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端想要坤叔幫着調理一下身子,坤叔的額内息雖然不能渡給她,但也能有些作用,關鍵的是,要有事情交代。
劉睿點點頭,根本沒說話,就拉着娟子出去了,那珠兒也随後跟着出來。
此時,天氣已經黑了,冬天黑的早,更是大陰天,不過,雪似乎小了很多。
三個人找到一個避風處,珠兒小心的說道:“其實,你還是很有能力的,就算是配不上小姐,能得到韓家的認可,被韓家提攜一二,你這輩子就發達了,再說了,韓家對那個老道士也沒有惡意,你何必遮遮掩掩的叫小姐傷心,看看,整個人都虛脫了好多,你要真是喜歡小姐,不管能不能得到小姐的心,也應該上杆子表現出你的誠意。”
卻來做說客,左右就是不相信,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什麽紫陽真君,這可如何說起。
更有那個呂洞賓,坤叔說他可能是老道士的傳人,還想和自己聯系,難道?真有這個老道士?
“我說了你們也不信,也好,不是懷疑那個呂洞賓嗎?明天,咱們一起去拜訪那個小道士,是真是假到時候就清楚了,說實話,我沒有故意隐瞞你們的意思,更是想借助你家小姐的那個迷魂術恢複失去的記憶,大家都有好處,我何樂而不爲?”
“還能得到我家小姐的歡心,按說,也應該是這個理,可是,你既然不知道那個老道士,又如何知道很多奇特的東西?你可知道,我家小姐家學淵源,所知淵博,可依然不能明白你那些東西,這又做什麽解釋?”
“我、、、我已經解釋了,可惜,你們不信,我根本沒有隐瞞的意思,更是想找機會,辦一個學堂,把我所學傳授給更多的人,使得人們能生産出更多的糧食,生活更優越,真的,我真就是這樣想的。”
這年代,高明的學問技術都被世家豪門掌握,這也是他們稱雄于世,千年不倒的根本,所以珠兒立刻臉色一變:“如何能叫那些賤民知曉更多的學問?他們隻要能種地耕田就行了知道多了就不聽話了,你要是真的有這個想法,奴家可以可小姐說一下,叫韓家出面,給你辦一個學堂,你就負責把你知道的傳授給韓家的才子,放心,韓家絕不會虧待你的!
奴家,也不會虧待你的,可以幫着你得到小姐的心,你的身份是個問題,但要真是和老道士有了關系,就好多了,所以,你無論如何也要盡快幫着小姐找到紫陽真君。”
“好吧!”
劉睿無奈的呻吟了一聲,有些事,自以爲是的想法總是和當今人們的想法相差太遠,爲了适應,隻要退而求其次了,韓家,就算是後來投靠了契丹人,但也有一半兒留在了中原,裂股求生存,就是世家能夠久遠的根本,後來,那個韓琦還是北宋著名的宰相,也不能說,一竿子把韓家打入深淵的。
等回到了下面,就剩下韓端一個人,依偎在床上,床上還擺着一個簡易的小木桌子。
“左右長夜漫漫,你們隻能圍着火堆熬夜,本小姐也不好一個人這麽早的睡下,來吧,手談一局如何?不是要挑戰奴家嗎,今夜,掂量一下你的棋藝!”
顯然,随着和劉睿逐漸的接觸,韓端從劉睿身上發現了更多的神奇,有時候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劉睿究竟都知道多少,都有多高明。
好在是下棋,要是叫我畫畫書法,還真的難爲了,書法隻會硬筆書法,毛筆字也能寫,就是像蟲子爬,那畫畫,大概也隻有素描還能拿得出手,其他的,根本不敢拿出來現眼的。
果然書香門第,這出門打獵,都帶着棋盤,珠兒馬上擺上,逗趣的笑着:“如果明知道不是對手,那就跪下求饒,看在咱們共患難一場的緣分,我們保證不出去宣揚。”其實,娟子也有些期待,這不過太小兒科的激将法,往常,也有些挑戰者,其實棋藝不在韓端之下,甚至更高明,可架不住韓端長得太美,修煉了外媚之術,一舉一動都是妩媚異常,風情萬種,醉不醉人人自醉,沒等下棋就暈乎了,然後洗了糊塗的敗下陣了。
倒是這個劉睿,好像根本不在意小姐的美色,難道?這個粗鄙的戌兵根本不會欣賞美好的東西嗎?
韓端的棋很兇悍,上來就開殺,根本沒有布局,你走哪裏,她就跟着靠斷,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劉睿對往事隻有片段,知道自己棋下的還可以,但究竟有多高,是不是這個韓端的對手,根本心裏沒譜。
看韓端不依不饒的,劉睿根本不做糾纏,一個很大的角,本來是活棋,那韓端不依不饒的總想做個劫便宜一下,劉睿根本不理睬,占了一個大場,那韓端就又在那裏走了兩步,可是,爲了能吃的更大,下出的招法很兇,卻留下了打劫的後患。
自然,這個劫太大,還是緩了兩步的劫,劉睿這會打劫,根本不行。
劉睿也不理睬,二人厮殺一通,各有所得,但明顯,韓端領先了不少,唯一的禍患就是留下的那個角上的緩氣劫,按說,緩兩氣,韓端根本不怕,所以已經是成竹在胸,看着劉睿笑眯眯的:“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一旁,珠兒乘火打劫:“說好的,輸了要給小姐下跪的,大老爺們可不能說了不算啊。”
劉睿呵呵笑着:“跪自己的親親大老婆,有什麽丢臉的,不過,不公平啊,我輸了下跪,我要是赢了,你們如何?”
明顯的要輸幾十目,還說要赢,珠兒笑的渾身亂顫:“自然,你要真是赢了,做奴家和小姐做什麽,都可以!”
“當真?”劉睿問的是韓端,珠兒是個丫鬟,可做不了韓端的主。
韓端笑着點頭:“自然,奴家倒是期待啊,這樣的局面,難道你還能有翻天之術?”
劉睿拿起棋子,放到另外一個角,點了進去!
韓端一愣神,根本沒多想,就應了一手,這裏面根本沒棋。
韓端瞄着劉睿的眼神有些蔑視了,就這點算路,還敢向本小姐挑戰?
可是,馬上就凝重了起來,原來,劉睿緊接着就在這個角的左邊點了一手,韓端看了好一會,都沒敢下出下一手!
這會兒,她看明白了,這裏和角關聯,肯定能出棋,是個劫活!這連角帶邊的又是非常的大!
問題來了,另外一個角部也就劫殺,雖然是緩氣劫,可是,這裏也是劫活,左右,劉睿都要活出來一塊,隻要活出來一塊,韓端先頭的領先優勢就蕩然無存,雖然落後不多,卻實打實的輸了。
韓端扔下棋子,歎口氣:“奴家還是輕敵了,要是損失一手早一步在這裏補一手,就赢透了,算了,輸了就是輸了,說吧,真的叫奴家姐妹給你下跪?”
要你們下跪作甚?我可不想被人家跪老了。
“簡單,每個人親一口就行了!”劉睿笑的很詭異,更是色眯眯。
“不行!”這年代,别說親,就是手拉手的都忌諱的,别說人家還是千金大小姐。
兩個女人同時炸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