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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米大戲拉開了——

想她?

在男人的呢喃軟語裏,占色冷冷瞥着他,一口氣兒差點兒提不上來。

“權少皇,你這個想字,我消受不起。你這還想着我呢,就把我甩開,任由我被别的男人作踐,任由我們的孩子朝不保夕,任由我擔驚受怕,任由我輾轉難眠……如果你要不想我,我又會怎樣?所以,你的想,我甯願不要。”

很顯然,她的怨氣已然入腦。

短短幾天來的經曆與遇到的事情,把她肚子裏藏了二十幾年的怨氣,幾乎都凝結在一塊兒了,轉啊轉啊,就轉成了一把最尖銳的武器,恨不得一下子捅到男人的心窩子裏去才好。

權少皇隻靜靜地聽,黑眸凝視。

見她氣咻咻地瞪着自己,一雙明亮的眼睛裏,仿佛蒙了一抹哀怨的秋波,盈盈欲滴,權四爺的心窩子哪裏還用她捅?早就化成了一團糟亂,揪心得難受。

她罵得再狠,男人都不着惱,一雙結實的手臂緊緊圈住她的纖腰,待她說完,才在黑暗裏低笑了一聲,就埋下頭去,在她胸前蹭着,嗅着她剛洗了澡的清香身子,一下一下地拱着,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豬,聲音沉悶。

“寶貝兒,都是我不好。趕明兒你要怎麽收拾我,都成!隻今天晚上,不要再跟我置氣了。乖乖讓我抱下,我真想你了……”

放軟話求饒的男人,最是溫馴又多情,借着室内僅有的一層薄薄月光,占色低頭隻能他黑黑的頭頂,還有他鋼筋鐵骨打造的肩背處。

心裏一緊。

下一秒,她還是推開了他,冷冰冰的說。

“不要亂喊。快點兒回去吧,你的寶貝兒不在這裏,她還在房間裏等着你去寵幸呢。少在我這裏來賣乖裝情聖。”

男人愣了一下,擡起頭來,似笑非笑的聲音竟額外愉悅。

“……乖兒,吃醋了?”

狗屁!

一雙眼睛眯了起來,占色披散着頭發穿着睡衣怒視着他,胸前被他拔開的兩點兒紅嫣在空氣裏帶着令人心顫的美好,整個人膩白而滑軟,宛如月光下一尊瓷器兒般的人塑妖精,瞧得男人心裏直癢癢。可惜,她臉上罩着的寒氣,卻與她身子的柔美半點兒不搭調。

“不值當!”

這個三字兒。她說得十分冷靜,聲音更是如融融湖水,平靜無波,雖沒有半點兒生了怨氣的樣子,可聽在權四爺的耳朵裏,就有點兒發毛了。

這個女人,他本來就時時覺得抓不到實處,心裏不算踏實。而這會兒,更是覺得抓不住她那一根弦兒了。老實說,他甯願她像剛才那樣兒,上來就張牙舞爪地打他、罵他、咬他,也比現在冷不丁冒出一句這種拒人于千裏之外的詞兒要好得多。

黑眸一沉。

随即,他唇角又輕輕揚了起來。

摟着她,他一陣輕哄:“是是是!領導批評得對。你是誰啊?你是我當家的,你至于吃我的醋麽?嘿嘿,當家的,你且坐好,小卒子在這兒給你賠禮道歉了。”

占色蹙起了眉頭。

她知道,殺伐決斷,狠戾冷酷的權四爺,難得這麽服軟。

其實……

閉了閉眼睛,她瞥着他嬉皮笑臉的樣子,涼涼地說:“權少皇,你不用這樣伏低做小。你做的事兒,我都可以理解。眼睜睜地看着殺父辱母,奪去兩個哥哥,還追殺了自己十幾年的仇人就在面前了,如果不舉刀,不報仇,又怎麽能算得上男人?”

這一回,權少皇真愣了。

他沒有想到他的小女人竟然會這麽的理解她。感動得心頭一激,他抱緊了她的身子,炙熱的面頰貼着她的臉蛋兒,暗啞低沉的聲音裏,帶出來的情感,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強烈。

“占小幺,你真的不生我的氣?”

生氣麽?

