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侯輕輕的拍了拍宮天和的肩膀,一副憐憫的樣子。
“放棄吧宮哥,你沒有講笑話的天賦,再怎麽好笑配上你的表情都不搞笑了。”
宮天和好不容易撐起的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再次變成了一副苦瓜像,
不過似乎從宮天和第一次露面的時候就帶着一副被股市崩盤逼到山窮水盡的窮酸中年人的樣子。
所以也就沒差了...
“冷笑話什麽的可以稍後再講,不過,所羅門留給我。”
閻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所羅門,就仿佛是要吃人一樣,
還記得上一次他對一個人抱有如此強烈的殺意還是在荒蕪之地面對食人族一家的時候。
宮天和一本正經的再次脫下自己的老舊西裝,對于他來說每次動手之前都需要先脫衣服才是比較麻煩的事情,
如果隻是攔住摩恩的話,隻要他一個人就夠了!
不需要什麽言語,隻是對視一眼他們就明白了今天誰才是彼此的對手,
幾人緩緩邁步向前,那種壓迫感幾乎讓人窒息,此時他們的戰意幾乎達到了頂峰!
“摩恩先生,希望我并沒有來晚。”
諾頓從另一側走來,衣服和頭發看上去微微有些淩亂,雙目微微有些泛紅,
顯然是經曆了一場頗爲艱苦的思想鬥争。
摩恩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變化,語氣平淡的說道。
“回來了?”
“隻是交代一些後事而已,四大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件事情我還是明白的。”
“原來如此,魯伯特.厄爾去哪了?他竟然不堪到來見我一面都不敢嗎?”
一個黑皮膚的小蘿蔔頭不知道從哪裏跑了出來,一臉無辜之意。
“摩恩大人我一直在這來着...”
摩恩臉上的尴尬之色一閃即逝。
“哦抱歉,你屬實有點太黑了,我一直都沒發現你。”
赢城和虞青玄兩人雙目微微一凝,身上的能量波動瞬間爆發,八階的氣勢就仿佛一座大山一般毫無阻礙地壓向諾頓和魯伯特兩個家夥。
諾頓的臉色微微一僵,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
“還真是難辦啊,不過也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仿佛隻是瞬息之間,諾頓就出現在了赢城的眼前,鋒利的匕首帶着一抹寒光刺向了赢城的喉嚨。
赢城的瞳孔瞬間一縮,手掌猛地一擡,一面土牆憑空而起。
諾頓手中的匕首毫不費力的劃開了由第七感操控凝聚而成的土壁,但就是這一瞬的功夫,
赢城已然退出了百米開外,腳下的大地以及身周的空氣就是他的使徒,被他如臂指揮,攻防一體。
第七感‘掌控’!
“還真是bug一樣的第七感啊,據說在你的第七感掌控範圍之内所有的一切都能被你掌控是嗎?”
赢城的臉上依舊宛如頑固不化的寒冰一樣。
“看來你很了解我,既然如此,那你後悔與我爲敵嗎?”
尖銳的匕首從諾頓的手中脫手而出,刃尖對準了他的眉心。
“實話說來其實是有一些,不過我更不想跟女人對上,畢竟我自認爲應該算是個紳士。還有就是,如果讓小蘿蔔頭做你的對手,一定會被虐的很慘。”
諾頓的眼中仿佛有一絲精芒一閃而過,
下一秒,原本浮空的匕首仿佛忽然化作千萬道流光,仿佛一張大網一般的籠罩向了赢城,
但所有的流光似乎都被一堵無形的氣牆攔在了三丈之外。
陡然間空氣仿佛彙聚成了一片沼澤,原本諾頓消失不見的身影再次出現,
嘴角上還挂着一絲無奈的笑容。
“還真是有夠麻煩的第七感啊。”
“不,準确的來說隻是你還不夠快而已,時間第七感确實很罕見,但可惜我已經應對過不止一次了。”
“既然如此...燃血!”
尖銳的獠牙從嘴角突出,諾頓的眼中一縷紅芒閃過,瞬間從仿佛凝膠一般的空氣之中掙脫出來。
赢城萬年不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
終于是有點意思了。
至于另一邊的氣氛則是更加凝重,一個黑色的小個子跟一個身材高挑的亞裔美人互相凝視,
即便是再爛的編劇也知道這兩個人絕對不是在生離死别之前的深情凝視。
隻見虞青玄不慌不忙的從上衣領上取下兩枚發簪,固定住自己的頭發,
看上去就仿佛是從畫中走出的古典仕女一般。
“虞青玄。”
“厄爾。”
二人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向着對方沖去,拳腳交錯,
兩名s級的解脫者都采用了這種最原始的搏擊方式,拳拳到肉!
沒有比這更讓人血脈噴張的事情了。
魯伯特的身材雖然看上去極爲矮小,但一拳一腳都仿佛炮彈一樣,每次轟擊在地面之上都是一個巨大的深坑,
而虞青玄看上去則是更爲靈動,就仿佛是曾經東瀛曾出現過的女忍者,又仿佛是靈動的黑貓,
每次都在毫厘之間閃過魯伯特的攻擊,修長的手臂宛如一條靈蛇,
從魯伯特身上那破碎的衣衫就能看出他此時完全處于劣勢之中。
魯伯特一臉後退數步,粗壯的喘息聲就好像瀕臨極限的風箱一般,
而虞青玄也并不介意對方使用這種小伎倆來調整狀态。
解脫者可不像超能者一樣,每一階之間的差距都是極爲巨大的,
魯伯特此時面對的是全方位的碾壓,即便是他繼續勉力支撐下去,也隻不過是多拖延上幾分鍾的時間罷了。
“還要繼續嗎?”
虞青玄輕聲說道,一副高冷禦姐的範兒呼之欲出。
“當然。”
魯伯特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堅毅之色,雙目微微泛紅,渾身肌肉開始膨脹起來。
“是叫做‘燃血’的秘術對嗎,你的那位同族上一次可并沒有用出這個,你是一個合格的戰士。”
虞青玄臉色不由得微微一正,将黑色的布帶纏在雙手之上。
“我想這或許可以當作你對我的誇獎。”
魯伯特再次栖身而上,隻是這次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白侯:所以說我來這裏究竟是爲了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