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策受了傷,将龍珠丢給水鏡月之後,便轉身離去。
“鏡月,你沒有受傷吧?”宗策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觑,鳳獨舞有些擔心的奔出空間,落在水鏡月的面前。
“沒事。”水鏡月将龍珠遞給鳳獨舞。
雖然隻有一片龍珠,但卻是一大片,比之前找到的兩片也小不了多少,鳳獨舞将之扔進空間,龍珠碎片自動就朝着龍珠飛去,看着明顯和半顆龍珠沒有一處相鄰的一片龍珠,竟然貼在了虛空的位置,與龍珠形成了一個半弧,中間差了一塊,不過兩者相差的那一片空白處有着絲絲凝白的光浮動。
鳳獨舞被龍珠吸引了目光,水鏡月卻握着天日神槍縱身一躍至長鳴等人面前,天日神槍在空中劃了一個圓,火花一般的光就在地面形成,長鳴等人一觸碰到地面的圓,天火之光就沖天而起,幾個修爲隻有神元境的人一瞬間就被燒的渾身黑。
“龍皇陛下這是意欲何爲?”見被天日神槍的結界困在,除非有着宗策那樣的修爲,否則就隻有天神君和大帝才能夠沖破已經修煉出器神的上古神器的結界。長鳴心頭焦急,卻故作鎮定。
他都沒有想到,作爲天宮天神君之下的第一強者,竟然敗在了水鏡月的手上,所以留下來觀戰,失去了最佳逃離的事迹。不由十分的懊惱。
水鏡月翻身落于地面,衣袍在餘風之中款擺,手臂一揮,手中的長槍橫掃,一股灼人眼眸的天火噴出,直沖結界之内,向着結界内的人燃燒而去,火如同長了眼睛一般,随着水鏡月握着天日神槍舞動。分出了五個叉,仿若一條氣勢兇猛的五頭火蛇。噴着猙獰灼燒的火朝着所有人攻擊,最邊上的兩股還延長從外圍朝着他們聚攏包圓。
“好燙,好燙!”
“救命啊,我的神魂!”
“神尊,救我!”
此起彼伏的尖叫哀嚎之聲不斷,用着本命元靈護體的長鳴看着周邊一個個長空弟子倒下,眼睛瞪大,對着水鏡月大喊:“龍皇這是要與長天空爲敵麽!”
明媚的陽光落在水鏡月的唇上,泛動着晶瑩的光澤,将的唇瓣照耀得更加魅惑,但見他唇角輕勾:“不過區區長天空,也敢動本皇的龍珠,本皇燒他幾個人,不過是小懲大誡!”
那輕蔑的口吻,施舍的語調,讓長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他已經沒有機會再開口說什麽了。
水鏡月手腕一轉,天日神槍脫手而出,渡着金色元靈的手掌推向懸空的天日神槍的槍柄,天日神槍便旋轉着急速的朝着長鳴飛射而去,在長鳴驚恐的放大瞳孔的一瞬間,刺破了他的護體元靈,刺透他的胸膛,然後穿胸而過,濺起無數血花。長鳴甚至感覺不到疼痛,他低着頭看着自己胸口那個一大血洞,唇顫動了一番,就聽見砰然一聲,整個身體碎開,血霧飄散。
而天日神槍飛出去,就被鳳獨舞一躍而來收入空間之中,看着地面上幾具焦黑的屍體,因爲沒有了天日神槍的結界,被一陣風吹散,消失的無影無蹤。
“鏡月是打算對九大帝動手了?”看着水鏡月這一番舉動,鳳獨舞道。
“是該讓他們表明立場了。”水鏡月抓住鳳獨舞的手輕聲道,“夏侯儀回來了也不會讓他們置身事外,既然如此就早已經向我表明立場。”
“今日你重傷宗策,這消息一出,夏侯儀沒有回來之前,誰敢違逆你?”鳳獨舞無語道,“不要将他們想的太傻。”
“夏侯儀不在,不是還有炎烨麽?”水鏡月挑眉,“趁早分清敵我,不但可以壯大我們的勢力,還能夠省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回去尋炎烨商量商量吧。”鳳獨舞明白了水鏡月的意思,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先看看九大帝哪一些是偏向夏侯儀,然後再打入内部,如同當年夏侯儀一樣,畢竟九大帝的領域還是需要九大帝自己打理,他們再從中選适合信任的人培養。
“如今就是一個好機會。”水鏡月淡淡一笑,“擇日不如撞日,太過精密的安排反而會讓人心生防備,我這就去争奪普靈花便是。”
鳳獨舞眼睛一瞪,真是無孔不入,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加以利用的機會,鳳獨舞懶得理會這件事,由着他們兩個人正常發揮吧,拉着水鏡月進入了空間,轉而問道:“之前青空說天河的天水幹了,到底是這麽回事,這六百年發生的事情你趁機一一告知我,以防我不慎漏了馬腳。”
當初還好她說的是她的水來自于天河,而不是她的水是她從天河取出來,這才圓了過去,若是還不清楚六百年發生的事情,除非她不在隐瞞身份出現,否則遲早暴露。
“當年他們将父皇圍堵在天河,天河距離天宮甚遠,如此就能夠防備父皇援救嶽父。更想用天河将父皇禁锢,父皇最後選擇了爆體與他們同歸于盡。龍珠也在同一時間破碎,你說龍珠内有縫隙,恐怕就是因爲龍珠破碎之後吸盡了天河之水才衍生出來的空間。”水鏡月解釋道。“至于這六百年,發生的事情和變化極多,我現在先簡單的給你講講,以後再一一帶你去親眼見證,就先從天宮說起……”
在空間,水鏡月将所有的鳳獨舞想知道的事情簡單的提了一提,鳳獨舞卻還是聽明白了,畢竟大多都是她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和事。
聽完之後,鳳獨舞便問道:“既然天河是龍珠破碎的地方,那麽哪裏有沒有可能有龍珠呢?”
“我去看過。”鳳獨舞能夠想到,水鏡月自然也能夠想到,在鳳獨舞待嫁的時候,他去過天河一趟,卻一無所獲,“可惜,天河沒有任何龍珠的氣息。”
“沒事,我們的龍珠已經集齊了這麽多,應該還差五六片的樣子,我相信帶着龍珠我們很快就能夠尋到全部。”鳳獨舞寬慰水鏡月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