占色其實也不确定。

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高興肯定是有的,她并不是偉大的白蓮花。可是要說真的很生氣,還真不算。就是心裏涼涼的,漏風兒,說不上那種感覺。

不管他有多少不得己,可作爲他的妻子,她從來都不希望成爲他算計中的一環,更不願意成爲他棋盤上的一顆棋子。不過,她剛才說的也是真心話,像權少皇這種男人,活在血海深仇裏過的每一步,必然是椎心刺骨的,她怎麽能夠要求他在報仇的時候,還能顧慮到自己的感受?

事實上,她又何嘗不知道,他在别人面前做出來與唐瑜的那些親熱都是假的?人的感情并不是受理智控制的東西,不可能說變就變,更不可能變得沒有半絲征兆。她要真的信了,那才是二傻。

她一直知道,他的心,放在自己的身上。

否則,在這樣緊張的關頭,他也不至于冒着被權世衡發現的風險過來向她解釋了。說到底,他搞這麽一出,不就是怕她爲了晚上的那點兒事生氣麽?

他的心思,她都懂。

然而,丁是丁,卯是卯。

如果他想耍個賴讨個饒就把這事兒給抹過去,那麽他也是真的想錯了。

她的胸腔裏沉滿了的,都是怒氣,根本就咽不下去。更何況,現在他與權世衡的大決戰,序幕才剛剛拉開,誰輸誰赢八字兒還沒有一撇,要是爲了哄她,在中途這麽功虧一篑了,她都替他不值得。

下意識地攥了攥拳,她不冷不熱地瞄了過去。

認識了這麽久,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權少皇。一雙眼睛滿滿都是‘請求原諒’的小意,棱角分明的臉上,全是不得己的懊惱。

目光閃了一下,她支起上半身來,盯着男人的眼睛,緩緩地說。

“權少皇,咱倆這不是在演電視劇,不需要這樣的狗血情節,什麽男人身陷絕境了,痛定思痛之後,把女人給送到情敵的身邊兒,還故意弄個小三兒招搖過市地演戲……如果你真正的相愛,爲什麽不能一起去面對,爲什麽要隐瞞真正的原因?其實,說難聽點兒,歸根到底,還是大男人心裏作祟,對女人不夠信任罷了。”

“占小幺……”男人喉嚨有些梗。

定定看住他,占色狠了一下心,“權四爺,你聽好了。我說過的話,不會改變。我不要你了,你這樣的男人,我真的要不起……”

“老婆……”

不理會他,占色猶如說:“套用一句台詞兒,權少皇,你要的是江山帝業,我要的卻是飲水河川。咱倆,不合适。”

“放屁!”

男人急了,大半個身子壓住她,俊臉一黑,就要反駁。

爲了防止他又耍賴,占色一隻手死死撐住他,冷着嗓子低吼,“你能不能讓我先說完?”

面色一緩,男人又笑了,“是是是,當家的,你先說!小的稍後再說。”

嬉皮笑臉!

每次發生什麽事兒,他都恨不得把她當成孩子來哄,好像一切都是爲了她好,可是他到底有沒有想過,他帶給她的究竟是好還是不好?!爲什麽他就不能留給她自己去選擇,到底要檔要與他站在一起,共同面對風雨的來臨,而是每次都直接推開她,甚至還去選擇了另外一個女人禦敵?

想到這裏,心裏揪了一下,占色眼波不轉地盯住他。

“還有一件事,今天晚上婚姻系統也查出來了,咱倆這麽久了也都是在非法同居。所以吧,既然婚姻不作數,你也少在我這兒來套近乎了,我不是誰的老婆,我隻是十三的媽。我現在要跟你談的,還是十三的撫養權問題,你能把他給我最好,如果你不給我,我知道我也擰不過你。但是,我肚子裏的孩子,必須由我來撫養。”

“老婆……”男人悶悶地低聲喊她,别提那個‘小’字兒了。

淡淡地瞥他一眼,占色不讓他插言,繼續說,“你放心,我不會那麽缺德,不讓你探視孩子。當然,我也不會那麽高尚,獨自撫養,不管你要撫養費。不管怎麽說,你是孩子他爸,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你随時都可以來看孩子,同時也要承擔撫養義務。至于我對十三,也是一樣,他是我的兒子……”

“老婆……”

又切切地喊了一聲兒,男人緊緊勒住她的腰,低低一笑,帶着暖意的氣流,從她的面頰上拂過,“十三歸你。”

什麽?

占色心裏一驚。

遲疑一下,她才挑了眉看着他,詫異他竟然會這麽舍得。

“說真的?”

