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奇勝回頭看着沛依:“去醫院看一下吧?”
“好。”沛依也擔心,害怕有三長兩短。
歐奇勝站起來,伸手扶起她,把她當國寶了:“明天還去美國嗎?”
沛依想了想:“不去了吧?其實這半個多月也有些累了,我原本打算度完蜜月回去好好休息的。不過突然有這個東西來報道,隻能馬上休息了。”
“這個東西?”歐奇勝對她的說法不滿,“這是我們兒子。”
“你就肯定是兒子了?而且我又沒說錯,難道他不是東西?”
“他——”歐奇勝一窒,“你是個東西,你不是東西”這種話本來就怎麽說怎麽不對,他隻好無奈地說,“算了,我說不過你。不過如果是女兒就更好,要像你。”
沛依忍不住一笑,女兒當然要像她,像他能看嗎?和他一起走出房間,見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己,她輕輕一歎:“我沒事啦,你不用這樣。”
歐奇勝卻突然一跳,盯着她的鞋子:“換鞋子!懷孕了怎麽能穿高跟鞋?”
沛依低頭一看,隻好同意了。
到醫院做了一番細緻的檢查,醫生說沒問題。不過身處異國,周圍都沒幾個中國人,兩人不太放心,還是決定盡快回國!
歐奇勝又激動又緊張,決定明天就回,休息了一晚上後,情緒冷靜了一點,又決定再休息兩天。最近到處遊玩,說是玩,其實還是很消耗精力。馬上就回去,不是更累了?重生之謀逆
沛依自然同意了。之前一門心思撲在旅遊上,興緻高昂,突然放松下來,就覺得有些累。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反正一夕之間就有了孕婦的反應了——懶洋洋的,胃口也有點不好。但還不是很嚴重,應該還沒到妊娠反應。
沛依給陳媛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決定不去美國了。陳媛聽了,很激動,她就要做外婆了!
“那……我回去看你?”陳媛試探地問,害怕她不喜歡自己回去。
“行啊。”沛依笑着說。懷孕了她很高興,和陳媛聊天也愉快起來。
陳媛立即答應了,害怕她反悔。
沛依突然問:“你回來了,姚叔叔呢?”
沛依對姚亞倫還是不太放心,畢竟丫花心慣了!而且姚亞倫不是花心那麽簡單,花心好歹還有心吧,姚亞倫根本就是亂搞,隻圖身體愉快!如果陳媛回來了,姚亞倫在美國亂來了,陳媛氣得不回去了,以後不就又賴着她和爸爸了?
沛依自己養陳媛無所謂,但不想讓她再去耗費倪萬成的心力了。
陳媛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他前天還在說,《紅舞鞋》要首映了,可能回去參加宣傳活動,就一起了吧。”她說得小心,也是尋求沛依的意見。如果沛依不想見到姚亞倫,她隻能不讓姚亞倫回去。
“那樣也好。這部戲是翩然寫的,本來你就該回來,他參加了工作,也應該參加宣傳。”沛依就事論事地說。
于是事情就這樣決定了。
兩天後,沛依回國,陳媛和姚亞倫已經比他們早一天到了,就住在歐奇勝的酒店裏。網遊之大玄幻
他們提前結束了蜜月之旅,讓周圍的朋友頗爲驚訝,還以爲出了什麽不好的意外!不過他們暫時沒和朋友聚會,而是先和陳媛、倪萬成吃了飯。
其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都不敢來打聽,直到過了兩天,鍾岷接到歐奇勝的電話,叫他趕緊過去一趟。
鍾岷跑過去後,就被要求聯系醫院安排婦産檢查。
鍾岷一呆,盯着沛依肚子,愣愣地點頭。
沛依臉紅,有些不好意思:“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鍾岷直接打了個電話,又問,“你們什麽時候去?”
“現在。”歐奇勝說。
“那就出發吧。”鍾岷抓抓頭發,“那個,前幾天楚維也叫我……”
“嗯?叫你什麽?”
“安排婦産科給雲朵做檢查。”鍾岷雖然不在醫院上班,但他醫術高明,不時還會參加一些醫學論壇,所以業界也有許多朋友,辦這些事還是很方便的。
沛依驚訝地問:“雲朵?她怎麽了?”
“跟你一樣!”這也是沛依和歐奇勝回來後,楚維沒第一時間來關心的原因。他是沛依大哥,不管好事壞事,他關心都名正言順。但現在雲朵懷孕,别人在他眼裏都不重要了。
“喲呵~”沛依一樂,“他挺厲害呀!”重生之渣女
歐奇勝斜看她一眼,心中默默吐槽:難道我就不厲害?
沛依上車後給雲朵打了電話。
雲朵現在在家都閑得快發黴了,楚維跟個神經病似的,不準她做這,不準她做那,還不能出門溜達,她都要悶死了!沛依剛說一句“聽說你懷孕了”,她就開始大吐苦水。
沛依聽呆了,慌忙看了歐奇勝一眼,我勒個去,奇勝千萬不要變成那樣的神經病!
“我剛剛去找了個工作,應聘都通過了,結果醫生就宣布我懷孕了!嗚嗚嗚……然後他就不準我去上班了……”孕婦都是情緒化的,雲朵說着說着就哭起來,“老子都生過一次了,不知道他擔心個什麽勁兒!老子上次沒他還不是生下來了?哼,要不是因爲這樣,我才不這麽由着他!”
她也理解楚維的心思,就是上次沒陪着,他心裏又愧疚又遺憾,所以想在這次補起來。
沛依莞爾一笑:“你知道就好啦,哥哥悶騷得很,心裏肯定是爲了你好。”
“切~”雲朵一笑,“既然回來了,晚上一起吃飯吧,順便交流交流。”
“好啊~”
雲朵挂了電話走出房間,去廚房找楚維。别說有這樣煩人的老公還是挺好的,至少每頓都是親自下廚,還變着花樣整。上次是在國外,能吃到中餐就謝天謝地了,還有什麽好挑的?這次有專門練過的楚維,至少吃的方面可以好好享受。
楚維回頭,見她睫毛濕潤,頓時一驚。他快速地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伸手拿過她手中的電話,隐忍着受傷的表情:“怎麽了?”難道她對他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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