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這老頭子沒理由害自己,所以他說的應該都是真的,但是心中還是不免覺得有些玄幻。
先是碰到了自稱爲神的老男人,對方煞有介事的給自己解釋了一番靈魂的存在,
最後玄之又玄的給自己來了一句,說什麽靈魂的存在,不過是兩個部分而已,其一便是點燃靈魂的内核,
至于剩下的,這老頭子就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反正就說到時候來找他就完了。
活脫脫就是一個老神棍的樣子!
跟這個老神棍唠完,閻羅反而覺得心中更迷茫了,
完全找不到前路的方向究竟在哪裏啊。
算了,反正這事兒也急不得,倒是自己的突然消失肯定讓不少人擔心了吧?
閻羅摸索着從衣服裏掏出通訊器,尋麽着是不是該先給自家媳婦發個信息報個平安,
回頭看了看睡得正酣的花容,身上不禁打了個寒顫。
還是先跟師傅說一聲.,烈安南那邊就讓師兄去通知就好了。
打開通訊器,看着空空如也的信号,閻羅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不是說的是四大星域全覆蓋嗎?
怎麽就連公司的那些家夥都學會虛假宣傳了?
略作思索閻羅的内心就開始咆哮。
“死老頭子,是不是又是你搞的鬼,我告訴你,宇宙不是法外之地,小心網警來上門查你水表!”
“這還真是冤枉啊,這整座行星都被屏蔽了,不然早就被你們那無孔不入的衛星給發現了好不好。”
仔細一想這老頭子好像說的也沒問題。
“那總得讓我先報個平安吧,我又不會瞬移,一時半會也趕不到蒙德星啊。”
老頭子的聲音聽上去不情不願地。
“行吧,那我暫時打開你那座小屋的禁制。帶着那個女娃趕緊回去,等你什麽時候感覺自己的精神已經在凡人的境界修煉到極緻再來找我,這裏的坐标是****.****。”
好家夥,這還給我加密了。
閻羅發現自己不論怎麽說都無法将這裏的位置傳遞出去,無論是讀還是寫都無法做到。
“别想啦,我在你的腦子裏下了一個并不起眼的禁制,雖然說并不算是很強,但你還沒有鑄就靈魂之前是無法破開的。”
“比我還像鹹魚!”
不用想閻羅都知道這貨之所以把這裏掩飾起來,完全就是因爲想要安安心心的當一條鹹魚罷了。
閻羅一邊抱怨着一邊看着通訊器上出現的兩格信号,發出的消息後面一直轉着圈圈,
可見這裏的信号究竟有多差。
不過這裏已經是在人類疆域的邊界了,信号差點倒也很正常。
“師父,徒兒平安,不日即歸,無需挂念。”
這得虧也就發上這麽兩個字,不然的話恐怕得傳到晚上才能傳完。
兩團柔軟緩緩貼到了自己的背上,閻羅微微一怔,随即轉身環抱住花容的嬌軀。
“怎麽了,這就要離開了嗎?”
花容的下颌輕輕擱在了閻羅的肩膀上,清幽的香氣從發絲之間傳來,讓閻羅的神經也緩緩放松了下來。
“是啊,快要開戰了,不回不行啊。”
閻羅撫摸着花容的俏臉,下半身不禁再次起了反應。
“别鬧...現在的形勢已經嚴峻到這種程度了嗎?”
花容的臉色微微有些凝重,雖然她喜歡在星空之中旅居的生活,
但是當族群面臨危難,孰輕孰重她還是很清楚的。
“現在看來暫時應該還沒有到最嚴峻的時候,但是可能全面戰争的開啓,也就在這幾年了。”
閻羅緩緩坐起,靠在床頭之上,仰望着星空仿佛能夠看到那疆域邊緣的...血與火的戰場。
“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回去了啊。”
“哈哈,你回去做什麽,現在的情況可還沒有嚴峻到隻有第七感的你都需要上場啊。”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既然這已經注定是一場戰争,即便爲此赴死也在所不惜。”
花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鐵血之色,宛如一朵高嶺之花。
“再說我現在已經不再是a級了哦,我已經是s級的超能者了呢。”
閻羅微微一呆,不是說第七感超能者突破s級的難度是最高的嗎?
怎麽感覺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都比自己的天賦要高啊!
“是的呢,妾身遊曆到這裏,得到了那位大人的指點,僥幸突破而已。”
花容一雙眼睛眯成了月牙,好似狡黠的狐狸。
“好吧...”
這下閻羅也沒有理由組織花容回去了,不如說心中甚至隐隐還有些興奮,
花姐現在可就真正稱得上是雜兵收割機了啊,可以想象花姐往戰場飛上一個美豔,s級之下全部倒戈,
魅惑之威,恐怖如斯!
真是不知道自己的第七感什麽時候可以突破至s級,
甚至成功鑄就靈魂啊。
按照公司的說法,隻要人腦的開發程度超過百分之十的臨界值,就可以進階爲s級,
但自從知道了靈魂一說後,閻羅就覺得似乎第七感,超能者的進階之路都并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想得閻羅頭都疼了但卻還是無法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現在我們該怎麽回去啊,那個死老頭子竟然不允許我将這裏的地名洩露出去,都沒法讓師父派人接我們回去。”
花容一臉看白癡的表情,伸手在閻羅的眼前晃了晃。
“想什麽呢你,你以爲我是怎麽來到這個地方的?當然是靠飛行器啊!”
閻羅緩緩的将雙手捂在臉上,自己怎麽把這茬忘了呢。好蠢!
從指縫裏看着花容一臉,雖然自家孩子腦袋有些笨,但是媽媽會愛你的。
自己要不還是學師兄一樣找副面具帶上吧...
蒙德星作戰基地之中,
陳東河的對面一個青年正襟危坐。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範圍基本上可以鎖定在劉,王,湯三家之中。”
“好,我知道了。”
陳東河叼着雪茄,眼神淩厲。
突然,手腕上的通訊器卻是響了起來。
微微一瞥,陳東河的臉色頓時豐富多彩了起來。