“當然。”男人扳過她的臉兒來,下巴在她面頰上輕輕刺癢地磨蹭着,嘴唇很快又壓在她豐潤的兩片紅唇上,聲音低沉地昵喃:“十三是你的,十四你的,十五也是你的,十六十七十八都是你的……當然,他們的老爸我,也是你一個人的!占小幺,恭喜你,你賺大發了!”

倒吸了一口涼氣,占色恨恨瞪他。

敢情她說了這麽多話,都是在對牛彈琴?

心火旺了旺,她有點兒着惱了,曲起腿來一蹬。

“閃開,誰跟你開玩笑?!”

男人腰上被她重重一踢,卻不閃不避,活生生地挨了她一記飛腳,還揚唇低笑。見她像是踢得還呲了呲牙,他趕緊捏住她的小腳,小心翼翼地揉了揉,竟低下頭去親了一口,羞得占色卷着腳趾,拼命往回縮。

“你幹什麽?”

權少皇輕輕笑着,哄她,“古人雲,三寸金蓮,最是喜人。”

“你——”

完全想不到權四爺這樣的男人,竟然會親女人的腳……

占色一時半會兒回不過神兒來,隻一雙白生生的小腳落在了男人的掌裏,他揉着,捏着,親着,竟多了那麽幾分纏蜷的意思來。不得不說,在房與床這種地方,女人永遠都不是男人的對手。

惱火地看着他,占色一時回不過神兒來。

可男人顯然不願意就這這樣兒罷手,他一隻手繼續掌住她嫰白的小腳丫子,一隻手撈着她的腰,頭低下來,微微弓着上身,黑眸爍爍地盯着咫尺間的女人,就逮住了她蜜甜的一張嘴兒。

親着她,親着她……

幾天來濃烈的思念,轉瞬就把身上的火給撩了起來,嘴唇不再滿足了,一點點地下滑,很快就尋到了她美妙絕倫的山巒地上,慢慢開墾玩逗和愛憐地嬉戲了起來。

占色的睡衣,半掩半露。

這樣的她,糾纏起來的滋味兒又與往常略有不同……

一室的春光,豈是言語能述?

黑眸越來越深,權少皇泛了紅的眼睛,定在了她瓷釉般膩白的曲線上,重重地喘息着,一隻掌心罩着她,一隻掌心輕輕揉着她的小腳,腦袋裏已是火光沖天,很快便炸了廟了。本來淺嘗辄止的念頭,早已擱下,對她的念想越來越多,親了吻了啃了纏繞了,這個香滑可人的女人就在他的身下,隻要他剝開她,就可以享受這餐玉盤珍馐了……

喉結滑動,他口幹舌躁,恨不得馬上壓上去,把這個刺撓着他心肝兒的小女人,連皮帶骨頭全都咽到自個兒的肚子裏才得安生。

“占小幺……”

肌膚上的涼意一點點攤開,被他嘴唇掠過的地方,卻又溫暖潮熱,占色不知不覺眯起了眼。在他的手下,她的意志力本來就十分薄弱,更何況他故意在挑鈎?

幾分委屈,幾分難受,幾乎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快丶感随着他的唇和掌心所到之處一一鋪開在身上,再一點一點鑽入心尖上,麻舒舒,癢暢暢,迷離了她的眼神兒,癱軟了她的身體,差一點兒,她就要繳械投降了……

可這時,男人粗喘着,被她的美好刺激到了,一口重重地叼上她……

嘶!

身體不算太痛,卻猛地驚醒了她。

該死的!

怎麽她罵着罵着,又差點兒着了他的道兒?

一時間,占色羞惱不己。

不知道是急他還是急自己不争氣,她眼睛一睜開,就死死地揪住他往旁邊兒一推。權少皇害怕傷了她,不怕用力竟被她掙了開去,咬着牙齒地往床下跳了開來,退至十步開外,才沖他小雌虎般低吼。

“王八蛋,你就知道來禍害我……權少皇,我告訴你,就算你怎麽了我,我也不會再原諒你了……趕緊的回去,我要睡覺了。”

一塊肥肉本來要吃到嘴了,突然眼巴巴瞧着溜了,正在興頭上的權四爺,那急啊,快把心髒燙成焦塊兒了。本以爲兩口子親熱一下,這事兒就能這麽揭過去,哪料到意亂情迷中的女人,竟然也會端盆冷水來潑在他的頭上。

眼眶一熱,他看着這個恨不得離他十萬八千裏遠的女人,磨了磨牙齒,上前幾步過去,張臂就摟了她的腰來,正想發作,可一團白軟軟的身體入懷,一身兒凝脂般的柔若無骨,掙紮時的曲線更是惹火撓心……

耳熱心跳了幾下,他的手微微下滑,摟住她壓在床邊兒,湊過去就親她的嘴,呢喃的聲音,沙啞而低沉。

“占小幺,你說說,到底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脖子扭開,占色避開了他的唇,“怎麽都不會原諒。”

完了!

