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小漁船上,藏龍卧虎不成?竟然冒出個神仙一般的人物。
屁大的功夫,岸邊呂洞賓蹦着腳喊了起來:“八師弟,既然八師弟張果老,咋的又變起了手段,還把毛驢弄到了海裏?”
張果老,紫陽真君的第八個徒弟,傳說中的武則天的時候,都老掉牙生出新牙的老神仙,或者說是江湖大騙子,竟然這樣商量登場!
那條傳說中的毛驢越發的神奇了,赫然變成了水龍不成?
沒一會兒,那人腳踩着水中毛驢就到了岸邊不遠,就停在海水結冰那裏,在海面上晃悠着對着劉睿抱拳:“老朽張果老給師兄行禮了,老朽一刻鍾之前,正在終南山和太白金星下棋,忽然掐指一算,知道大師兄仙駕要光臨這裏,身爲師弟,有着恩師的祝福,由不得叫那個白胡子老頭吹鼻子瞪眼的,老朽就帶着坐騎駕雲到了這裏。”
是一個大概三十多模樣的中年人,穿戴着灰白色的道袍,袖子絕對的寬大,整個袖子在海風的吹拂下,在空中翩翩起舞,看架勢,還真的有一股子仙風道骨的樣子。
胖胖的白白的一看保養得很好,要說是有二三百歲的,打死劉睿也不會信的,還他奶奶的說什麽一刻鍾之前,在終南山和太白金星下去,片刻就駕雲到了這裏,是真的有此神通?還是依然江湖把戲?
就聽張果老繼續說道:“聽二師弟喊着要吃新鮮的海鮮,這也太容易,正好叫大師兄看看師弟的本事!”
說着,長長的袖子在空中一卷,一頭鑽進了海裏,不一會,袖子帶着一個魚簍從海水裏出來了,明顯的看見裏面有歡蹦藍條的皮皮蝦,八爪魚還有螃蟹和海參!
一般的這些海鮮開春産卵,這時候母的都是滿肚子的黃卵,肥的很,味道絕佳,這家夥又來了這一手,好像還真的有幾分神通?
那就飛上岸啊,岸邊海水結冰的距離也有二十幾米的,你要是在騎着老驢飛,我就好歹承認你不是頑把戲。
:算了,天機洩露多了,要遭到報應的,老朽還是收起神通,不敢在師兄面前賣弄來。“
這一次,張果老竟然走下了毛驢,上了冰面,慢慢的走到了岸邊,袖子一鼓搗,魚簍子飛上了岸,正好落在劉睿的腳下,随着一人一毛驢也就到了劉睿面前,劉睿仔細的打量着那條毛驢,滿眼通紅的渾身都在顫抖着,濃濃的一股子酒氣從毛驢和張果老那裏傳了過來。
原來是事先喝了不少酒,才敢下水的,不過,就是這樣,也夠邪乎的,這裏面究竟藏着什麽貓膩,這家夥是如何做到的。
劉睿絕不信,這家夥真有什麽通的,可也一時間看不破各種的把戲。
劉睿這裏不信邪,那趙海和劉濤可都是千信萬信,一臉崇拜的望着張果老誇神奇:“太厲害了,這手段快趕上太白金星了,似乎比你的師父紫陽真君都厲害不少啊!”
至于太白金星厲害不厲害,誰也沒見過,隻是聽說,不過這個張果老一連串的神奇,卻實實在在的叫人開了眼界,隻是,徒兒比師傅厲害,叫人些許狐疑啊。
張果老大咧咧的笑着:“呵呵,小老兒眼看着三百歲了,那紫陽真君才不到二百,按說我應該做他的師傅的,可惜啊,小老兒就一個嗜好,就是有點貪杯,那一次喝醉了和紫陽真君鬥法,竟然迷迷糊糊的輸了一招,沒法子,認賭服輸,就這樣,小老兒成了師傅的徒兒,你們最小的八師弟,嘿嘿,誰叫小老兒是最後拜師的。”
“本以爲青出于藍,原來各種另有故事,要不,改日你再和紫陽真君鬥一場,我們也見識一下,您老也有機會翻身做師傅不是?”趙海鬼心眼多多,其實也在狐疑,這是要把張果老架到火堆上烤,是真是假甚至露出了狐狸尾巴。
“嘿嘿,一日師傅百日恩,小老兒再不濟,也不能做出那種龌蹉的事情,憑白的叫太上老君騙去小老兒的神驢,嘿嘿,都想占小老兒的便宜,不得不小心啊。”
說着,袖子又開始鼓風,忽的從袖子口穿出來一股子火苗,噗的一身,把劉濤剛剛架起的火堆點燃了:“開始做海鮮吧,小老兒已經十年沒有吃東西了,今兒看見兩位師兄,高興啊,就準備開戒了!”
才剛還說和太白金星喝酒吃肉的,這一轉眼,就辟谷十年了,怪不得不騎牛偏偏一個毛驢,感情老牛都被你吹死了。
幾個人圍着火堆吃喝,那條毛驢絕對不把自己當外人,也會學着人的樣子,噗呲挨着張果老坐下,釣起酒壺就咕嘟咕嘟的開喝,趙海看着又去,拿着一個螃蟹給他,不想毛驢很是生氣,嗷嗷叫了一通,把趙海手裏的螃蟹碰掉,自己低着頭叼起來一個八爪魚,閉着眼吃的很有滋味。
“呵呵,這是嫌棄螃蟹硬,吃着紮嘴二哦!”劉濤小【噴了,緊着把手裏已經去殼了的螃蟹肉遞上去,那毛驢果然一口吞了進去,還别說,最少這個毛驢很懂得人情味。
張果老喝了一壺酒,又開始雙眼迷離的裝神棍了,指着劉睿笑道:“大師兄紅鸾星動,這一次要有女人糾纏不清,更可能有牢獄之災,師兄可要小心了。”
劉睿看了一眼趙海,心道,這一次,這家夥賣弄江湖把戲,怕是走眼了,大概看見車子裏裝着彩禮,就本能的額以爲是我劉睿去定親,嘿嘿,倒要看看到時候,你小子如何圓場。
“呵呵,師弟果然了得,這一次就是送聘禮的,卻不知道如何會有牢獄之災?“說着對着趙海擠咕着眼睛。
趙海卻不領會,失去了做狗屁軍師的資格,竟然跟着點頭:“我也有這種預感,這一次睿哥兒怕是要被女鬼纏身了,真的要小心才是”
難不成你小子也變成了神棍?竟然和女鬼有了豔遇,奶奶的,我還不信邪了,到時候看看是什麽女鬼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