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雲傾歌的番外,推薦自己的新文,希望親們多多支持《神棍夫人:夫君,要聽話》雖然沒有什麽王爺王妃,但絕對女強爽文,希望親們投票給新文,新文非常需要】
九天宮阙青衣行,一曲傾歌桃花盡。
他是九帝府青海大帝的獨子,亦是九青海帝府的帝子。
在他十三歲那年,他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第一個女人——母親。
帝府女主人的隕落,喪儀格外的隆重,素來看重父親的尊君帶着一雙兒女親自前來慰問,那時候他迎接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最後一個女人,當然那時她還是一個懵懂的孩子,她是尊君的女兒——雪凰。
母親的隕落讓他才明白,他們并不是神,就算他們高居天宮,依然逃避不了死亡,他的心有些恐懼,有些茫然,撇開所有人他一個人坐在青海湖邊,看着湖裏蕩起一圈圈青色的漣漪,兀自出神。
不知何時清澈的水面倒影了一個雪雕般的小女孩,她穿着一身雪白素衣,兩個包包頭垂着飄逸的淺藍色絲帶,小小的一張精緻的臉上那一雙明亮的眼睛格外的醒目,星河般的眸子純淨的沒有一點雜質。
“你是海叔叔的兒子,你是青歌哥哥。”她的聲音清甜如甘泉,從她的嘴裏流淌出來,劃過心間,會自然的留下一股淡淡的甜味。
“青歌見過神女。”他們的身份有别,十三歲的他已經知曉世事,他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她,但他卻知曉她是誰。
“青歌哥哥,你怎麽和他們一樣無趣,還是小烈烈可愛。”小小的她看着比她高了近一倍的他對她恭恭敬敬的行禮,她不高興的嘟着嘴。
莫名的,他有些沉悶的心情就那樣的好了:“小烈烈是誰?”
這樣的名字,難道是她的寵物?
“小烈烈就是夏侯叔叔的兒子啊,他比我大一歲,我才不要喊他哥哥,他看到我就從來不行禮,還總是養着下巴,就像……”她皺着眉似乎陷入了苦思,想了想很久才眼睛一亮,“就像哥哥說的凡人養得公雞!”
“噗……”看着她很認真的小臉,他第一次這麽禁不住笑了。
他是青海帝子,一言一行都被成爲至雅的典範,這是他第一次這樣不顧形象的笑的有些失禮,但是他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
“你笑了?你笑了就好了。”她對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後自顧自的坐在湖邊,“其實我很羨慕你,至少你和你母親生活了十幾年,我從來沒有見過母親。”
天後生下她沒有多久就隕落,那時候她也是虛弱無比,她沒有見過母親,整個天宮都知道,所以尊君對她格外的寵愛,甚至整個天宮都明白最不能得罪的便是這位公主。
想到她說的話,誠然他比她是幸運的。
“父親說,母親希望我做最快樂的孩子,所以我要爲了母親而每一天都快快樂樂。”她對他揚起了一個燦爛的笑臉。
那時,青海湖的青蓮花一朵朵盛開在她的身後,成爲她的背景,一絲絲缭繞的雲霧穿梭其中,镌刻出了永恒的畫面,映入他的眼簾,烙印在他的心間,這樣純淨無暇歡樂的笑容,他希望能夠永存。
也就是,那一瞬間,他下定決心,要讓她永遠快樂。
自那以後他就喜歡去尋她,她就是他歡樂的源泉,甚至時常小住于天宮,他們開始形影不離,與此同時他和雪池還有那個看着有點别扭小孩的夏侯烈越來越熟悉。
雪池很保護她,幾乎是有求必應,慢慢的不知道是不是被雪池同化,他也漸漸的隻想驕縱着她,夏侯烈是不一樣的,他喜歡搶她的東西,毀壞她的東西,怎麽能夠讓她憤怒跳腳,怎麽來。
他們的童年是歡樂的,直到五年後,他已經成爲十八歲的少年,雪池也已經過了弱冠年華,隻有她和夏侯烈還是一個十、十一歲的孩子。
雪池已經開始接手天宮的事情,他也開始被父親緊逼着修煉處理帝府的事物,他們相處并不如同以往那麽多,可是她對他的依戀依舊如故,若是他被事情纏住許久不去尋她,她定然會生氣許久才會理會他。
父親閉關半年,這半年他忙的根本抽不開身,幾次用傳音符聯系也是萬分沖忙,他很想她,不知道她有沒有長高?有沒有更加的漂亮?想到她看到他必然會氣哼哼的模樣,不由寵溺無奈的一笑,趕緊去将收集來的寶物找出來,好哄她開心。
然而,當父親出關,他毫無預兆的去尋她,想給她一個驚喜,卻在她的身旁看到了一個陌生而又格外漂亮的小少年。
和夏侯烈一樣的年紀,卻有着夏侯烈沒有的一絲沉毅,十五六歲的少年有着一股子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漠,唯有目光劃過捕捉到她的身影時才會出現一絲溫柔。
他看着她在灼灼的桃花樹下翩翩起舞,那麽嬌美,才恍然半年不見,她已經從十三歲長到了十四歲,女孩子模樣變化的年紀,她長高了很多,美麗的臉也如盛開的桃花一樣奪目,有了少女的風姿。
“天玺,我跳的好不好看?”她追着花瓣打了一個旋,圍着那比桃花還要漂亮的少年轉了一圈,滿眼期待的看着少年。
那一瞬間,似乎有一根陣紮進了心口,刺刺的泛着疼。
“好看,小凰兒怎麽都好看。”
他叫她小凰兒,整個天宮的人都叫她小鳳兒,真正知道她本名的極少,可這個少年顯然是特别的。
落花飄到她的發梢,少年親手爲她拂去,動作自然而又親昵。
“哎呀,不要叫我小凰兒,我不喜歡。”她皺着鼻子道。
“那叫洛洛吧。”少年從容接下話。
“爲什麽叫洛洛?”她仰着頭,一臉疑惑的看着少年。
“我喜歡。”少年笑着。
她低頭沉思了許久,然後有些不太滿意的點頭:“好吧,随你,隻要不叫我小凰兒就行,不好聽。”
已經二十二歲的他,去過人間曆練了幾次,心思也不再那麽單純,特殊的稱呼,獨有的親昵,在他看來都有着不一樣的意義,這個叫做天玺的少年看她的目光,已經是一個男子看心愛的女子的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