這女人,又擰上了!

權四爺的心裏,拔涼拔涼的!

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前,他不是沒有考慮過後果。可是和她有可能會遇到的危險,還有和對付權世衡的緊迫相比,他确實認爲這會是最好的方法。

占色這姑娘性子擰巴,他也是知道的。但他認爲隻要除去了權世衡,一步步按照他的計劃走,完事兒了再下些功夫哄她也就是了。兩個人孩子都倆了,難不成她還真能恨他一輩子不成?

思索間,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鐵般堅硬的身體半壓在她的身上,他一口含了她肉肉的耳珠,低低地喘着氣兒問:“占小幺,你真舍得我和十三?”

擰着眉頭盯住他,占色扳不開他的身體,沒好氣地瞪了過去。

“不是我舍不舍得,是你非得這樣兒,我隻能成全你。”

“老婆,我錯了!”男人低低地說,撫着她面頰的大手,有些涼。

“放開我!”占色也急惱了,伸手就去扳他的手指,“你進來的時候不是說過了麽?來說幾句話就走,現在說了這麽多的話,你還在耽擱什麽,不怕你的美人兒等急了?”

“老子——”

權少皇一臉黑得像鐵,剛要發飙,在下一句出口前,又氣得笑了起來。喟歎了一聲兒,他掌心撫上了她白玉般的臉兒,低低地笑着,語氣緩和了下來。

“占小幺,看來爺得振夫綱了,要不然,你得騎到老子脖子上去!”

說着話兒,男人溫熱的大手,已經順着她的腿,就往她腿窩兒中間撩了過去……占色身體僵硬了一下,恨恨地瞪着他。她真心沒有想到,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他還有心思在這兒耍流氓?!

麻着心尖兒,她的手飛快伸到身下捉住了他的大手,狠狠地皺起了眉頭來,壓着嗓子吼他。

“權少皇。你瘋了?”

“嗯。”權少皇唇角輕揚着,一雙帶笑的眼睛在月華下煞是明亮,噴出來的氣息又熱又燙地她耳畔兒上徐徐萦繞,“乖兒,你不喜歡我這樣?”

心緊得像擰着麻花兒,占色拽着他的手,直喘。

“我沒工夫跟你開玩笑!”

“越是沒工夫,才越是刺激……”

權少皇挪開她的手,手指又開始在她身上惹火兒,試圖把她整個兒點起來,與他一聲兒燃燒。說來他也覺着自個兒有點兒可笑。想他權四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拿這個女人沒辦法。

打不得,罵不得,收拾不得,再怎麽說人家也不稀罕。他除了耍流氓這一招兒還能如何?

江郎才盡的權四爺,腦子裏稀奇古怪的想着,一隻手捏住她細軟的腰兒輕緩地揉着,另一隻手則在她身上似憐愛似貪婪地辣手摧着花。

“權少皇,你個……你個腦殘!”

“呵……”

屋子裏一直沒有開燈兒,男人低低的笑聲在暗夜裏聽上去特别的愉悅,在女人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兒裏,他輕輕地裹了她的嘴來,溫柔地磨研着,逗着她。

“小幺兒,想了沒?嗯?”

随着他‘嗯’的一個尾音,男人的手撚着她往外一撥……

占色的身子也跟着一抖,嗯哼了一下。

“無賴!”

“在你面前,我就無賴了!占小幺,不管你說爺是無賴也好,流氓也好,王八蛋也好……”拖着磁如琴弦的嗓音,男人打着圈兒的疼愛着她,聲音淺啞而薄透,卻帶着濃濃的深情。

“反正老子這輩子就賴定你了,你說什麽都沒有用……”

“你……!”

