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辦。她總覺得,想再殺死雲朵或者倪沛依,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她之前不知道故意傷人罪會被判多久,上網查了查,至少也是一到三年。如果她真的進去了,保不準會死在裏面。到底是和黑道打過交道的,她不會天真地以爲能夠重新做人。
可她不想這樣死,連陪葬的人都找不到!可現在誰能幫自己?
想來想去,她決定去找金安安。金安安那麽要面子的人,肯定不想坐牢,說不定她會辦法。她們倆現在就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損俱損。
取保候審期間,她和金安安是不能見面的。但她是明星,習慣了躲避記者,現在要躲避警察也十分輕松。
她怕電話被監聽,沒敢打電話給金安安,直接打車去了金安安家裏。到别墅後,沒找到金安安,隻有趙祺在家。
趙祺昨晚宿醉歸來,正在睡覺。被傭人叫醒後,看到時間差不多了,下樓準備進餐,看到她在,懶懶地掃了一眼,沒興緻招呼。
于蝶見他松松垮垮地穿着睡褲、沒有穿上衣、頭發淩亂,這樣的形象,卻絲毫不見邋遢,反而有一股慵懶性感的男人味!
于蝶心中一動,她以前就對趙祺有過想法。她最愛做的一件事,就是搶别人的男人,隻爲了享受那種勝利感。可當初,她剛剛對趙祺有點想法,就因爲要争奪楚維而放棄了。
現在,想到金安安對自己的利用,還有那天聽到金安安和趙祺的對話,她決定做點什麽。一來可以報複金安安,二來可以惡心金安安。試想,趙祺在金安安身上硬不起來,卻和自己發生關系,金安安該多難受?如果成功了,說不定趙祺可以幫她!狂女重生
于蝶想到這些好處,眼睛驟亮,起身朝飯廳的趙祺走去。
趙祺啃着面包,掃了她一眼,端起咖啡灌了一口。
于蝶伸手解開襯衣上方的兩顆紐扣,露出了乳溝和胸衣。她袅袅婷婷地走到趙祺身邊,眼裏帶着一抹狠戾的決絕。
“姐夫”輕啓朱唇,柔軟的聲調酥入骨髓,有讓男人發瘋的潛力。
但趙祺卻不爲所動,雙眼死寂。
于蝶怔了怔,心裏有些忐忑,伸出食指,點住了他寬闊的肩膀。手指停留片刻,她見他沒有拒絕,緩緩下移。
突然,趙祺抓住了她的手:“我不是你姐夫。”他已經決定和金安安離婚,這次無論如何,一定要離。這次金安安被起訴,是一個契機。如果金安安不同意,他也會起訴。
于蝶輕笑一聲,彎下身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身前的兩團呼之欲出:“姐夫這話什麽意思呢?不是姐夫,難道是……丈夫?”
趙祺扭頭,兩眼眯成危險的線。她聽不懂他的意思嗎?如果她以勾引好姐妹、好閨蜜的老公爲樂趣,找他就找錯人了。
趙祺剛要把她甩開,突然看到一臉白色的跑車從外面駛過。車道離窗戶有一段距離,中間還有植物,車上的人不一定看到了屋中的情況,但趙祺卻認出了那輛車。而且這是他的别墅範圍,那是去車庫的方向,不用認也知道,金安安回來了。紅樓之機關算盡
他放棄了先前的打算,抓緊于蝶的手,将她扯到了腿上。
于蝶一驚,驚訝地看着他。
他看着她胸前,露出一抹飽含深意地笑,低頭吻了下去。于蝶以爲他要吻自己的唇,他卻沒有,直接吻到了她胸口,狠狠一吸。
“啊……”于蝶低叫一聲,有些疼,但同時感覺一股酥麻的感覺傳來,“姐、姐夫……”
趙祺沒管她的稱呼,手快地将她襯衣紐扣全部解開,并且伸到背後,扭開了胸衣的扣子。
于蝶胸前那兩團立即跳了出來,她有些緊張,又有點興奮,嬌笑道:“我好像看到安安姐回來了……”嘴上這麽說,卻絲毫沒有放開趙祺,反而抓得更緊。哼,一會兒就讓金安安看看,她如何和她的男人親熱!
“不用管她!”趙祺冷漠地說,撩起于蝶的裙子,将她的内褲扯了下來。
“哈……姐夫、你、你别急嘛……”于蝶有點被吓住了。
“分開!”趙祺拉開她兩條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同時側了側身子,拉開了睡褲的拉鏈……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音。
于蝶低叫起來:“姐、姐夫……使勁!”
啪!
一聲脆響,二人擡頭看去,見金安安雙目震驚地站在前方。
趙祺毫無溫度地看着她,她壓抑着即将爆發的情緒,身子輕輕顫抖。顧小月修仙手劄
趙祺收回眼,推開于蝶站起來,慢條斯理地拉上褲子的拉鏈,往樓上走去。
于蝶有點懵,趙祺他……他利用她?
金安安沒管趙祺,慢慢地往于蝶走去。
于蝶突然有些害怕,急忙扣身前的扣子。低頭看到内褲在地上,彎腰撿起來,想要先穿上。但因爲緊張,她有些站不穩,怎麽也沒穿上。
就在這時,金安安走到了她面前,擡手就揮了她一耳光,響得樓上的趙祺都聽得見。
于蝶捂住臉,不管那條薄薄的内褲了,手一松,任由它飄在地上。
“你想做什麽?”金安安冷厲地問,劈頭又是一巴掌,“你這個賤人!”1
于蝶頓時爆發,朝她抓去:“沒你賤!就勾引你男人怎麽了?他自願讓我勾引!哪像你,人家在你身上硬不起來!”
金安安倒吸一口氣,更加瘋狂,抓住桌上的咖啡扔到于蝶身上,于蝶則端起盤子往她身上丢。
兩人打着打着,趙祺下來了。二人看了一眼,金安安顧忌形象,沒有動,于蝶卻趁機推了金安安一把,兩個人又扭打起來。
趙祺至始至終目不斜視,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出了别墅。不一會兒,就見他的黑色轎車從窗外駛過。
金安安和于蝶已經從飯廳打到了廚房,金安安突然哭起來,将于蝶的頭按向流理台,不停地往大理石上撞:“于蝶,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