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這話是以個人的身份來說的,并不和歐令軒聯系起來。歐奇勝滿意地點了下頭:“那行……”
沛依撅起嘴,狠瞪了他一眼。這就行了?說他們沒JQ誰信啊?玫瑰可是要殺他,如果不是歐令軒把槍撞翩了,他就死了好嗎?現在居然這麽好說話……哼!
歐奇勝感覺到一股酸味蔓延,看了她一眼,秒懂,頓時心情好極了!
沛依有一種被看穿的窘迫,伸手在他沒受傷的肩膀上戳了一下。他伸手握住她,她抽了出來,小聲道:“我還要喂你呢。”
歐令軒就說:“那二哥、二嫂,我們不打擾你們了。”
歐奇勝看他一眼,又看玫瑰一眼,滿意地點點頭。二哥二嫂、尊夫人什麽的,聽起來就讓人高興啊,就像全世界都知道沛依是他的人了一樣。等他們走後,他醞釀了一下情緒,問沛依:“那個玫瑰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麽?我看你好像不喜歡她。要是她敢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
沛依橫他一眼,見他一臉嚴肅,好像沒有打趣的意思,就說:“沒有啦。聽說她是殺手,我比較擔心。不過看她和令軒……她到底是什麽身份啊?”
“不清楚,估計有點暧昧吧。”歐奇勝說,“管他呢,反正我不會讓他們傷害我和你就是了。”
“呵呵~”沛依幹笑一聲,“她要殺你,你好像……一點都不介意哈?”
“你介意啊?”歐奇勝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喜悅了,非常想笑。
“我擔心你而已。”
“擔心我什麽?”
沛依見他追問,翻了個白眼:“當然是擔心你的命,難道還擔心她勾引你麽?”
“唔……”歐奇勝撲哧一聲,笑着将她摟到身前。
沛依推開他:“你别動,你身上有傷!”
“那你老實讓我抱着!我好久沒抱過你了!”
沛依乖乖趴在他胸口,小心地沒有碰到他身上的傷:“還說呢?你不是說你來工作的,怎麽搞成了這樣?不老實……”
“唔……都是工作嘛。”
沛依瞪他一眼。
他立即道:“好好好,我錯了!趁這件事後,我就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生意斷了。”
沛依歎了口氣,龍焰盟那麽多年了,斷得了嗎?她握住他的手:“斷不斷的,我管不着,你還有那麽多兄弟要吃飯是吧?”
歐奇勝沉吟片刻:“嗯。”她懂就好。
“你小心點就是了……不用什麽都親力親爲嘛。”她輕輕一歎,他的事業,她不好多嘴,“反正,你小心點。”
“知道了。”歐奇勝抱住她,“不會有下次了,真的。”
不一會,歐奇勝睡着了。他在外頭奔波那麽多天,身上又有傷,自然需要好好休息。沛依坐在床邊守了一會兒,助理來說:“夫人,該吃晚飯了?”
歐奇勝剛剛吃飯不是在就餐時間,他都餓了那麽多天了,總不能讓他等到開飯吧?
沛依看了他一眼,站起來往外走:“在哪裏吃?稍晚記得給歐先生準備一份。”那人本來食量就大,剛剛的食物又比較溫和,提供不了什麽熱量,估計一覺醒來又餓了。
助理聽她稱呼“歐先生”,忍不住想笑,但怎麽敢笑出來,隻好抿了抿唇道:“夫人放心,都有安排的。”
沛依走出病房,正好鍾峻、鍾岷迎面走來。兩人不知道在聊什麽,鍾峻歎道:“這都叫什麽事兒啊?”然後二人看到了沛依,立即不說了。
鍾岷問:“嫂子,老大還好嗎?”
“挺好的,睡着了。”沛依看着他們,“你們在聊什麽?出什麽事了嗎?”
“沒有。”二人搖頭,鍾峻說,“先去吃飯吧,等老大好了,再請林老大他們吃飯。”
沛依點頭:“聽說歐子輿生病了,沒事吧?”
二人若有所思地看向她,她立即道:“看什麽啊?我又沒……”
鍾岷摸摸鼻子,笑道:“你少在大哥面前提,這是他的心病。”
鍾峻瞪他一眼,他低下頭,心裏頭無辜。
沛依尴尬地說:“真是拿他沒辦法……他還有多少心病啊?”
二人笑起來,也不好說什麽。
晚上,沛依給歐奇勝擦身體,從頭擦到腳,一寸都不放過。歐奇勝說:“能洗澡就好了。”
“過兩天。”沛依說,把他褲子脫掉,看到腰中間那條包裹得血脈膨脹的子彈内褲,臉頰熱熱的,“你自己來吧?”
“手動不了。”歐奇勝一臉坦誠。沛依撒嬌地搖搖他手臂,他無奈地說:“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沒碰過……”
沛依急忙捂住他嘴,猶豫片刻,破罐子破摔一樣說:“那你不準亂來啊!”
“我怎麽亂來啊?”歐奇勝好笑地問。
沛依在他肩膀上揪了一下,然後褪下他最後的遮蔽,他還很配合地擡了一下臀。沛依瞪他一眼,拿幹淨的帕子給他擦拭,忍不住整張臉滾燙。
才将握住他那裏,他……他就有反應了。沛依郁悶地松開,打了他一下:“老實點!”
“情不自禁。”歐奇勝歎氣。
“那我不幫你了。”
“那你叫護士來。”
沛依一愣,瞪眼看着他。護士?他想幹啥?見他不躲不閃地看着自己,她氣得不行,扔下毛巾就走。
歐奇勝急忙坐起來:“你去哪裏?呀……”
沛依聽到他呻吟,轉身跑回去:“你别亂動!”
“我開玩笑的。”歐奇勝歎氣,“我忍住!你繼續!”
沛依哭笑不得,讓他躺好,然後繼續。繼續下去的結果就是,他……他堅挺了!清潔完畢,沛依紅着臉,給他穿好衣物。
他困窘地問:“你不管我啊?”
“你不是忍着嗎?”沛依反問,看到他微紅的臉色,實在忍不住笑起來。
這一笑可了不得!她很少笑,平常笑也是微微一笑,哪像現在笑得這麽溫暖,就好像阿爾卑斯山的血都要融化了!歐奇勝的心一陣悸動,堅挺的地方更堅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