占色氣得不行,噎了一下,不知道見他開心了心裏不舒坦,還是在他的手上有些無奈,她選擇了一句最能戳他心窩子的話,冷冷地說,“權少皇,你還不知道吧?就在我回京都的那天晚上,我曾經被蝙蝠擄了去……他也曾這麽對我……唔……就像你現在對我做的這樣兒,你……”

不等她的話說完,男人探進的指頭一沉,打斷了她的話。

“閉嘴!”

“哈……”

下一秒,男人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再發出聲音來。

唇角徐徐拉開,占色笑了。

很顯然,他不想聽她說這樣的話。

可……隻要他是個男人,他就會在意。

這樣的心理,很詭異,就像飲鸩止渴,又毒又讓她覺得快意。

男人霸道的圈住她,熾烈的吻,越發地強勢與淩厲,一個接一個席卷而來,如同突然間落下的雷陣雨,勢不可擋地将她香滑的舌兒裹在了嘴裏,狠狠的,近乎殘暴地啃噬着她,鼻翼裏卻發出一種類似野獸地濃重嗚鳴聲兒。

他的情緒,很不好。

火辣辣的吻,像是要把她卷入腹中……

占色喘不上氣兒來了,也說不出話,隻能瞪着一雙眼睛看他。

他生氣了,被激怒了。她想。

可她偏偏又想,這樣兒也好,免得爲難。

一陣暈眩的胡思亂想間,就在她以爲自個兒被親死在這裏時,男人瘋狂的吻慢慢地又溫柔了起來,放輕了動作,他掌心徐徐地撫着她的後腦袋,纏蜷的吻沒有停下來,卻變得如同沙灘上溫和的風,輕柔而嘲濕,軟軟地憐愛着她,卻也密密麻麻地纏着她不放。

吃軟不吃硬,是女人的天性。

占色的後背很快貼在了褥子上,慢慢思想就走了神兒。

閉上眼睛,她無意識地輕喃了一聲。

“四哥……”

“乖兒,我在……”

有些意外于她的突然臣服和主動地依偎,雖然明知道這僅僅隻是身體上的,權少皇也顧時激動難捺,掌着她的後腦勺往上一擡,直接将它的頭摁在了自個兒結實的胸口。剛毅的下巴溫柔地磨蹭着她的頭頂,他低聲兒呢喃。

“寶貝兒,不要怕,我會好好侍你……我不會傷到咱閨女,可以嗎?”暖暖的氣流掠過耳際,占色的腦子裏暈了一片,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可卻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然而,就在這天雷碰地火的下一秒——

男人的褲兜兒裏,好像有什麽東西震動了一下。

緊跟着,他身體僵持了一下,屏氣凝神地盯着她,結實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詭異地沉默了下來。

約摸十來秒後,她的頭頂上,才響起他低啞的聲音。

“占小幺,我……明天再來負荊請罪……現在,我要先走了……”

微昂着頭,占色在朦胧的光線裏,看見了他側臉上镌刻上的一抹陰霾。

很顯然,他的時間到了。

“去吧!”

她的聲音,褪去了剛才的激色,沒有了一絲的情緒。

低下頭,權少皇抿緊了唇角,注視着她清淡的臉,一雙幽暗的深眸,有着靜好歲月裏的一脈情懷。

“等着我,老婆。”

說罷,他收緊了一雙鐵臂,狠狠地抱了抱她,擡手又仔細将她垂下的發順到耳後,直起身來,将她放回被窩兒裏躺好,才順着剛才進來的窗戶走了過去。

他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窗口,融入了淡淡的月華清晖之中。

剩下占色一個人,嗅着空氣裏他殘留下來的清冽氣息,靜默得如同一座雕塑,一動不動。

權少皇在這事兒上很急切,以前如何她不知道,可是自從跟她在一起後,他在這個方面的要求總是強烈得往往讓她無從招架。所以,如果不是有必不可走的原因,他不會在這個時候丢下已經這個樣子的她,撐着尴尬的身子離去。

那麽說來……

黑暗裏,占色的雙眸深沉一眯。

他的計劃,開始了?

*

夜色,濃如深墨。

唐瑜是在一陣火爐樣的炙烤中清醒過來的。

微微地睜了一下眼睛,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燈光迷離閃爍,窗簾似乎在無風而動,空氣裏飄着淡淡的香味兒,散發着一種暧昧的氣息。

她睡在床上。

可她在哪裏?

不對……出什麽事兒了,她的身上爲什麽那麽的燙?

