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縣又是明州市轄下局面控制得比較好,或者說是運氣比較好的,幾個輸入型病例并沒有到處亂跑造成大範圍接觸,最終确診感染的不過數十人,也是明州轄下第一個新增清0的縣。
因此在小滿過後,明州作爲計劃單列市已經向中央上報了複工複産的計劃方案,準備在嚴防輸入的情況下,對于新增清0地區重要單位進行有條件的複工複産。
除了派送物資以外已經好久沒有動靜的嘟嘟上,江财一把手王總也将相關的文件精神通報下來,要求員工做好複工複産的準備工作。
雖然江财根本不算啥重要單位,而且江财的業務也根本不需要現場辦公,但必要的動作和姿态還是要做到位的,盡管群裏實際上攏共就隻剩下10來個人,好多有背景的普通員工都因爲不想承擔抗疫任務,也看不上這點工資,離職跑路了。
末了王總說班子要開個小會,就單獨拉了個小群,讓寇天沒想到的是,除了王、劉正副兩個老總和辦公室主任老陳以外,從來沒在公司嘟嘟群裏說過一句話的新任辦公室副主任(享受正主任待遇)的張大軍居然也被拉進了小群,看來那次接貨的時候碰到張大軍他就已經回來了。
雖說拉了小群,但其實話也還是那些場面上的話,無非是強調作爲領導幹部一定要以身作則嚴格執行抗疫政策并不折不扣的完成上級交辦的任務,還拿那個被火線免職的縣委書記出來說了一通,寇天這才知道原來那家夥是私會情人而情人又正好是下關回來的,被人發現舉報了,怪不得撤職通報裏語焉不詳沒有具體事由,這确實是夠丢人的。寇天覺得堂堂一個縣委書記,連這都忍不住,真是活該,恐怕是平時官威耍慣了,太當自己是一回事了,當然了後面有沒有政敵操作那就天知道了。
聽着王總履行完他作爲一把手的儀式感,老劉又不痛不癢的補充了兩句,順便通報了一下辦公室副主任張大軍作爲預備役軍官被軍分區臨時征調,暫時不在公司工作的事情。随後其他人就都表示沒有可以補充的了,結束了這次傳達。
聽到張大軍被軍分區臨時征調,寇天倒是沒有驚訝,他能被派過來押車至少說明也是老首長那個圈子裏的,就算他這個級别肯定算不上核心,那也是屬于信得過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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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這種事情也不會讓他參與。既然讓他參與了,肯定會有一些特殊的照顧,實屬正常,估計這個征調實際上也不用做什麽具體的事情。以張大軍部隊裏出來的行事作風,寇天估計兩人如果不是私下碰面,他也不會提及之前偶遇那事了。
不過正當國内的抗疫形式一片大好,重點行業開始逐步複工時,從西南邊境卻傳來不太好的消息。本國西南邊境地區的情況一直很複雜,交界的國家有幾個,這些國家之間以及和本國之間有各種各樣的曆史糾纏,甚至有一個國家和本國交界的地區全都是中央政府控制不了的地方軍閥勢力,堪稱混亂之極。
本來邊境地區無論是哪個國家還是地方軍閥勢力,都自知和本國不是一個量級的,平時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鬧惹點小麻煩,真要幹起來他們還沒那個膽,但這次事件歸根結底還真沒辦法怪他們。
這些國家和地方勢力紛紛表示,由于疫情和蝗災造成的糧食危機,自己無法有效控制難民向我國境内逃散,對此本國外交部門除了嚴正要求各方控制好邊境之外,真沒有其他有效地辦法。
西南邊境地區山地叢林密布,地形複雜,僅僅是彩南省就有長達4000多公裏的邊境線,靠區區幾個邊境口岸和幾支巡邏隊根本不可能把邊境完全堵死,之前就經常有境外武裝發生沖突時,難民逃入本國的事情,隻是沒有像這次的規模如此之大。
據不完全統計,已經查明的逃入境内的難民就至少超過10萬,加上未查明的,數十萬人肯定少不了,而且這些人當中,有相當一部分和境内民衆有親戚關系,甚至很多人根本就是本國公民隻是長期在外讨生活,這給甄别、遣返工作帶來了很大的難度。
