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月……”鳳獨舞沒有想到水鏡月竟然會這個時候價碼。
神靈果啊!那可是從天君升神君必不可少的淨靈之物,據說從天君晉級神君是有一場元靈空洞期,若是熬過去了那就是神君,若是熬不過去那就是神經了,但是有神靈果就能夠補足那一場空洞,也可以說神靈果乃是天君晉級神君的橋梁。
看到鳳獨舞這般肉疼,水鏡月伸手捏了捏她的小手,目光含笑,雖然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鳳獨舞知道水鏡月是在告訴她,他不止一個神靈果。
“龍皇不愧是龍皇,這東西還正是懸命樓急缺之物。”懸命樓樓主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告訴水鏡月和鳳獨舞,懸命樓就還真有人要。
這個人,鳳獨舞估摸着或許就是懸命樓樓主,看來他的實力果然與炎烨和水鏡月旗鼓相當,隻不過水鏡月這一個神靈果一給出,會不會打破平衡?鳳獨舞其實有點擔心炎烨……
“樓主既然是爽快人,那我們不妨做着一場交易。”水鏡月說着,大掌擡起。
金色的元靈絲絲縷縷的在水鏡月的掌心缭繞,掌心上懸浮着一個狀似竹筍尖一樣的果子,那果子也是白嫩嫩的散發着珍珠一樣的光澤,馥郁的果香陣陣的飄散,鳳獨舞看着都有點想吃……
“懸明收下記賬。”懸命樓樓主很幹脆。
就這樣,水鏡月用了一個珍貴無比的神靈果換了一個劇毒無比的千毒掌,鳳獨舞怎麽看怎麽覺得吃虧……
“千毒掌,稍後會命人送到龍宮。”懸命樓樓主雖然沒有現身,但是似乎知道鳳獨舞和水鏡月的情況,水鏡月現在的功力隻怕鎮不住千毒掌的毒性,所以便開口道。
好吧,雖然懸命樓樓主很厚道,可是鳳獨舞依然覺得吃虧,完全忘記了她占了一個陰陽元靈,這麽一個大便宜。
好似察覺鳳獨舞的心思,懸命樓樓主又道:“我對龍後的手中的盛陽丹也極爲感興趣,倒是有一物可與龍後交換。”
“什麽?”鳳獨舞打起精神問道。
“一本秘籍。”懸命樓樓主道,“一本可以凝練陰陽元靈的秘籍。”
“有這樣的秘籍?”鳳獨舞目光奇亮,然後疑惑道,“這般珍貴之物,樓主也願意交換?”
能夠凝練陰陽元靈的東西,那可是無價之寶,就相當于修煉者有了一個無限的升級綠卡,随時可以凝出陰陽元靈,還需要苦哈哈的去找元靈,去煉制丹藥?窩在家裏慢慢的修煉,天賦好的人,二三十年就可以稱霸一方!
“此秘籍于我而言不過是一本廢紙,交到龍皇與龍後手上才能物盡其用。”懸命樓樓主淡聲道。
鳳獨舞不解,爲何她和水鏡月才能凝練陰陽元靈,但是她相信懸命樓樓主當着水鏡月的面兒,也不敢忽悠她,那盛陽丹她研究了不少時間也沒有弄出來,吃又不能吃,水鏡月又繼續陰陽元靈,自然鳳獨舞知道該做什麽選擇。
“好,我與你交換。”
鳳獨舞話音一落,一本薄薄的銀白色的書本從外面飄飛進來,周身渡着混元三色的光暈,果然懸命樓樓主乃是天君的修爲。
待到那秘籍漂浮在鳳獨舞的面前之後,鳳獨舞伸手将它抓住,也沒有猴急的當着他們的面就翻開來看,而是将盛陽丹交給懸明,末了還道:“有一個不情之請,若是神丹族聯絡樓主,還望樓主知會一聲。”
她倒要看看,這盛陽丹有沒有貓膩!
“好。”懸命樓樓主答應的很幹脆。
想要的東西,鳳獨舞都拿到了手,還有兩個意外收回,鳳獨舞也就拉着水鏡月往龍宮回去,她有些迫不及待的看看那本秘籍。
其實水鏡月也有些好奇,他都不曾聽說過還有能夠凝練陰陽元靈的秘籍,所以鳳獨舞和水鏡月一回去,就直奔寝宮,鳳獨舞将秘籍拿了出來,随手一翻開,然後臉色丕變,連水鏡月都沒有來得及瞟一眼,就啪的一聲合上,對着站在一旁的兒子和璎璎道:“娘親和你父皇有事商議,你帶着璎璎出去處理政務。”
小太子真的好像說,政務他都處理完了,但是看到母親煞有介事的神色,也就把話咽了下去,拉着璎璎離開了。
“怎麽了?”
水鏡月看着鳳獨舞的臉色有些古怪,有憤怒,有尴尬,還有擔憂,格外的好奇,這秘籍到底怎麽了,于是伸手從鳳獨舞手底抽了出來,将之翻開一看,看到上面妖精打架,露骨的比春宮圖還要細緻的畫面,隻是目光微微一凝,旋即就泰然自若的将之全部翻完。
“鏡月,他知道了。”鳳獨舞深吸一口氣,輕聲道。
懸命樓樓主沒有欺騙鳳獨舞,這的确是一部凝練陰陽元靈的秘籍,可是這本秘籍和所謂的雙修之法格外的想象,但是比雙修之法更加苛刻,那就是男女必然要是純陽之體和純陰之體。
懸命樓樓主說,這東西對他而言是廢紙,還真的是廢紙,他說水鏡月和鳳獨舞才能物盡其用,也的确如此,水鏡月是龍皇,神龍是純陽之體衆所周知,可鳳獨舞是純陰之體,那可是極少數人才知道!鳳獨舞知道,必然是她對寒煙火玉起了貪念,釋放太多的純陰之氣,才引起了懸命樓樓主的懷疑。果然,這世間沒有什麽是可以白得的東西。
看着有些懊惱,有些自責的小妻子,水鏡月将那秘籍放下,伸手将鳳獨舞攬入懷中,輕聲安慰道:“别擔心,他現在的修爲,便是純陰之體對他的助益也不大,而且他是一個清高孤傲之人,不會用隐私手段,況且他将此物給你我,便是一種表态。”
聽到水鏡月的分析,鳳獨舞也覺得自己過于草木皆兵,的确那人的修爲已經用不着純陰之體,而且他若是有心思,就不會用這樣的方法讓水鏡月和鳳獨舞都知道他已經知道鳳獨舞是純陰之體。
鳳獨舞輕松一口氣,低頭看着那一本秘籍,不由臉一紅,吞吞吐吐道:“那……那這東西……”
水鏡月的目光有一抹邪佞的光閃過,聲音透着一點點委屈:“娘子,難道不希望爲夫早日恢複修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