她最後的記憶,停在權世衡這裏喝完了酒回房間。好像不到五分鍾,她就醉得倒下去了,什麽事兒都不再知道。

權世衡的酒,看來果然有問題。

可是,權少皇那麽精明,爲什麽要喝?

他的人,又去了哪兒?

“裏昂!”這時,一個聲音從外間傳了進來,讓唐瑜的腦子激靈了一下,猛地打了一個冷戰,指甲緊緊掐住掌心,迫使自己熱得像火的思緒,暫時鎮定下來。

果然是權世衡的聲音。

“在。”裏昂的聲音有些沉,不過十分的冷。

權世衡問:“晚上的事兒,都安排好了吧?”

裏昂不帶情緒的回應,“是的,權董。”

“好,辛苦你了。下去吧。”

對于裏昂,這個參加過數次戰争和愛爾蘭國際特種兵大賽的軍王,權世衡是非常客氣的。當然,隻有傻子才會對日夜貼身保護自己的人不客氣。權世衡拎得清,僞善的面具,更是戴得妥妥的。

很快,外面傳來‘吱’的一聲兒輕響。

唐瑜的心揪到了一處,她知道,房門被裏昂關上了。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權少皇在哪裏?她有些不敢去想了。

權世衡推開門進來了,目光裏,帶着一種奸戾的涼意。

“唐瑜,你就沒有什麽話要給我說的?”

頭暈目眩,唐瑜半睜着眼睛,看不太清房間,也看不太分明權世衡的面孔民。模模糊糊之中,她張了一下嘴想先穩住這個男人……

可是,她突然發現,她什麽都說不出來。

她的喉嚨裏咕咕有聲兒,竟是像啞巴一樣,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了……

比這個更加可怕的是,她的身體,滋生着一種奇怪的渴望,像有一股火在燒着她的四肢百骸,越來越旺……

“唐瑜,你說像你這麽不聽話的人,我該怎麽處理你才好?”

‘權董……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說啊……’

唐瑜心裏呐喊着,可張着嘴,她想要說話,想向權世衡解釋,以求保全自己,可詭異地發不出來聲音。

完了!

哀嗚一聲兒,她的頭皮發麻,在身體裏異樣的渴望裏,最後一絲理智突然提醒了她——她身上的藥,難道不是權世衡下的?!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思維慢慢地渙散着,她一雙眸子燒得通紅,帶着欲色的眸子赤果果地盯住權世衡,身體竟蛇一樣兒的在床上扭動了起來,一種撓心撓肺的渴望逼得她不得不夾緊了兩條腿,來回地磨蹭着,恨不得直接撲上去,不管他到底是誰……

權世衡看着唐瑜的樣子,一雙陰冷如蛇的眸子盯住她,惡狠狠地質問。

“唐瑜,你太不老實,竟然還真的想攀上了老四就背叛我……你真以爲我不知道麽?真當我老了,傻了,嗯?”

死死地咬了一下唇,唐瑜拼命搖了搖頭,目光越來越散,喉嚨裏嗚嗚着,還是說不出話來。

她急!

她很急!

“不說是吧?!那好,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手段。”瞧着她不住哆嗦和顫抖的身體,權世衡一把就丢開了手裏的拐杖,淫邪地竄到了床沿邊,一隻手貪婪地摸上了她嫩白的面頰,掌心一點點下滑,很快就在她光潔的肌膚上描繪了起來,嘴裏的話更是不要臉。

“你這小妖精,長得到也好,不知道玩起來滋味兒如何?”

身體一下下顫抖着,唐瑜上下牙齒咬擊着,卻不舍得阻止他了。

“看你這騷勁兒,喜歡了?怎麽不說話?”權世衡惡劣地掐了她一把,還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不由得暴戾而起,端過床頭櫃上一杯剛燒好的水來,直接就潑在了她的臉上。

“裝得越狠,死得越早,你不知道?”

滿頭滿臉都被潑了水,唐瑜混濁的腦袋,竟清醒了幾分。

電光火石間,她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來——權世衡反複讓她說話,可她卻啞了,這藥就肯定不是權世衡下的了,或者說,就算是權世衡下的,裏面也加了味兒?

是誰,不希望她說話?!

隻有那個男人!