過去本國對這些因武裝沖突逃難來的難民通常給予優待,有本國身份證的就睜一眼閉一眼,沒有身份證的也會以難民身份加以妥善安置,待武裝沖突結束後予以遣返。但這次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而且裏面夾雜了很多病毒感染者,給邊境抗疫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壓力。特别其中個别難民謠傳本國政府要把他們集中隔離,任他們互相傳染自生自滅,造成了嚴重的恐慌,有不少開着自駕車甚至是騎着摩托車向内地逃竄,給整個社會帶來很大的影響。
今天四人小群裏就在讨論這件事,難得國家關閉了口岸,黃飛再也不用冒着生命危險每天三班倒的疏導入關人群了,好好休息了一段時間的他,雖然還沒能解除隔離回家,但好歹有大把時間和幾個兄弟一起聊天了。
“照我看啊,咱不用擔心,就憑咱政府的組織能力和行政效力,全國停擺都能令行禁止快速實現,何況幾個跑路的難民,我看他們都跑不出彩南。”——楊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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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樂觀主義
“我看未必,咱是因爲生在這裏長在這裏,衣食住行全部都有記錄,隻要你身份證号碼一輸入,全國不管你在哪裏露臉,隻要有監控就能識别到,所以咱的治安才這麽好。可這幫難民不是本國人啊,什麽信息都沒有,長相上也看不出來是外國人,這可就不太好搞了。”——馬健一如既往的總往壞裏想
“我看不管他是本國人還是外國人,你看我們現在自己進出小區都有卡口查驗,我進出縣城的時候那叫查的一個嚴,這些難民怎麽可能混進來。”——寇天以切身體會發言
“我覺得馬健的擔憂有一定的道理,這些難民肯定沒有那麽傻,絕不可能往城市跑,甚至都不會走國道省道這種容易設卡的地方,應該是往郊區偏遠的鄉村鑽,那種地方不像城市管得那麽嚴。”——黃飛認爲
“那可真不一定,阿飛你可能是一直呆在城市裏的緣故,沒去過鄉下,鄉下的村子也全都封起來了,24小時有人守着,連家門都不讓你出,你看馬健就知道了嘛!”——寇天道
“是啊是啊,我一早就說了,門都封了,不讓出去,東西都有村裏專門派人送。我都快悶死了!”——馬健應道
“我說的不是咱這邊的村子,我說的是那種山區裏的,不通車,走進去就要花1天的那種村子。”——黃飛說
“那種地方難民就算逃進去了,也應該不會有什麽影響吧,本身交通就不通的地方。”——楊騰不在乎的道
“主要是考慮到我們都快清零了,後續隻要把緊國門,國内可以放開了。現在這麽一搞,放開肯定就受影響了,天知道這些難民去過哪些地方。”——黃飛道
“我靠,不會吧,我還以爲馬上要解封了,照你這麽說,老子豈不是還得被關着!”——馬健急了
“知足吧,看看國外其他地方,看看章竺,我們已經很好了。”——寇天回複
“黃飛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來,也不是所有地方都是群居的,就比如我現在住的這邊山裏的别墅,就不在村子裏,雖說也有附近村裏的幹部來宣講過隔離措施,但封門他們也封不了,我們也不是他們村裏人,和村裏隔着老遠,封門了誰來給我們送東西啊,實際上就是沒人管,最多我們進不去他們村子而已。我在山裏挖筍的時候,還碰到過其他别墅的人,雖然隻是遠遠的打了個招呼,沒接觸,不過其他地方就不好說了。”——楊騰說
“我們擔心也沒用啊,這種事我們又控制不了的,隻能希望政府盡快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了。”——寇天無奈地歎到。
幾個人聊了會兒,黃飛提出了一個想法,倒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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