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勝……”才剛開始,沛依已經出了一層薄汗,整個人柔軟地靠在他身上,吐氣如蘭。
歐奇勝吻住她,開始律動起來。片刻後,沛依氣喘籲籲地問:“會不會有人來啊?”
“怕什麽?來了也不敢進來,認真點……”說完喘着氣繼續。
好一陣時間後,沛依突然問:“你行不行啊?”
歐奇勝一停,盯着她:“你說什麽?”他這麽努力,她問行不行?難道……她沒感覺到快樂、自己表現得不夠好?!
歐奇勝整個人都……想死了算了!
沛依忍不住扶額,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亂想了。她立即解釋:“你身上有傷,會不會碰到傷口?”
“沒事。”歐奇勝臉龐漆黑,實在是那句話太打擊人了,他有點……
沛依伸手在他傷口附近一摸,軟軟地道:“你……你躺下來,我在上面吧。”
“你行?”他挑眉。
沛依擡起身,這個動作讓結合處傳來一陣快樂。她顫了顫,險些軟倒下去。她在他唇角一吻:“你躺一會兒,免得傷口裂開,不然怎麽跟醫生解釋啊?”
“……”
“等我累了換你……”
歐奇勝沉默片刻,咬牙切齒:“還是我來吧。”
“我……我剛剛——”沛依想解釋,打擊男人的自信心是不道德的啊!不過歐奇勝沒給她機會,直接吻住她,吞沒了她的聲音,然後就狂熱地動作了起來。
歐奇勝的确被打擊了,不顧身上的傷,狠狠地給了沛依幾場教訓。沛依被他弄得哭起來,聲音嘶啞:“夠了……奇勝……”
歐奇勝的确是想讓她知道自己很行,但又不僅僅是這樣!老婆這麽美味,是吧……總要多吃幾口!
沛依就算意亂情迷,也還擔心着他的傷,很想叫他停下來,奈何完全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她想用手撓得他停下來,撓了兩下想到他還是傷員,馬上停了。
等歐奇勝終于停下來,四周已經黑得透底了。歐奇勝筋疲力盡地趴在她身上,伸長手打開了燈。
沛依睜開眼,迷蒙看到他臉上的汗水,責備道:“你瘋了啊?”剛剛叫得太久,出口的聲音有點沙啞,她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種情況,兩個人還緊緊地貼在一起,而且還是負距離接觸,也沒時間去感受什麽不好意思了。
歐奇勝喘着氣在她臉上蹭了蹭,沒說話。
沛依有些不忍,關心地問:“傷口沒事吧?疼不疼?”
“沒。”歐奇勝摸着她臉,“别生我氣……”
“沒生氣。”
“嗯,那就好。”
她伸出纖纖玉指,在他結實的肩膀上戳了一下:“如果傷口裂開了,再說。”
“……”
歐奇勝的傷口的确裂開了。沛依被醫生、護士看得無地自容,低頭坐在一邊不說話。
歐奇勝瞪了衆人一圈,兄弟們就把醫生和護士瞪着,警告他們不準亂說話,要是刺激了嫂子脆弱的心靈,大家一起倒黴吧!醫生隻好忍辱負重、一聲不吭地幫歐奇勝換藥,最後也不敢提什麽建議了,随他折騰吧!
醫生走之後,沛依和歐奇勝才吃晚飯。高檔病房跟酒店套房差不多,隻不過沒那麽豪華,病房外有小客廳,他們就在那裏吃。
歐奇勝多少有些心虛,摸摸鼻子跟上沛依,沛依停下來,他差點踩到她腳後跟。沛依回頭,他立即退開。
“先吃飯。”沛依皺了皺眉,嗓子還有點啞。一想到爲什麽啞的,就有點惱羞成怒,直接坐下去了,也不給歐奇勝添飯什麽的。
歐奇勝坐到她對面,先一步拿起筷子遞給她,讨好地說:“快吃~”
沛依搶過去,沒看他。
歐奇勝默默吃着,一邊吃一邊偷瞄她,半天後說:“我沒事。”
沛依瞪他一眼:“以後不準這樣了!”頓了一下,低聲咕哝,“又不是不給你。”
歐奇勝一頓,差點哽住。他咽下飯團,點點頭,笑着坐到她身邊去:“我知道了,以後不敢了,别生氣,啊~”
沛依臉色尴尬。啊什麽啊,哄小孩啊?她瞪他一眼:“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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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沛依走進病房,見歐奇勝穿着病号服站在窗前。她走過去,過了幾秒他沒反應,就伸手從背後環住他的腰:“在看什麽?”
“沒什麽,就等你來抱我。”
沛依一愣,猛地松開了他。
歐奇勝轉身,伸手揉揉她的頭發:“幫我刮下胡子。”
“你又不是沒手!”
“我手受傷了~”他舉起纏着紗布的手。
沛依想說,還有一隻手呢?不過還是不要那麽無情,牽着他就走進浴室,幫他擠了牙膏,讓他先刷牙,刷完牙再擰毛巾洗臉,刮胡子當然留到最後一步了。
就是這時,聽到外面傳來聲音,她仔細一聽:“是鍾岷他們來了,我出去看看。”
“胡子……”
“自己動手啦。”沛依小聲說,怕他不爽,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算作安慰。
歐奇勝伸舌舔了一下,低聲笑問:“什麽味?”
“薄荷味。”沛依又親了他一下才出去,轉身時聽到他重重歎了一口氣,知道他擔心楚維,扭頭道,“放心,不會有事的。”
“嗯。”
沛依走進小客廳,見鍾峻和鍾岷在笑,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楚維有消息了?”笑這麽開心,肯定是沒事了。
鍾岷看着她,又是一樂:“嗯,有消息了。”其實剛剛他們是在笑——老大和嫂子不會又在那啥吧?哈哈哈哈哈……
“沒事的吧?”沛依有些緊張。
“沒。他把金斯特追到索馬裏去了,金斯特躲到海盜窩裏去了。”
“索馬裏?”索馬裏在哪裏呀?
鍾峻淡定地補充:“好像有人扯斷了他的項鏈,他發瘋了。”
“什麽項鏈?”沛依瞪大眼,很重要嗎?
“好像鏈子上串着他上一次婚姻的結婚戒指。”
“…………”給扯斷項鏈的人點蠟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