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尊是死都不肯治愈雪闌珊,冷淪千夜是拿他一點半點都沒有,答應他的他還沒做到,他也不能逼他,把這個家夥逼急了,他有可能弄死珊兒。
“這樣,你先救她,答應你的,我一定會做到,對你,本王失言過嗎?”冷淪千夜知道,雪闌珊的情況不能再拖了,如果鬼尊那小子想,早就把她治愈了。
“且,口說無憑,你當本尊是小孩嗎?這麽好騙!”鬼尊對着冷淪千夜嗤鼻出聲,他好像很痛恨被當成小孩耍。
“當然不是,本王這不是在求你嗎?”你可不就是小孩嗎?冷淪千夜在心裏不滿的補了這句,不過表面上還是裝作無恙。
“哼,這還差不多,本尊救她可以,不過,你要是做不到你事先答應的,本尊立刻殺了她!”見冷淪千夜求他了,鬼尊那小子立馬就嘚瑟起來。
看着沒差點手舞足蹈起來的鬼尊,冷淪千夜沒啥心情和他繼續鬥下去,隻要那小子答應救人就行,剩下的就由他去處理。
“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嗎?”門外,看着一臉郁結的蘭陵,冷淪千夜就知道答案了。
“王爺,王妃到底被誰救了,爲什麽到現在還沒有一點消息?”難道王妃真的像王爺說的那樣,不想回來了,那麽王爺也太可憐了吧。
“一點消息都沒有?”蘭陵的這句話,似乎讓冷淪千夜想到了什麽。片刻後,他那雙邪魅的妖眸,恢複了往日的光彩,唇角勾出一抹冷意。
“蘭陵,你去查一下冷淪風炎和魔君,看看他們最近兩天,有沒有什麽異常。”狹長眯起,冷淪千夜覺得,幻冰凰的消失一定和這兩人中的一個拖不了關系。
冷淪千夜這麽一說,蘭陵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恍然大悟之後,他便立刻調查去了。
“如果是冷淪風炎還好辦,如果是他……”冷淪千夜皺起了眉頭,他早該想到,如果連閻王殿都查不到她的消息,那麽隻能證明她是被那兩個人中的一個救了。
不過他估摸着,冷淪風炎的可能性不大,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召他進宮,剩下的就隻有魔君和宮無殇了,當然,他第一個就排除了他。
因爲比較在意幻冰凰那天跟他一起離開是爲了什麽,所以他專門派人去調查了一下。聽說他那天是因爲身體不舒服所以才會中場離席,幻冰凰是送他回去的。
如果真是魔君那就不好辦了,和他硬來,不單會暴露他是鬼王的事實,而且也不一定能從他手中救回幻冰凰,如果不硬來,那她就永遠都不可能回來了。
冷淪千夜心裏現在無比糾結,一方面想把幻冰凰找回來,另一方面又不想招惹那個麻煩人物,這件事實在是很難決定。
很快,蘭陵調查回來了,和他預料的一樣,果然,就是魔君。他在幻冰凰消失的這幾天裏,一直都沒有露過面,就連冷淪風炎召見他,他都是一口回絕。
“王爺,王妃肯定在魔君那裏,我們該怎麽辦?”蘭陵當然也知道魔君的厲害,王爺如果真的和他較上勁的話,最後隻會兩敗俱傷。
“還能怎麽辦,本王去會會他,估計他也在等着本王。”冷淪千夜知道,他沒有别的選擇,他必須要去把她找回來。
不僅僅因爲她還有利用價值,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動搖了他的心,所以,她必須要回來負責,不能就這麽不負責任的走了。
狹長的妖眸裏,閃爍着堅定,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他的東西,除非他不想要,否則,任何人都妄想染指。
魔君的住處。
此刻的幻冰凰相當痛苦,魔君還真是說到做到,十二個時辰,貼身照顧,就連她上個廁所,他都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我說,大哥,你就放過我吧!”自從上次,被他強吻了之後,她對他就更抵觸了,如果當時他沒有極力控制自己,她估計早被他給吃了。
“和你說過,叫我墨,你又忘了。”看着沒差點對自己跪下來的幻冰凰,魔君顯得有些無奈。看來,他真的是關得住她的人,關不住她的心。
“墨,墨,你就放我走吧。”這幾天,幻冰凰基本是軟硬兼施,試圖逼他就範。可是這個魔君就是油鹽不進,隻有她服軟的時候,他才稍微有點妥協的樣子。
“乖,再熬幾天,到時候我們一起回鳳凰夷去。”魔君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溫柔,看着他那雙溫柔的血瞳,幻冰凰僵住了。
不知道爲什麽,每次他溫柔的時候,她總會覺得他不是那麽可惡,而且特别想靠近他,可是他不溫柔的時候,她就想避開他,躲得遠遠地。
“我不想回鳳凰夷!”皺起眉頭,幻冰凰覺得這個男人聽不懂人話,她都和他說了多少遍,她不想回去,他怎麽愣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你必須和我回去!”魔君的口氣再次變得強硬,每次提到這件事,就變得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這是強迫,我不幹!”指着魔君的臉,準備的說,是指着他臉上的面具,幻冰凰憋的半天,憋出這麽一句。
“沒錯,本君就是強迫你了,你又能怎麽樣?”依舊是強硬霸道的語氣,不可置疑的堅定。
魔君說這句話的時候,幻冰凰覺得他好像在鄙視她,頓時,她的自尊心碎了一地。在二十一世紀,她好歹也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怎麽到了這裏,她就淪落成這樣。
在冷淪千夜那裏,她是暖床兼小三,在魔君這裏,她成什麽了?被他包養的情人,還是囚禁的寵物?一點人生自由都沒有,太坑爹了,比冷淪千夜還坑。
“你要的自由,我會給你的,但是,在那之前,你要乖乖的。”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女子的墨發,瑰麗的血瞳閃過一絲柔軟。
“爲什麽是我?”對于魔君的深情,幻冰凰覺得異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