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依已經全身無力,隻能把身體的重量一半靠在牆上,一半挂在他身上。歐奇勝拿水最後沖了一下她的花瓣,想起他剛剛蹲下時她的反應,她肯定以爲他要親吧?
他暗笑一聲,直接用雙手掰開她的花瓣,伸出舌頭快速地舔了一圈。
“啊——”沛依一驚,想要推開他,差點摔倒在地。
他急忙站起來,扶住她,面不改色地說:“再堅持一下,還沒洗澡呢,洗完就可以睡了。”
十分鍾後,他抱着她走出浴室,兩個人都沒有穿任何衣服。
走到婚床邊,歐奇勝掀開被子,床上的玫瑰花瓣頓時飛到空中。他把沛依放到床中央,沛依雪白的皮膚與鮮紅的床鋪形成鮮明的對比。四周的紅色甚至給她的身體鍍上一層粉紅,看得他口幹舌燥。
沛依伸手去拉被子,想蓋住自己。歐奇勝擋住她,爬到床上。
他們的床是原先莊園裏的床,正宗的歐式雕花大床,上面挂着蚊帳。歐奇勝伸手放下蚊帳,粉紅色的透明薄紗使得床上的情景變得曖昧起來。
“該睡了……”沛依見他眼神又幽深下來,頓時一陣害怕。
“沛依。”歐奇勝飽含深情地喊了一聲,低頭吻住她。
沛依渾身一軟,癱在了床上,承接着他的吻。
他吻過她的臉頰和眉毛,從她耳尖吻到鎖骨,然後是胸、胸上的櫻果……仙之極道
這些還不夠,他繼續向下,吻過她的肚臍,直襲花瓣。
沛依嬌吟起來,卻并不反抗,雙腿夾着他的腦袋,手也按在頭頂。她不知道是要拉開他,還是留住他。
床架輕輕晃動,挂在床上的薄紗也飄動起來。從外面透過薄紗朝裏看,能夠很清楚地看見他們的動作,但卻沒有直接看那麽直觀,平白就增加了一種朦胧的美感。
空氣中,傳來女人一浪高過一浪的嬌吟,還有一種曖昧的水聲。
“嗚……夠了……”沛依覺得自己要死了,這太超過了,太色了!
歐奇勝不理會她,舌尖深入她的花瓣深處,不停地進出,偶爾退出來将她整個花瓣狠狠滴吸一口,或者用牙齒輕咬一下。
“啊……”沛依擡起身子,主動迎合他的動作,往他臉上撞去,“嗚嗚……奇勝……不要了……”
歐奇勝擡起頭:“你明明很喜歡……”說完爬起來。
沛依松了一口氣,以爲終于完了,他卻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跪趴在床上。
“老公……”沛依無力地跪着,沒有反對。
歐奇勝再次伏下身去,繼續親吻她。
“不……”極緻地歡愉讓她哭泣起來,“老公……”
歐奇勝聽她一聲一聲地喚着老公,實在是忍不住了,爬起來,抓住自己的堅硬,從她背後一舉貫穿了她。
“啊——”沛依身子一軟,差點整個人趴下去。那一年的我們
他急忙抓住了她腰,停了幾秒,等她适應過來,才開始動作。
“嗯嗯……”沛依扭擺着腰,甩着頭,花朵緊咬着他,不停地收縮。
“你這是要咬死我嗎?”歐奇勝激動地問,重重地撞擊着她,“老婆……給我生個小寶寶吧……”
“嗯……”沛依仰起頭,嬌喘着說,“好……”
+++++++++
新婚夫婦起床時已經中午了。沛依很不好意思,莊園裏還有許多客人呢,肯定猜得到他們爲什麽起這麽晚,怎麽面對啊?有幾個混蛋和他們太熟了,肯定會開他們玩笑的!
沛依瞪了一眼歐奇勝,看着鏡子裏自己的模樣,發起愁來。脖子上這麽多痕迹,要怎麽遮啊?現在是盛夏,戴絲巾會很熱,而且欲蓋彌彰!
歐奇勝略心虛地問:“餓了吧,想吃什麽,我先去叫人準備。”
“都可以。”沛依輕聲說。
歐奇勝點點頭,“優雅”地離開了房間。
沛依把行李翻了個遍,終于找到一套複古的裙子——上面是傳統的襯衣,短袖,扣子一直扣到喉嚨,還有一根絲帶從衣領下方繞過,在胸口上方打了一個蝴蝶結;下面是長裙,裙擺到小腿正中;再戴一頂太陽帽,完全成了幾十年前流行的裝扮,但并不會顯得老氣或者過時。
時尚就是這樣,同樣的東西,剛剛發明出來那一年是時尚,第二年流行,五年後過時,十年後老氣,但五十年後卻又成時尚了。經典的風格,總有複蘇的一天,或者從不曾消失。殘缺訣
沛依現在穿的,就是每一代年輕女性都會嘗試的裝扮,隻不過是細節之處不一樣而已。
她是明星,打扮算是日常工作,這方面的品味眼光早就鍛煉出來了。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滿意得不行。一會兒要出發去度蜜月了,今天就穿這套。
沛依取下帽子,準備出門,突然覺得不對勁!再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清純保守,根本是少女的打扮!她都奔三的人了,已經嫁人準備做媽媽了,裝這個嫩幹什麽?
她頓時糾結起來,想換一套,可是在哪裏找一套可以遮住脖子的衣服啊?襯衣倒是有幾件,但不像這件這麽“保守”!
沛依翻了翻箱子,最後想到了辦法——不換衣服,換裙子!不不不,把裙子換成褲子!
說幹就幹,沛依拿了一條牛仔褲,把裙子換了下來。脖子上的蝴蝶結也摘了,不過拿了一條絲巾系在腰上做點綴——主要是因爲襯衫配牛仔褲比較麻煩,襯衫不紮在牛仔褲裏好像很難看,紮進去了又怪怪的。用絲巾做裝飾的腰帶,就正好遮住了,而且在夏日裏這樣的裝扮别有一番風味。
沛依對自己滿意極了,看樣子穿衣打扮的技能又上升了,不用造型師也可以!
她拿頭繩随意把頭發一挽,戴上太陽眼鏡。聽到門開了,她回過頭,歐奇勝走進來。
歐奇勝毫不猶豫地贊歎道:“漂亮!”
沛依取下眼鏡一笑:“幾點走?”
“不急,吃飽飯慢慢行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