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擺着,鋸末子,硫磺,硝石。
一個中年的漢子上來給劉睿行禮:“拜見大師伯,師傅吩咐了,他老人家還要答對那些信徒,這裏就有小的陪着大師伯制作火藥,東西按照您的吩咐都準備好了,具體如何操作,您老動動嘴就是了,動手的自然有我們這些人。”
“把每一樣先用篩子過一遍,粗大的都不要了,然後按照比例,把每一樣放進槽子裏面,慢慢的攪動。”
用鋸末子也不是不行,不然也過不了眼前這一關,可是,沒準兒後天,這些火藥就要派上用場,要真是炸死了韓家趙家高家的主要人物,那些家族第一個要把自己粉身碎骨的,那張果老既然把自己這樣弄來,自然做好了準備,到時候推出去做替死鬼的一定就是自己。
隻是,雖然配方差不多,這道工序劉睿故意的沒有加上烘幹,也沒有顆粒精作,一來威力大大減弱,最關鍵的,就是鋸末子容易吸水,而這幾天總是下雪,兩天,足夠這些火藥受潮,到時候就算是還能爆炸,也不會有多大威力了。
這也是目前唯一自保的法子!
先做的很少,進展很快,那人對着劉睿拱手:“世上的事,果然是會者不難啊,本以爲是很難得事情,沒想到就這樣容易,走吧,外面很多人還在,咱們就當場試驗一下火藥的威力,也好叫世人知道大師伯的本事不是,嘿嘿,那韓家人得到這個秘密,就秘而不宣當做了他們自己的寶貝,我呸!一點不在乎大師伯,也不給大師伯一點補償,真是一群白眼狼,看看師傅對大師伯多少,就是向世人證明,這火藥就是大師伯的本事,那些人想獨吞,做美夢吧!”
弄來那些人當場驗證,說是給自己證明争口袋,這可不是前世的法治年代,這不是把自己架在了火堆上,立刻成了韓家等的生死大敵!
最要命的,也是給自己時候做那個替死鬼挖坑啊!
奶奶的,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本來,借助渤海國把幽州弄得打亂,對自己渾水摸魚還是有好處的,當初刻意結交郭靖,也是打的這個算盤,可是,把自己這般算計,那可不是自己能夠容忍得了。
轟隆一聲巨響,帶來一片歡呼:“神君厲害啊,竟然有霹靂手段!”
那些信徒竟然頂禮膜拜,對張果老已經是深信不疑了。
那張果老站在台上哈哈大笑:“這可不是小老兒的本事,而是小老兒的大師兄,紫陽真君的大徒弟制作的火藥,這位就是劉睿,我的大師兄,你們可要看好了,小老兒可惜、不想搶自己師兄的風光!”
劉睿被帶到了台上,隻能含糊的給衆人揮手,卻不想解釋,這時候越是解釋就會越墨迹,就是不這樣,難道韓家等人會想不到自己的身上!
跟着張果老下了台,劉睿色眯眯的問道:“記得師弟可是答應我了,要把那四個女人弄來,今夜我可要過過瘾,本來沒這個想法,卻被你這個老家後勾出了火氣,你可不能說了和放屁一樣哦。”
我本來就有了急色鬼的名聲,這時候也不用藏着掖着,能見到韓端幾個,自己就有周旋的餘地。
張果老笑的很邪氣:“年輕就是好啊,可也不知道珍惜身子,那種事最消耗身子,尤其是你還一身傷,今夜你還要修煉的,小老兒盡快吧心法傳給你不是?這可都是爲了你好,明天吧,等你身子穩定了,小老兒就把他們弄來,用她們的純陰内息來調理你的身子,應該是事半功倍的,便宜你了,說好了,你睡了人家的額女兒,到頭來找上門來,小老兒可就管不了了,自己做的事自己兜着。”
本來就是試探,而這個張果老卻答應明天,後天才是高家給蓉兒定親的日子,也就是說,這個張果老不怕自己和韓端幾個接觸?他這樣做依仗着什麽?
劉睿絕不信,張果老有這個底氣能掌控韓家趙家高家那些人的。
當夜,張果老很講信用的把剩下的運用内息的心法傳給了劉睿,還耗費自己的内息給劉睿運功,幫着劉睿盡快的融合體内冷熱兩股散在奇經八脈的内息,進展意外的迅速,劉睿明顯感覺到自己丹田處的内息越發的強壯了,隻是很調皮,總是趁着融合冷熱内息的時候,和那兩股内息還糾纏一番兒,好像自己要想證明,自己也很厲害。
劉睿暗道:等吧冷熱内息都融合了,這家夥就沒有機會折騰了,這個張果老雖然陰險,卻也講信用,是一個宗師級别的絕頂人物,能留名千載,果然都不簡單。
畢竟,劉睿對紫陽真君的心法不清楚,自然分辨不出張果老這套心法的古怪之處,根本不可能預想到這裏面預埋的要命的危機,更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啊,這把迅速的幫着自己内息成型,就是爲了明日的準确發作,到時候,人都生死難說了,還有機會和韓端等人弄出什麽事端。
所以,張果老有恃無恐,故意顯得大方,而劉睿卻也胸有成竹,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即将面臨的危機。
一二天一早,久違的郭靖終于出現,雖然可以打扮了一番兒,但很明顯的能看出臉色眼底的疲憊,一定是連夜從什麽地方趕了回來!
“恭喜啊,睿哥兒因禍得福,如今内息已經登天入市了,隻要把身上冷熱兩種内息徹底的融合,再把那老兒的心法習練,你就是當世有數的高明人物了,愚兄也是望塵莫及哦!”
顯然,那蓉兒韓端等人消耗功力爲自己救治,這家夥早就知道。
劉睿瞄着郭靖:“本來,你小子和高家小姐打得火熱,咋的一轉眼就忘了?明天拿高家要把蓉兒許給兄弟,難道你真的有點沒有感覺?”
郭靖哈哈:“那有什麽法子?本來應該殺了你,可惜,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難道你要我成了不忠不義的混蛋!不過嘛,也不能這樣便宜了你小子,算是你欠我的,等我想好了再叫你給我做一件事,如今,你小子可是要發昏的人了,就不急着給你添堵了。”
這家夥這兩頭不露面,又如此的疲憊,究竟在幹什麽?和張果老是不是一起做着某種陰謀?
劉睿看着郭靖哈切連天的,心裏不免狐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