他真的好狠……

一雙漂亮的瞪了瞪,慢慢地又渾濁了起來,意識再次飄遠了,她臉色潮紅得像染上了兩團胭脂,渴望地看着面前完全瞧不清臉的權世衡,呼吸越來越急促,被藥物控制掉的大腦神經,也不再受理智的支配了。一大口一大口地喘息着,她呼哧呼哧間,一滴滴水漬從額頭上滾落了下來。

“看你說不說!”權世衡突然拽住她的肩膀,往下一拉。

“啪——”

一聲兒巨響,她的身體,被權世衡生生扯到了床下,重重地跌在了地闆上。着地的疼痛感,讓她蝦米似的卷曲了起來,樣子狼狽到了極點。

“啊……唔……”

她想說話,她想讓權世衡救她,想向他表忠心。

可是張嘴無語,身上又像被千萬隻螞蟻在爬動,那陣兒癢麻簡直入了骨頭,逼得她幾近崩潰了。

她想要男人……

甚至于,隻要是一個男人,而不管男人是誰了……

“在我面前,還裝蒜?”

權世衡踢了她一腳,突然狂躁了,不耐煩地拎着她的肩膀提起來,又松手一甩,等她身體着地,接着就掐緊了她的下巴,擡了起來。

“你在等什麽?你以爲老四會來救你嗎?哈哈……唐瑜,不要做夢了,他都自顧不暇了!不要怪我狠,隻怪你命不好,本來我不想動你的……可你現在是老四的女人,我突然就有了那麽一點兒興趣,給你下了點兒小藥,舒服吧?”

說到舒服兩個字兒,他好像神經突然興奮了起來,聲音變得異常的亢奮和怪異,“唐瑜,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就對你這樣兒有主的女人才有興趣,才喜歡,你們的男人越有本事,我玩起來越有滋味兒。尤其是你,一想到你是老四的女人……”

停頓下來,權世衡突然張口,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

是咬,而不是親。

随着這一咬,在唐瑜吃痛的驚呼聲裏,他的聲音似乎更亢奮了,手掌往下一移,隻聽得‘嘶’的一聲兒,唐瑜身上的裙子就被撕成了一塊塊兒破布,瞬間被權世衡給甩開了,一身兒膩白的肌膚就暴露在了男人野獸般的目光下!

“果然長得好。”

權世衡狠狠擰了她一把,死使兒地咬着牙,臉上扭曲的表情裏,帶着一種扭曲的變态情緒,呼吸似乎也濃重了許多。

“……嗯……喔。”

低低的,唐瑜的嘴裏隻剩下‘嗯嗯’聲兒……

可惜了,要是他能好好地來一場也算解了她的渴,但是權世衡這個人顯然對正常的女歡男愛沒有什麽興趣,他喜歡的不過就是惡劣地猥亵和折騰她,就樂意看着女人在他身下像小兔子般無奈地掙紮。

“想要嗎?”權世衡突然寒着臉問。

唐瑜面頰如霞,思緒亂了,情不自禁地由着藥物的引領,點了點頭。

“啪——”

一個人耳光,惡劣劣地打在了她的臉上,被震得‘嗡嗡’直響的耳邊兒上,還有他狂亂地虐罵聲兒。

“賤貨!”

說完,又一個巴掌,扇在了她另外一邊兒臉上。

“嗚……”

挨了兩個重重的大耳光,唐瑜的淚水頃刻就滾落了下來。可在這樣的時候,耳光又算得了什麽?她身上和臉上的疼痛,一半都不及她體内那嗤心蝕骨一般的渴望。

盯着權世衡,她兩條腿卷曲了起來,顧不得那麽許多了,撲過去就抱住了男人的腿,不管他是誰,不管自己心裏有誰,隻知道她再不要到那個東西,一定會被心裏的火給燒死……

這樣兒的她,讓權世衡玩起來十分興奮。

扯開她纏在腿上的手,他一腳就沖她踢了過去——

“滾,滾人!”

這一腳,重重地踹在了唐瑜的腰間,看着她飛出去往後倒的白光光身軀,權世衡臉上的皺紋似乎都被熨平了,興奮得喉嚨裏一陣哆嗦。

“真賤!”

嗚了一聲兒,唐瑜捂着疼痛的腰,聖鬥士似的又爬了幾來,這次的她比剛才更加急不可耐,直接撲過來就往他的腰下撈去。她知道她要什麽,她知道她此刻渴望什麽,她知道她的心裏已經爬滿了螞蟻,她的骨頭縫兒已經燃燒起來了,所以,她的手又準确又急切。

然而,入手的那物——軟綿綿!

