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兒撲進劉睿的懷裏,左甯甯,右貼貼,把她自己還算飽滿的身子,緊着往劉睿身上黏,還拿着劉睿的大手往她胸前送。
又來做感情投資了,女人天生就是戲子的料,不過有的人演技拙略額,就如眼前這一位。
明顯的被那個劉博始亂終棄的,叫她無所适從,更是看見自己這邊強勢,最少,她從這地下的一切,看出了劉睿的不凡,一般人如何能藏到這麽玄妙的地方,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也都不簡單,更重要的一點,她走投無路的也隻有希望依靠自己這棵樹了。
往事重重,其實,在劉睿心裏,紅兒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小心眼女人外加勢利眼的俗套把戲,根本不稀奇,美如韓端還有混血美人兒那般,也沒有在自己心裏蕩出幾滴波瀾,這樣的朝三暮四的爛貨,更不會有萬分之一的心思,不過,明天那場戲,需要有這個跑龍套的,目前,暫時安慰一下,也好叫她跟優越的發揮自己龍套的技巧才是。
“行了,怎說,你跟着母親也有十幾年了,沒功勞也有苦勞,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别提了,明天就是父親的葬禮,你可喲照顧好我的母親,你的主母,還有、、、”劉睿斟酌着,如何能叫這個蹩腳的龍套能最大效果的達到目的,紅兒卻破涕爲笑:“就知道,公子心裏一直有奴婢,都是那個混賬劉博,哄了奴家,說是公子掉下山崖死了,奴婢傷心之餘混了過去,才叫那個混賬占了奴婢的便宜,其實,奴婢的心兒一直是公子的,如果公子不嫌棄,今兒紅兒就伺候公子吧,嗚嗚,要是嫌棄,紅兒隻有一卷白布去懸梁了。”
雖然蹩腳,這會兒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也有幾分入戲了,就是忘了自己的本分角色,你失身于那劉博,好像很多天了,卻歸罪于自己掉下山崖,你傷心混到才失身,騙傻子都費勁吧,不過,和我又有什麽關系。
“去洗個臉,吃點東西,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有很多事的,母親那裏就托付給你了,咋也不要叫她傷心了。”
很多事情要布置,這個紅兒暫時穩住就是了。
紅兒果然很歡喜,心裏得意的想着:男人果然好哄騙,不過幾滴眼裏,幾個謊言,他的母親就成了奴家的母親了,也不錯,要是明天這家夥闖過去,奪回被劉博搶去的東西,奴家就死心塌地的兒跟着他,要是不行,可要趁機看看這裏的情景,到時候告訴劉博,也算是大功一件,換來那家夥的回心轉意也是可能的。
叫呂洞賓帶走了紅兒,劉睿看着藍采和何仙姑二人,笑眯眯的問道:“二位辛苦了,才到這裏,就勞煩你們多多,等事情過去了,師兄一定給你們一份想不到的彩禮,祝願你們和和美美一輩子。”
傳說中,這二位可是情人,這會兒,那藍采和也總是用眼睛偷偷的瞄着何仙姑的身子,一副饞鬼的模樣。
何仙姑大概十七八,竟然婦人打扮,頭飾也是嫁過人的,服飾頭飾也是素淡的白色褐色居多,不過模樣還可以,大概和韓煙差不多,六七分顔色吧。
“師兄開玩笑了,奴婢還要爲死鬼守一輩子的,這輩子絕不會伺候别的男人了,之所以信道出家了,還不是想斷了三千煩惱根兒,不再被世俗的事情煩惱。”
何仙姑一本正的說着,一旁的藍采和卻是臉兒紅黃藍輪流坐莊,精彩萬分,卻也隻能随口應承着:“師妹說的極是,世俗的煩惱如何能招惹師妹這般明清玉潔的心兒,師兄也是看破紅塵,一輩子就想着陪着師妹浪迹天涯,行俠仗義的。”這話兒,已經透着濃濃的情誼了,顯然二個人是有故事的人,不過,劉睿不是八婆,對這種事沒有八卦哀嚎,隻想着日後有機會,撮合二人在一起就是了,求仙學道,不過一場空,還是要現實一些最好。
“韓湘子師兄才到,就跑到榆關蹲坑,算是辛苦了,要不,師妹這就趕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一幫韓湘子師兄?”何仙姑征求着劉睿的意見,無他,老道士發話了,他們幾個都要聽劉睿的,不過,劉睿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心裏卻是一笑?奶奶的,什麽看破紅塵,原來是心裏有了韓湘子,就看不上眼前這個藍采和了,那韓湘子出身名門,風流倜傥,正是做夢的女人的白馬王子,而這個藍采和一看就是個老莊,土土的都要掉渣子的。
“城裏的事情簡單,有韓湘子一個人就行了,你們還是去紫薇營劉家那裏,明天那就才是關鍵。”劉睿還是把榆關那裏想簡單了,是沒有料到那個馮道的緣故,不然,有了準備,一切就不一樣了。
紫陽真君發話了:“睿兒的傷,經過貧道七天的用功,大概告一段落,接下來的進展,就看你的造化了,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問你這些師弟就是了,貧道這就要趕到幽州,彙合那李公公,一起返回川蜀,這裏的事情,就靠睿兒了,但願不叫貧道失望才是。”
按說,老道士早就想離開了,卻因爲自己的傷留了下來,這會兒,七天的療傷算是完成了,老道士歸心似箭了。
老道士臨走,想了想:“你要是有什麽難處,可以找馮道,那小子受過貧道的恩惠,應該會幫幫你的。”
劉睿自然點頭其實,這個曆史牛人,劉睿心裏早有收服的想法隻是,如今自己這個山頭太小,建不了能容下那種大人物的廟罷了。
卻不是,認爲這個可以是幫手的人,正在背後算計着自己,給自己設了一個幾乎萬劫不複的陷阱等着自己的。
一早,劉睿來到紅兒昨夜休息的地方,準備給她交代今天要做的事情,卻看見,紅兒早就坐在那裏,呆呆的流淚,看見劉睿進來,急忙擦去淚水,擠出幾分笑容,迎了上來:“奴婢昨夜等了公子好久,準備好生伺候公子舒坦以下的,不想公子才來,要不要、、、”女人嘛,本錢就是自己的身子,這關節,紅兒想拉住劉睿,唯一的法子,她能想到做到的法子,也就是這個了。
劉睿搖搖頭:“水下無日月,上面已經蒙蒙亮了,還是準備着白天的事情吧。”其實,這種小人爛貨,劉睿根本沒有一點胃口的,說的平淡,臉色自然的帶着一些不愉,紅兒心裏一顫:原來,這混蛋也是宏奴家,這可咋好?既然你不把奴家當回事,那就怪不得奴家存心壞你的事情了!
女人心海底針,劉睿因爲受到過美色深深地傷害,就本能的排斥,卻不想,女人往往都是小人心,輕易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