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快将靈元交出來。”鳳獨舞伸手按住五毒蛇的小腦袋。
五毒蛇的确還有其他功能,這個功能若不是生長在上古時期的骨頭,想必沒有人會知道,那就是存儲能力。
鳳獨舞讓五毒蛇吸食白筱的元靈可是一箭三雕,一是氣一氣白筱,而是減弱白筱的實力,三嘛,當然是光明正大的将白筱的元靈化爲己用。
五毒蛇壽命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它是天地間唯一一種不能自主修煉的生物,故而元靈對它根本沒有用,反而是給了鳳獨舞,因爲它已經跟鳳獨舞簽下了主仆之契,随着鳳獨舞的修爲提升,它也能夠被動的受益,所以它一點猶豫都沒有,就将從白筱那裏吸走的元靈吐了出來。
鳳獨舞立刻抓住那一團元靈,原本她是想留給兒子,可是她隻是抓住了元靈,元靈就直接撞入她的體内,頓時她的身體一陣火熱。
那種熱來的快速而猛烈,毫無準備的鳳獨舞隻覺得她整個人好像要被大火燒成灰,張嘴就能噴出火焰一樣可怕。
“主人,快調動純陰之氣融合它!”感應到不對勁的骨頭,立刻大喊。
鳳獨舞當即席地盤膝而坐,調動體内的純陰之氣,去追逐在它體内的元靈,她的身體瞬間出現了冰火兩重天,左邊是極熱,右邊是極冷。一紅一藍兩股氣流包裹着她的身體,不斷的撞擊。等到鳳獨舞終于忍耐着極緻的痛苦,将元靈逼入丹田之後,鳳獨舞才覺得什麽是生不如死,脆弱的丹田,上一刻還是熊熊大火在燃燒,下一秒就被千年寒冰所冰封,極緻的冷與熱讓鳳獨舞難受的恨不得馬上一了百了。
這樣的痛苦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兩個氣流才融合,化作了一股溫潤的氣流,如同煙花一般在鳳獨舞的丹田内綻放,花火流竄飛射至鳳獨舞的四肢百骸。
那一瞬間,她似乎可以内視到一點點的流光沖向她每一個關節,将她每一根骨頭都洗禮了一遍,變得晶潤如同水晶般透明。
等到所有的氣流都融入她的經脈之中,鳳獨舞猛然張開眼睛,有一紅一白兩道極細的光快如閃電的閃過,她的鳳眸變得更加清潤亮澤,勾魂奪魄。
鳳獨舞瞪着眼睛好一會兒,才攤開掌心,手都有些顫抖的運氣,看着一團七彩的元氣在掌心如同雲霧一般缭繞升起,而後拂開,露出一顆金燦燦的珠子,珠子上橫着兩圈黃色的元氣。
金丹中期二階的實力!
她竟然一下子凝結出了金丹,而且還是金丹中期!
“主人,那是元王的元靈,您又有純陰之氣,自然會修爲猛增。”骨頭看着滿目呆滞的鳳獨舞,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
他主人平時氣場多強大啊,怎麽這會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市民一樣沒有見識!那可是元靈啊,而且是直接從元王體内攝取出來,沒有任何暴力因子的純淨的元靈,隻要身體受得住,就可以直接用,不需要再煉化,金丹期以下吸收了這樣的元靈,要是不猛增才是奇怪呢!
骨頭當然不懂鳳獨舞的震驚,凝結元丹本就艱難,從元丹變成金丹本就艱難,況且那麽多修煉天才,也沒有這麽逆天的,一下子連跳數級,結了丹還是金丹,自然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骨頭第一次這樣鄙視自己的主人,不忍目睹的縮回空間。
鳳獨舞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看着掌心金燦燦的金丹,隻差沒有俯身去親上一口。
修爲大增,鳳獨舞整顆心都愉悅了。
“主子,你快看小毒怎麽了!”鳳獨舞才剛剛起身,就聽到骨頭一聲驚呼,她立刻神識閃入空間。
骨頭口中的小毒指的便是五毒蛇,五毒蛇這時已經躺在空間不停的抽搐着身子,五彩的皮膚也愈來愈黯淡。
鳳獨舞立刻将将它弄出來,好生看了一番,而後咬牙切齒的怒吼了一聲:“白筱!”
五毒蛇這是射入了雄黃,和所有蛇一樣,五毒蛇也懼雄黃,而比一般的蛇更加嚴重,雄黃與五毒蛇而言就是緻命的毒藥!鳳獨舞沒有想到白筱竟然吃了大量的雄黃,令雄黃融入了她的血液,白筱既然能夠得知她這是五毒蛇,必然也從告訴她的人那裏得知五毒蛇的弱點,她這是早就想要弄死她的五毒蛇!
幸好,鳳獨舞方才爲五毒蛇将毒液擠了出來,否則五毒蛇這會兒隻怕已經死了!因爲将毒液及時擠出,雄黃還在毒液之中,若有五毒蛇體内雄黃的量并不多,鳳獨舞經過一番搶救,總算是保住了五毒蛇的小命。可這麽一折騰,五毒蛇都已經去了半條命,奄奄一息的躺着。
鳳獨舞看着小小的五毒蛇,想起了之前的小太子,心裏也是一陣難過,安撫了小東西好一會兒,鳳獨舞走到雲傾歌附着的小草上,目光有些複雜,伸手觸碰了一下小草,鳳獨舞低聲道:“雲大哥,我和白筱已經無法共存,我原本打算救走人之後,就隐居琅琊山專心修煉,可她不願放過我,我答應你,會盡可能的不讓她神魂俱滅。”
沒有小太子,鳳獨舞無法和雲傾歌交流,隻看到小草微微的晃動,她不想知道雲傾歌的意思,于是轉身離開,将碧檀雅喚來。
“主子?是否有變故?”原本鳳獨舞早已經吩咐碧檀雅一個時辰後就一瓶藥送給白筱,她正打算去,卻被鳳獨舞叫了回來。
“把東西給我。”鳳獨舞身手。
碧檀雅從懷中取出藥瓶遞給鳳獨舞,鳳獨舞握在手心,微微一用力,就将藥瓶捏的粉碎!
誰不會留一手?她答應了白筱要替她解毒,原本就知道白筱狡詐,以防白筱耍什麽花樣,所以在五毒蛇替白筱吸毒的時候,又将另一種鳳獨舞新研制出來的毒素注入到她的體内,原本她不想做一個失信之人,故而早早的就吩咐若是一個時辰後她沒有再吩咐,就将毒素的解藥給白筱送去。既然白筱自己要作死,那麽她又何必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