她失望地擡頭,昂着通紅的臉跪在床邊兒看着男人……

“嗚……”

其實,她壓根兒已經看不清楚這個男人是誰了。可是她的失望,她寫在臉上的失望,卻硬生生的刺激了權世衡那點最不可示人的痛楚。在她不滿和企求眼神兒裏,權世衡恨恨地咬着牙,那兇狠的老臉上帶着切齒之痛,似乎狠不得咬下她一塊兒肉來。

蹲身下來,他一把捏緊唐瑜的下巴。

“你看不起我?連你也敢看不起我?”

使勁兒搖着頭,唐瑜又哪裏能夠回答他?

權世衡大怒,一雙渾濁的眼睛,受了刺激一般,灼燒得赤紅如血。一雙手死死地卡着唐瑜的脖子,盯着在他跟前不停扭動的女人,一字一句惡如魔鬼。

“掐死你這個賤人!掐死你這個賤人!賤人!賤人!你是個賤人!”

罵着,反複的罵着,他的腦子裏恍惚了一下。不由得又想到了那個女人在臨死前說過的那句話來——

她說:“權世衡,我要讓你……一輩子都不能再禍害别的女人。”

她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所以,她必須死!

“賤人!賤人!”

權世衡急急地喘息着,重重地喘息着,憋足了勁兒地掐着唐瑜的脖子,看着兩邊紅腫的臉,還有越來越紫的嘴唇,再癫狂又愉快地掃着她面頰上的淚水像蚯蚓一般爬下來,心裏的某處得到了快慰。

她身上的疼痛,讓他心裏的恨得到了緩解。可是,他還不想放手,他要慢慢把地她拔光,把她捆起來,捆成最賤的姿勢,跪在他的面前,爲她的男人向自己恕罪……

這麽想着,他就這麽做了……

很快,滿身又紅又白的唐瑜就那麽赤果果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陰恻恻地幹笑着,權世衡覺得他還不夠過瘾。

揚起手,他又結結實實地甩了她一個巴掌。

啊!

在她的痛呼裏,他得意地狂笑。

“賤人,你是老四的女人又怎麽樣?你以爲我不敢玩兒你?我實話告訴你,明天……哦,對!應該是今天了,今天你要是還有命活着的話,就能聽到一個大新聞——你的男人,他爲國捐軀了……哈哈哈!”

在火辣辣的耳光裏,疼痛感,再次讓唐瑜的神智清了一下。

爲國捐軀?

他要殺了權少皇?

可他怎麽殺得了……那個男人……

哈哈!

她也想嘲笑,她也想諷刺,她也想告訴他,他根本就做不到。可是,她說不出來,隻受在他的折磨裏慢慢地煎熬。時間,太過緩慢,疼痛,太過鑽心刺骨。如同水裏火裏般的熬着,她痛苦地咬着唇,在權世衡越來越變态的亵玩裏,恨不得馬上就死過去。

可惜,她也死不了。

身上,一滴滴水漬流過……

不知道是汗,還是他潑在她身上的水,或者是她不禁流下的……

她從頭到腳都濕透了!

地闆上,她的身體在痛苦地扭動着……

讓她去死吧!

她真的想去死,不像再聽見那個男人瘋狂的笑聲兒。

“哈哈哈……真過瘾……哈哈哈……芷真,你看見了嗎?你不是說讓我不能再禍害别的女人了嗎?你有沒有看見,嗯?我禍害的可是你兒子的女人,你兒子的女人啊……哈哈哈……芷真……你能把我怎麽樣,你輸了不是?你死了,我還好好的活着,我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卻成了你的最後一個男人……哈哈哈哈……你去死吧……”

鑽心的疼痛,從身上傳來,唐瑜的頭慢慢地垂了下去。

“嘭——!”

就在這權世衡發着癫狂,唐瑜暈厥過去的瞬間,一陣劇烈地破門聲震撼了18号樓的這間套房。幾乎就在刹那,原本緊閉的房門就被外面的人給直接洞開了。

唐瑜滴着冷汗,困難地睜開眼睛。

屋子裏的燈光很刺眼,在一團神祇般籠罩的光暈裏,男人的臉上帶着野性的美,野豹一般的黑眸,明亮而冷酷。不冷不熱的聲音裏,滿是怨毒和幽沉。

“住嘴!你不配提我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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