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擦擦眼睛,吸吸鼻子,認真地點頭:“我不哭,媽媽也不哭。”
朱顔站起來,尴尬地對鍾駿說:“我們走吧。”
鍾駿回頭看了一眼,她那群同學已經全部驚呆了!!!
“聽說你同學在電梯間打架?”他問朱顔。
“你怎麽知道?”
鍾駿頓了一下:“服務員說的。我怕你不給我打電話就走了,隻好讓那邊的服務員注意一下。早知道,就叫你跟我們一起遊泳了。”
“我沒事,又不是我打架。”朱顔強顔歡笑,抱着萱萱往門外走。
鍾駿一手提着裝衣服的包,一手抱着衡衡,跟着她出去。走了兩步,他回頭問卓婉:“要送你一程嗎?”
“不用不用!”卓婉急忙擺手。
鍾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心底害怕起來。
鍾駿放下衡衡,從身上掏出一張黑色的名片遞過去:“稍晚給我打個電話,我想知道一些事。”
卓婉有一種被吓尿的感覺,乖乖地接了名片。
酒店外,泊車員把車開過來,鍾駿和朱顔上了車。
班上的同學走到卓婉身邊,不可思議地問:“那是朱顔的老公?”
卓婉得意地回答:“是啊。”
衆人表情各異,李宥月冷笑一聲:“老公?我看是金主吧!那個男人可是戴了戒指的,可是朱顔有嗎?當婚外情第三者也好意思?”
卓婉震驚地看着她:“你連人家戴戒指都看出來了?看得真仔細啊!”
“你——”
班長對李宥月有些不滿了,打斷她:“如果不是朱顔老公,怎麽會帶孩子出來玩?”
“說不定孩子就是那個男人的。她大學畢業就生孩子,肯定是上大學的時候就被包了。她要家世沒家世,也就玩玩也可以,誰會真娶她?當小三還敢出來現——”
“你少說兩句吧!”孫正浩叫道。
李宥月甩開他,大步走出了酒店,孫正浩隻能追上去。
大家對卓婉說:“她瘋了,你别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我才不想放在心上……”卓婉心裏“卧槽”了三聲,李宥月怎麽會往這個方向腦補?一會兒給鍾駿打電話,這件事是說呢?說呢?還是說呢?
鍾駿回到朱家就接到了卓婉的電話,朱顔在給孩子吹頭發,他走到窗口,聲音不高不低,朱顔他們聽不見。
“晚點我給你打來。”不等卓婉開口,他就挂了電話,回到沙發邊坐下,看着朱顔。
朱顔并沒看見他給卓婉名片,根本就沒想過他會過問自己以前的事,不知道他在看什麽,有些不自在。她看了他兩眼,放下吹風機給萱萱梳頭。
衡衡手癢,拿起發夾,對萱萱說:“我幫你戴。”
“我要爸爸戴。”萱萱怯怯地看了一眼鍾駿。
鍾駿嘴角一勾,從衡衡手裏拿過發夾。衡衡猛地瞪眼,像看敵人一樣看着親爹,肩膀都聳了起來,就像一隻備戰的雄性動物。
鍾駿差點開懷大笑,伸手刮了刮他鼻子。他郁悶地低下頭,瞅着萱萱,滿眼委屈。嗚嗚嗚,妹妹你不愛我了,怎麽能讓别的男人碰你的頭發?就算是爸爸也不行啊!!!
萱萱才不管他呢,臉紅地低下頭,讓鍾駿給自己把發夾戴上,然後靠在朱顔懷裏,拿梳子梳朱顔的頭發。所有的舉動都在說:媽媽不要生氣,爸爸對我很好的。
朱顔摸了摸她的頭:“媽媽去做飯,在這裏和爸爸、哥哥玩。”
晚飯過後,鍾駿回房處理一些公事。他不可能輕輕松松地玩半個月,每天晚上都要抱着筆記本電腦工作兩三個小時。今天,他戴上藍牙耳機,一邊工作,一邊聽卓婉講故事。
故事還沒講完,萱萱他們已經要睡覺了。
兩人站在門外,說:“爸爸晚安。”
鍾駿擡眉一笑:“晚安。”
把兩人送到主卧室後,朱顔去洗澡。洗完澡回來,鍾駿剛剛取下耳機。
那邊的卓婉虛脫一樣趴在床上,叫未婚夫:“水……我要水……嗚嗚嗚……”
旁邊的男人冷着臉給她倒了一杯水:“和别的男人聊這麽久,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你不是聽了全程嗎?哎,這醋有什麽好吃的?”
“哼……”
……
鍾駿洗了一個熱水澡回來,伸手把朱顔撈到懷裏。朱顔一驚,害怕他要問白天的事,下意識地想要避開。鍾駿抱着她一滾,把她壓在了身下,尋到她的唇瓣吸吮。
“呀……你别……”
“噓……你不想被爸媽他們聽見吧?”
“你——”朱顔驚恐了,他想幹嘛?絕對不行啊!隔壁就是爸媽和孩子——“嗯……”再次被吻住了。
好片刻,鍾駿才放開,手已經在她身上作亂。
“不行……”朱顔喘息道,“沒……沒套子……”
鍾駿拉開抽屜,直接塞了一盒給她。
“!!!”那裏什麽時候多了一盒套子?她怎麽不知道?
他好像猜透了她的心思,在她耳邊吻了吻:“下午在酒店拿的……”
“唔……”
“幫我戴……”
“不……”朱顔有些害怕,“會被聽見……”
鍾駿在她脖子上狠狠一吸,她嬌吟一聲,全身酥麻。
鍾駿撕開袋子,把套子套上,握着她的腿,将自己緩緩推進。
“嗯……”朱顔捂住嘴,顫抖着接納他。
他不停地吸氣,她的小嘴就像吞咽一樣,不停地将他往裏面吸,險些将人逼瘋。
“鍾駿……”朱顔全部吃下了他,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着,她趁着自己還沒失去理智,祈求道,“你輕點……”
“嗯……就怕你一會兒覺得不夠……”
朱顔抓着他肩膀推了一下,臉紅不已。她原先覺得他冷酷,結果呢,上了床照樣是……
鍾駿真的輕到她覺得不夠,這也不能怪他,他也害怕被隔壁的人聽見。當然,房子的隔音還沒有那麽差。但是,這種運動到頂峰的時候,動靜還是蠻大的……
他把自己埋在她身體裏,動一會兒,停一會兒,朱顔被他弄得洩了好幾次,已經在哭着求他:“夠了……鍾駿……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