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麽熱,穿什麽穿,這樣多養眼。”某狼悠閑的從座位上站起來,邁步至金籠前,趴靠在籠杆上,透過縫隙處,用他那紅果果地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某女看。
他的這種眼神讓幻冰凰尴尬無比,要不是被鎖在籠子裏出不去,她一定找個地洞鑽進去。
宮頃!這筆賬老娘給你記下了,你最好祈禱自己别哪天落在我手裏,到時候我一定讓你穿上女裝,然後再把你賣到妓院去!
一張俏顔氣得粉紅粉紅,黛眉微蹙,殷唇緊抿,銀牙死咬,又羞又憤的模樣可愛極了。冷淪千夜突然有一種沖動,真想一輩子都把她鎖在這個籠子裏,而鑰匙隻掌握在他一個人手裏。
伸手輕捏了一下某女那氣鼓鼓的腮幫,妖冶的紅唇微勾,修長的妖指間,夾着一封燙金信紙,金光閃閃的顔色,刺眼又刺心。
宮頃在信上是這麽寫的,想要金籠的鑰匙,就請睿王單獨去見他一面,如果他能從他手上搶回鑰匙,他除了把鑰匙雙手奉上以外,還可以答應他一個條件。
如此誘人的内容,冷淪千夜卻很猶豫,他總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這個麒麟帝在想什麽他不知道,但金籠的鑰匙他是要定了,除了他以外,其他任何人都妄想限制幻冰凰的自由。
“你等着,我這就去把鑰匙搶回來,絕對把那個老頭打得落花流水,給你報仇!”總歸還是不忍心看她不高興,冷淪千夜溫柔的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側臉。
寬大的手掌,修長的指骨,外加微銳的指尖,都帶着一股默默地溫柔,幻冰凰情不自禁地就靠了上去,穹眸微閉,輕蹭着他的手掌。
突然,她想起了什麽,猛地睜開眼睛,緊張的抓住放在她臉側的那隻手,糾結垂眸,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畢竟這件事關乎到他的身世。
雖然冷淪紋月生前并不是很疼千夜,但她知道,他心裏對他這個父皇還是抱有一定的感情,突然告訴他,這個男人并不是他的親生父親,恐怕會給他很大的打擊,她不想他難過,就像他不想讓她難過一樣。
“怎麽了,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這可不像你啊。”冷淪千夜并不知道幻冰凰此刻在糾結什麽,笑着伸出手,将她拉近自己,隔着籠子抱住她。
那略帶冰冷的觸感,讓他皺起了眉頭,原本應該是軟綿綿的感覺,全被這該死的金絲籠破壞了,還是趕緊去把鑰匙拿回來吧,到時候想怎麽抱他就怎麽抱。
“要不,你還是别去了吧,這個鎖想辦法也不是打不開。”緊握着他的手,幻冰凰緊張出聲。
她在害怕,害怕他受不了打擊,離開她。不知何時,她已經如此貪戀他的溫柔,他的寵溺,包括他的一切,一想到他會離開,胸口便傳來撕心裂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