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藥材送過來的還有四名丹藥師,都是小丹君的修爲。然而,四名小丹君,加上秦筵這個大丹君,依然沒有研制出日月無光解藥的煉制過程,秦筵幾乎是日夜不休的在研制,陷入了如癡如狂的境地,嘗試了他所能夠想到的所有煉制過程,藥材耗費了不少,可依然沒有研制成功,對此秦筵很受打擊。
而鳳獨舞也拿了些許藥材與雲傾歌一同探讨,仍然沒有研制出一個滿意的結果。一時間,大家都愁眉不展。
“娘親,他來了!”鳳獨舞正看着一堆亂七八糟的藥材發呆,拿着筆奮筆疾書,又将一個可能性劃掉,乍一聽小太子的話,一心隻在煉藥的她沒有聽出小太子凝重的語氣,于是頭也不擡的說道,“誰來了?”
“娘親,是那個人,我能夠感覺到壓力。”小太子淡眉緊蹙。
鳳獨舞這才意識到小太子的語氣不對,于是擡起頭,看着一臉嚴肅的小太子,心思一轉立刻明白了小太子口中的他指的是誰:“你是說那日我們在天之涯遇到的那人,那個帝君?”
“是。”小太子點頭。
不知道爲何,鳳獨舞一聽到是她,眼前似有一抹绯色劃過,心就猝然一跳。閉了閉眼,深吸一口,鳳獨舞平複了心情才輕聲問道:“你可有感應到他往哪個方向?”
“東南方向。”小太子想都不想便回答。
“東南……”
鳳獨舞閃出空間,找到東南的方向,才發現那邊恰好是百裏藤沒有圍繞的方向,而那個方向也是她曾經居住的方向。正因爲那個方向有九宮九巢大陣,所以鳳獨舞在百裏藤實在是不夠的情況下,将那個地方敞開。原本以爲那些人這麽久沒有尋來,已經不會再尋來,以爲他們并不是來搜尋之人,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何遲遲而來,可鳳獨舞依然打起精神來應付。
鳳獨舞招來耆老和秦筵問道:“你們可有琅琊山完工之後的地圖?”
二人先是一愣,旋即秦筵看了耆老一眼,那眼中有着一絲疑惑。
鳳獨舞立刻将犀利的目光掃向耆老。
光是鳳獨舞一個人的目光都讓耆老抗不住,再加上小太子也眼含威壓的盯着自己,耆老才掌心一攤,一個約莫三尺長的卷軸緩緩出現在他的掌心,他将卷軸高舉過頭頂遞給鳳獨舞:“這是陛下立刻前讓臣下交給娘娘。”
鳳獨舞伸手接過,沒有問既然是水鏡月臨走前交代給她的,爲何耆老現在才給她,答案顯而易見,耆老不是全心信任她,對此她也沒有任何不滿,畢竟耆老他們飽受人類的打壓,她的身份的确尴尬。
可鳳獨舞大度,不代表小太子大度,他漂亮的紫眸看着耆老眯了眯,吓得耆老深深的低下了頭。
不等小太子發作,鳳獨舞投給他一個不贊同的目光,母親的意願壓下了小太子心中的不滿,看到小太子忍下了怒氣,鳳獨舞才打開卷軸,卷軸原本是空白的,随着鳳獨舞一點點的打開,有金絲的躍然紙上,勾了出一條條路線,整個琅琊山所有的特征之處表明。
鳳獨舞仔細的看了一遍,才在地圖上找準他們現在的位置,而後沿着他們所在的位置往四周看了一遍,花了小半個時辰才将地圖弄明白,而這時地圖上的金絲一根根的抽離,鳳獨舞見此迅速将不太用心看得地方再看了一遍,而後閉目,将地圖在大腦之中一寸寸的還原。等到确定已經将地圖引入腦海裏面,鳳獨舞睜開眼睛,卷軸已經恢複的空白一片。
将卷軸扔出去,小太子一念一動,飛到半空之中的卷軸還沒有落下就已經被燒成灰燼,吹散在半空之中。
“秦筵你去取一些獸族之中中毒較深的毒血。”鳳獨舞吩咐秦筵。
秦筵雖然好奇,可什麽也沒有問,便去取了來。
“此處便交給你們。”鳳獨舞拿了毒血,對耆老與秦筵交代了一聲,便對着小太子:“兒子,我們回去。”
鳳獨舞所謂的回去,自然便是琅琊山的小屋。方才鳳獨舞在地圖上發現了一個暗道,那一個暗道巧合是從這裏通往琅琊山的小屋。于是她就順着記憶,帶着小太子很快就找到了密道,密道是一個隻能容納下一個人的緊窄小道,走到中間有一個兩儀岔道,這裏是兩處地方想通唯一的關卡,一旦走出,不但密道會斷毀,密道中的人也極難逃出生天。鳳獨舞順着右邊繞道中間,在從中間走向左邊,繞了兩個半圓,才走出兩儀岔道。
走出了兩儀岔道,鳳獨舞便健步如飛,很快就走出了隧道,按下石門的機關,石門一打開,走出石門。鳳獨舞已經在屋内。
“轟隆——”
鳳獨舞才走進屋子,還沒有站住腳,就是一陣巨響,旋即是一陣山搖地動,心裏一驚,鳳獨舞來不及多想,找了小花盆,将一粒種子丢了進去,又将毒血撒在花盆的泥土之中,将小花盆放到窗台上,就立刻飛掠而起,奔向屋外,站在崖邊,恰好看到一抹豔紅的身影勢如破竹的沖破九宮九巢大陣。隻見他根本不去管陣法的生路在何處,隻是直直的往前走,行走間,廣袖飄拂,一切的阻擋都在他廣袖晃動間将之化爲煙塵。
看着已經被毀去一半的陣,鳳獨舞黛眉一蹙,知道已經無法阻止這個人的闖入,于是她将小黑放了出去:“客人既然拜訪,何故如此不善?”
鳳獨舞的聲音讓已經毀去一半大陣,走到中心的紅衣男子身子一頓,很快小黑出現在陣中心,遇到紅衣男子之後便朝着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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