某些人心裏龌蹉,想着龌蹉的事情,才那樣迫不及待的,嘻嘻,要是蓉兒妹子真的迫不及待了,奴家今夜就把公子讓給你也行。”
雖然個子有了心思,畢竟沒有過六禮,就是拉拉手都羞人,要是弄成了那種事,臉都沒處放了,更會被人罵做騷蹄子浪貨,絕不是大家族能夠容忍的名聲,翠濃這話兒就帶着刀子了。
輪到蓉兒色變了:“沒規矩的粗鄙,竟敢如此!”往常,習慣了對翠濃發号施令的蓉兒更是不能容忍她的放肆,真的有點忍無可忍了。
那翠濃更是不甘示弱哦:“一連克死了三個男人,還想克死公子不成,有奴家在,你就休想得逞?”女人的臉,六月的天,剛才還說把劉睿讓給蓉兒,這會兒立刻改了章程,還氣呼呼絕沒有自我檢讨的樣子。
蓉兒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提起克夫的名聲,明白人都知道,那死去的三哥渤海郭家子弟,遠在渤海國,死的不明不白,和蓉兒有什麽關系,誰不知道是别人嫁禍,外人瞎說八道,蓉兒裝作沒聽見,但是翠濃當面喊出,就大不一樣了,尤其是當着老人的面!
“去死!”蓉兒飛身而去,撲上去叮叮當當的就和翠濃打做一團。
劉睿笑呵呵的走到了韓端身邊:“走,咱倆進去練息,她二人願意折騰就折騰,反正房子也不是咱們家的。”說着,身手抱着韓端就奔着裏間走,這種事,劉睿懶得管,名義上是自己的女人,誰知道日後是否真的就到了一起,不過是一種利益的暫時結合,這種利益就像海裏的浪,起起落落的更不知道哪個是浪峰,哪一個是浪底兒,取舍之間不是她們能決定的,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韓端狡黠的笑着:“也好,人家是主仆,咱們外人自然不好管,就叫她們自己解決吧!”這話兒雖有對蓉兒同仇敵忾的味道,但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的成分。
嘩啦啦!
蓉兒翠濃立刻收了架勢,嗖的飛到劉睿身邊,一左一右把劉睿的額胳膊架着,就一起進了裏屋:“誰也别想獨霸公子(夫君),要練息就一起來!”
最好一起脫光光來個大被同眠!看我劉睿大發威風,來一個以一敵四,奶奶的,我還怕了不成!劉睿心裏發狠,也知道,這幾個女人在洞房之前,絕不會叫自己得逞的。
要是一個,自己連哄帶騙的還可能,四個放在一起,相互叫着勁,就難了。
其實,劉睿對女色不看重,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是心裏膩歪,但是架不住血氣方剛的正當年,本能的火氣在四個女人連番的誘惑下,真的有點躍躍欲試了。
四個女人前後左右圍着劉睿坐定,開始了一起練息,很快的就進入了一種奇特的境界。
每個人的内息從接觸的地方開始了大循環,分别在五個人的血脈中流轉一番兒,每一次流轉,都像溫柔的手兒給你按摩,全身都舒坦無比,如醉如癡,渾然忘卻了一切煩惱憂愁,置身于往我的神遊之中,
睡覺也不過神志的放松休息,而這種練息,不但能代替了睡覺,更升華到奇特的高度,還能提升自己的内息,洗滌自己的體内的雜質,使得自己的身心不但迅速的緩解疲勞,更得到更多的補償。
不用思維,内息仿佛就有自己的思維,可是自動的完成所有的過程,還能帶着你一起循環,能模糊的看清其他人整個身子裏面的情況,流動的血,搏動的心髒都能看得見。
每個人的内息參與大循環的同時,自己體内還同時有着小循環,不時的把大循環升華的東西進行消化,變成自己的東西,還可以根據本能的心意,實現單獨兩個人内息心法的交流。
每個女人都想叫劉睿盡快的熟練自己的心法,盡快能熟練地運用内息防身對敵,所以都單獨的和劉睿進行着心法的交融,使得劉睿雖然沒有真正的動手習練,很多東西就似乎留下了痕迹,内息竟然有記憶的功能,等遇到真正的危險,運用内息的時候,這些哦東西就能随之浮現,叫劉睿能使用它們,不過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一個熟練過程罷了。
忽然,心海微微泛起搏動,随之,整個循環迅速的終止,神志慢慢的恢複了清明,就聽見韓端輕微的喊了一句:“進來吧,坤叔,城裏趙家的情況如何?”
原來,進來的坤叔打斷了這種循環。
“恭喜小姐,已經突破了後天之境,達到先天的境界,論修爲,小姐已經超過了奴婢了,哦,珠兒也一般,這是如何實現的?”
劉睿幾個的奇遇隻是個特定,坤叔如何能明白,坤叔眼裏隻有自己的主子,頂多照顧到珠兒,所以,眼裏發現的變故,也隻有韓端和珠兒。
韓端微微一笑:“等有機會再叫坤叔得知,如今卻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城裏、、、、”
韓端急切的想知道從城裏探聽的消息,一來确實是關心,二來,先一步得到裏面的消息,就顯出韓家比高家的厲害,在劉睿面前就自覺地高了一頭。
“城裏、、、”坤叔看了看劉睿和蓉兒,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韓端立刻說道:“沒有外人,就說吧。”
“城裏面防衛森嚴,大有一觸即發的架勢,老奴就不明白了,事情不是在薊州嗎,趙家不去哪裏,反而在自己家裏戒備森嚴,這又是玩的什麽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