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痛,那就是沒有死,沒能一探陰曹地府的奧秘,些許遺憾,幾番生生死死的,好像已經不怎麽在乎生死了。
這才想起,自己應該睜開眼,看看這個世界了,是不是失而複得,才會更精彩。
然後,就看見一群人,圍着自己看着自己的那些眼睛,裏面有的驚喜,有的驚奇,有的好像是無所謂。
“師兄醒了,嗚嗚,還以爲這一次,真的要給師兄超度了!”
和尚才玩超度好不好,這個小混蛋,也不知道說點吉利的。
“還好,沒死了就不錯,記着,你救了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咱們兩不相欠,那場幹仗不算,等你好了,咱們再來幹一架!”
是郭靖那張依然叫人看着生厭的臉,不過,這會兒看去,似乎不怎麽鬧心了,也多了幾分關系,好像還很疲憊,一定是爲自己療傷,耗費了不少内息的。
“多謝了,我不占你便宜,輸了就是輸了,要不是出了差皮,我早就被你揍扁了,從今天起,再也别提什麽韓端,蓉兒的,你有種都娶了,回家養着去,我可不想參合了,參合一次就差點見閻王,這買賣不劃算。”
知道,那韓端和自己不過是水中月,根本不可能,也樂得大方,卻爲何說的痛快,心裏卻酸溜溜的很多不忍。
“要不是你救了我,還談什麽其他,反正我沒有勝,你也沒敗,你好像有很強的内息,就是不好用,這是咋回事?不然,你絕不會這般差勁的,我要,我把我郭家的、、、這好像不經過父親和族中長老的同意,不行的啊,這可就麻煩了,咋的會這樣的?”
這個人其實不壞,一些自己看着不順眼的臭毛病,不過是世家子弟養成的高高在上的習慣。
世家之所以有千年世家,長久的高高在上,還不是他們把持着高明的文化和記憶,決不允許普通人輕易得到了,郭靖爲難,劉睿很理解,更不會強求。
“在下自有師承,師尊紫陽真君,隻是沒來得及傳授我技法就是了,不過還是要謝謝,對了,那些假扮師弟的那些刺客都是什麽人?”
後來沖進來的,不用問,早就知道是郭靖帶來的那些死士,可是,昏迷後的事情不清楚,咋的就安全了,那些人既然出手,難道就沒有防備着郭靖那些死士,要是那樣,可和他們的身手大相徑庭,這就奇怪了。
郭靖看了看趙海和劉濤:“是你的這兩個兄弟扔出的霹靂彈,把那些刺客炸的死傷一片,我的人正要查看這些人的底細,不想高家的護衛沖了進來,說是要從他們身上查出究竟是誰做了這樣的事情,膽敢到高家鬧事,高家一定要回報的。”
“然後就帶走了,也沒有解釋?”
“可不是,我在這裏客居,沒有正面拜訪過高家,所以這裏的事情,我沒有權利插手,不過,那些人是中原人,我一個渤海人,在這裏調查,肯定比不上高家的,叫他們出面也不錯,應該快有結果了,那些人有的隻是傷的很重,沒死了,問事情很容易。”
這份見識,咋的還能被郭家委以重任?
高家那樣做,絕對的此地無銀三百兩,正說明,那些刺客和高家一定有關系,甚至就是高家的人假扮的,隻是,高家爲什麽要這樣做?
“哎,爲了蓉兒,很多事我也就睜一眼閉一眼就是了,你也不要多想,知道多了危險就多,你都這樣了半條命還懸着,就不要操心這些了。”
郭靖看出劉睿的迷惑,馬上解釋着,原來這小子心裏早有數,卻表現得又是那樣無知,這份冷靜,科可比自己動不動就張揚的粗淺強多了,看來,世家高門培訓數來的人物,絕不像你想象的那樣簡單。
這時候,他這樣做,也正是他最好的做法,才能和高家繼續周旋下去,揭破這層窗戶紙,隻有壞處。
劉睿這才看看,屋子裏面很豪華,擺設都很講究,絕不是自己的那個房間:,一定是郭靖自己的房間了,不過是偷偷地住在這裏,可居身份,但地位擺在那裏,高家對他的待遇,可比對待所謂的趙海這個高家未婚女婿強多了,也許,在高家人眼睛裏,這趙海還有自己這幾個陪駕的早就是替死鬼,死人了。
“把我弄回去吧,别的弄髒了你這裏的東西。”劉睿知道,高家既然出手了,就不會就此罷休,而且還死了那麽多人,自己可要回去仔細的準備一下,看看有什麽法子解脫這次劫難,本來自己是無所謂的可有可無的人物,連龍套都算不上,可是,這一次漏了身份,高家也就不會放過自己了。
“郭兄也要把你那些護衛留在身邊,最好盡快離開,返回渤海,夜長夢多的,怕是還有危險。”提醒郭靖是必須的,進過這次共患難,二人啊總算留下了緣分,日後見面辦起事來應該有基礎了。
郭靖搖頭:“有我這些護衛,加上你那些火彈炸彈,咱們才有辦法頂住他們的危機,要是分開,咱們就更危險了,沒說的,你我不打不相識,也算是兄弟了,自然要一起同生共死,合在一起,咱們才有機會不是。”
這本是劉睿的想法,剛才的說辭不過是試探,擔心着人家高門人物不屑和自己合作的,看來是自己多慮了,怕也是,剛才爆炸那一幕太叫郭靖驚心動魄,本能的對霹靂彈的厲害依賴了起來。
砰砰砰!
輕微的敲門的動靜,先進來的是那個總是一連陰沉,沒有表情的丫鬟,這會兒劉睿能猜到,一定是帶了人皮面具。
“小姐來看你們了?”丫鬟說着,回身就扶着蓉兒進來了,那郭靖一臉的驚喜,才要上去拉着,不想拿蓉兒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走到劉睿身邊,挨着劉睿坐下,摸着劉睿身上包着的紗布,問道:“痛不痛?奴家帶來了一些補血的藥,這就叫海棠去熬了,你喝了就能好的快了。”
這份體貼,這種情意綿綿的額樣子,仿佛是一對兒熱戀之中的癡情姑娘。
劉睿納了悶,不由得望向了郭靖,發現,那郭靖也是一臉狐疑的望着自己,眼裏都是不信。
都說女人善變,可是,這蓉兒變得也太太誇張,叫人不得不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